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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她的偽裝在線閱讀 - 第42頁

第42頁

    “你別把話說得那么曖昧?!?/br>
    “咱倆這關(guān)系還不夠曖昧?”

    江穗月笑了:“去年的事了,還沒放下呢?”

    他臉上表情變了又變,終究還是退后兩步,離她稍遠(yuǎn)了些,他攤了攤手:“說公事?!?/br>
    “你在稅上面動的手腳何晉深知道了。”

    “意料之中?!彼麌@了口氣:“就因為這個?”

    “他要你自己把爛攤子處理干凈。”

    “既然他知道榮達(dá)是個爛攤子,為什么還肯撿起來?”他湊近她:“你對他使了什么迷魂藥?”

    “我們現(xiàn)在… …住在一起?!狈凑@事賀闖早晚會知道,她無意隱瞞。

    “是在一起?還是住在一起?”賀闖似笑非笑盯著她。

    “你不用管我使了什么手段,你只要記住你答應(yīng)過我的… … ”她再次提醒他:“等榮達(dá)成功上市,你要把手頭上10%的股份給我?!?/br>
    第26章

    寫字樓門口有人在求婚,場面盛大,鮮花鋪了一地,廣告屏也被征用。江穗月駐足,看著眼前一對新人相擁。少女時期也曾對婚姻有美好向往,但隨著年齡增長,期待值越來越低。

    正如方綺敏所說的:現(xiàn)在誰告訴我她結(jié)婚了,我只會覺得好慘啊,又一個進(jìn)城了。

    方綺敏認(rèn)為婚姻是拿愛情做幌子的交易,還是一場不平等交易,女性往往處于下風(fēng)。

    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婚姻破裂,后來各自成家,她成了多余的那個。

    “你們把我當(dāng)皮球一樣隨便踢來踢去,卻從來沒想過我是個人。就算我那時候還小,我也知道我不受你們待見。”方綺敏曾經(jīng)控訴過父母,但他們同時把這件事忘了。

    后來,她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逢年過節(jié)也沒搭理過他們,就把自己當(dāng)孤兒,這樣反而輕松自在。

    江穗月給方綺敏打了個電話:“方便嗎?一起吃個飯?”

    那頭很快接起:“可以,我剛準(zhǔn)備下班?!?/br>
    她們約在一家常去的日式小酒館。

    “你開車了嗎?”方綺敏落座,問道。

    “開了?!?/br>
    “那還喝酒嗎?”

    “喝?!?/br>
    老板給二人上清酒,這種天氣,一口暖呼呼的酒喝下去,整個人精神不少。

    “剛剛大堂門口有人求婚。”江穗月開了個話題。

    “婚姻是悲慘生活的開始?!狈骄_敏嗤笑道。

    “也許不是每個人都不適合婚姻。”江穗月抿了口清酒,清了清嗓子說道。

    “婚姻就是一場誰先妥協(xié)的游戲。”她放下筷子,可能是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眼里有光:“比如婚前說好了只生一個,婚后公婆說不行得生倆。這時候,女人有兩種選擇,一是不生,日子吵吵鬧鬧過下去,興許還會離婚。二是妥協(xié),生二胎… …然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沉沒成本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 ”

    “當(dāng)你的沉沒成本大到接受不了的時候,你就被拿捏住了,只會一再妥協(xié)… … ”她繼續(xù)道。

    江穗月表示贊同。

    “你發(fā)現(xiàn)沒有,男人在婚姻里面并沒有損失,離婚,他可以再婚,再換一個老婆伺候自己,生二胎,累的是老婆跟母親… … ”她喝了口清酒:“當(dāng)然,這個世界上也存在好男人,但我持消極態(tài)度?!?/br>
    江穗月笑笑,跟她碰杯:“你跟高謙明怎么樣了?”

    “你指哪方面?”

    “工作… …還有那方面?!?/br>
    “我剛回來,工作的事還沒接洽,雖然他沒明確說過冠名權(quán)涼了,但我猜八九不離十。至于那方面… … ”方綺敏猶豫要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告知好友,想了想還是說了。

    江穗月聽完,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們能發(fā)展點什么?!?/br>
    “男人一旦有了點權(quán),就覺得所有女人都是為了權(quán)而來?!狈骄_敏手撐著頭,她剛剛喝得急,現(xiàn)在說話有些喘。

    “他那個位置的人,想的肯定比平常人多?!?/br>
    “能理解,但是很傷人。”方綺敏眨了眨眼,語氣有些虛:“可惜了… … ”

    “可惜什么?”

    “可惜他那身肌rou。”方綺敏笑笑:“你看得出他經(jīng)常健身嗎?”

    江穗月回憶了一下:“每次見他都是穿正裝,看不太出來?!?/br>
    “我也沒料到… … ”她長嘆一聲,算是緬懷了一下這段露水情緣:“你呢?何大帥哥真住你那兒?”

    江穗月點頭:“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江穗月挑眉,搖頭。

    “那就是你還想再跟他發(fā)生點什么。”

    “也沒有。”她說。

    “那他呢?”

    “他讓我跟他一起去三亞過年。”

    “哈?”方綺敏瞳孔收縮。

    江穗月舉杯,跟她虛碰了一下。

    “所以現(xiàn)在是他想重拾前緣,你不想?!?/br>
    “你知道我當(dāng)年為什么跟他分開嗎?”不知為何,此時江穗月的傾訴欲前所未有的高漲。

    “為什么?”

    “我搶了他的保送名額?!彼f得淡然,內(nèi)心卻在翻滾,這么多年,她從未跟外人提及過這件事,即便親密如方綺敏。

    因為她深知這件事太不光彩,是她人生一個巨大的污點,還是無法洗脫的污點。

    方綺敏聞言,表情嚴(yán)肅了些:“搶?”

    “對。”江穗月咽下口中的酒:“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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