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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幾人還是不動,徐可可氣笑了,“李少杰,他們不知道,你也不懂嘛。你自己看看這掃把,再看看你的臉。這傷口你認(rèn)為可以不用處理,還是破傷風(fēng)針,你覺得可以不用打。這去醫(yī)院看病,又不是不報銷,你省這錢干嘛?!?/br> 這掃把是他爸媽從家?guī)н^來的,用干的毛樹枝自己編的,上面有不少倒刺。他媽下手又重,他臉上好多地方都劃出血了。他的臉現(xiàn)在都是火辣辣的疼,李少杰知道杜文婷說的是對的,不管怎么說,肯定是打一針才是最安全的。 “還有,咱們婚假就三天,你不去醫(yī)院開假條,在家多休幾天,準(zhǔn)備就這么頂著這一臉傷去上班嘛?!?/br> 這句話說到了李少杰心里。 見兒子猶豫,李國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仔細想想,杜文婷也沒理由騙他們。兒子受傷,看她急的。雖說是鬧了一早上,但也是因為兒子昨天晚上太過分了,兒媳婦借機撒氣呢。這婚都結(jié)了,她肯定是想兒子更好,倆人一起過一輩子的。 那份子錢兒媳婦肯定也看不到眼里去,聽說光國家給她外公補發(fā)的工資,就一萬多呢。哪能看上這點錢。 想到這兒,李國棟也不用她再多說,沖盧翠花喊,“你快點啊。還不給孩子拿錢去醫(yī)院?!?/br> 平常看著盧翠花咋咋呼呼的,其實真有事,他倆拿主意的是李國棟。 盧翠花聽了這話,忙起身進了屋。 徐可可也不客氣,就跟在她身后。 盧翠花從床低下拖出一個大的帆布包,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色人造革的手提公文包。 公文包打開,里面的錢,什么面值的都有,最少的五毛,最大的十塊。一張張捋的整整齊齊。就連裝錢用的紅色喜包也仔細的排在一起。最邊上是朋友給幫忙收份子錢時,用來記賬的紅本。 盧翠花也不知道這城里看次病要花多少錢,正猶豫要往外拿多少出來合適。被徐可可從后面一把把黑公文包奪了過來。 徐可可出手穩(wěn),準(zhǔn),狠,盧翠花都沒反應(yīng)過來呢,包已經(jīng)進了她懷里。 徐可可抱著公文包,邊往外走邊說,“別磨蹭了,一會再嚴(yán)重了。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晚了可是會死人的?!?/br> 盧翠花原要去搶回來,聽她這么說,腿都要嚇軟了。 她也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以前在家里也打過李玉梅,打完了也不管,她自己涂點藥就好了。這次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說要去醫(yī)院,盧翠花和李國棟說什么也要跟著去。這倆人還想著,看看能不能把黑公文包拿回來。 徐可可當(dāng)然不會攔著,不光不會攔著,還開口道,“既然都去,也別讓李玉梅一個人在家了,萬一有事也好有個照應(yīng),就一起吧?!?/br> 有了她這句話,她抱著黑公文包在前面走,三個人跟在身后。李玉梅和個小媳婦似的,走在最后面。 到了樓下,沒想到不少鄰居都聚在外面。 這是徐可可外公單位的宿舍樓,左鄰右舍都是她外公以前的同事。結(jié)婚前,徐可可她媽還特意過來,給老鄰居們送的喜糖。也和各家都說了,小倆口年輕,平日麻煩大家給多照看著點。 這老樓本來隔音就不好。他們家在二樓,今天吵架的聲音又實在太大。站在樓下隱隱約約能聽到個大概。 要是一會再吵,估計就要上來砸門了。 見了幾人下樓。就都圍上來問怎么回事。 原身是個要臉的,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徐可可可不拿他們當(dāng)外人, “沒事,全是誤會。說是老家有規(guī)矩,結(jié)婚第一天,天一亮新媳婦就要起來給全家做飯。這不,今兒一大早,我們小姑子知道我不曉的這規(guī)矩,就好心叫我起床。還要給我們倆打掃屋子。我這本來不同意,她就站在屋里哭。我看孩子也是好意,就讓她干唄。結(jié)果我去洗漱出來,竟然是她哥在干了。我婆婆氣她不知道心疼她哥,昨兒忙一天,還讓她哥打掃衛(wèi)生。這一生氣,就拿掃把想要嚇唬嚇唬她。這不,一不小心就把她哥臉打成這樣了?!?/br> 這一圈站的雖然大多都是老人,可比去他們村里檢查工作的那些領(lǐng)導(dǎo),架勢還足。李國棟和盧翠花都不自覺往后退了半步,也不敢上前催。 不光不催,盧翠花聽杜文婷話里話外的,都是在幫著他們說話。這心里一下子就踏實了。 李國棟覺著這女人,不管城里的還是農(nóng)村的,只要是嫁了人,心里也就只有自己男人了。等將來再有了孩子,那更是一心都向著自家。 站在杜文婷旁邊的李少杰,想的更多。這是經(jīng)管院的宿舍樓,杜文婷要不解釋。以后他們進來出去不好看。 尤其他最近還想著入黨,到時候內(nèi)查外調(diào)的,再傳出些不好聽的,對自己肯定會有影響。 有個老爺子盤著個核桃問,“我怎么依稀聽著喊什么流氓呢?” 徐可可在心里給這個老爺子點了個贊,問的太好了。 “嗨,這也是誤會,我覺著我的睡衣,長袖長褲,領(lǐng)子也不低,就直接穿著去洗漱。我婆婆也是好意,提醒我,我公公看著女人穿睡衣就會想些別的。我這一時沒聽明白,才喊的。不過這個解釋清楚了,我公公說了,我婆婆這人就是喜歡多管別人閑事,沒事的?!?/br> 李少杰越聽越蹙眉,事是這么個事,話也是這些話,徐可可一點也沒亂說。但是怎么聽呢,怎么不對。他想找補二句,發(fā)現(xiàn)也沒法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