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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那邊坐著一屋子西裝革履的人,正尷尬的看著他們,不知道是移開視線好還是不移開。 啊!饒真驚叫的從喬夜御身上彈開,退了兩步靠在墻上,躲出了視頻照著的范圍,嘴里的蘋果也滾到了地上。 喬夜御是一直都在開視頻會議嗎,也就是說她進來的時候就一直開著了,她的一舉一動對面一屋子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丟死人了。 喬夜御見她起來了,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繼續(xù)開會,神色又恢復(fù)如初,那邊的人也沒有議論什么。 饒真真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咚咚咚的光著腳跑了出去,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小人,喬夜御的唇角若有若無的上揚,若有所思的樣子,視頻對面一屋子的人有些膽怯的看著大屏幕上自家二爺詭異的笑臉。 我們……我們是不是耽誤二爺好事兒了? ———— 饒真把自己一個人包在被子里,臉蛋通紅,久久沒有恢復(fù)過來。 這也太尷尬了,怎么就讓那么多人看見了呢,喬夜御也是的,為什么在她進來的時候不告訴她在開會,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喬夜御邪魅的笑容,那個男人不會是故意的吧。 饒真氣呼呼的貓在被子里,低頭看了看自己低胸吊帶裙,晃了晃小腦袋,想要把這件事從腦袋里晃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饒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睡夢中覺得自己的被子被人搶了,暈暈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真的被搶了。 一睜眼睛就看見喬夜御光著身子坐在她身側(cè)的床上,從她的懷里拽被子。 應(yīng)該是剛剛洗完澡,饒真能清楚的看見喬夜御身上的水珠順著好看的腹肌弧線流了下來,有點潮濕的黑色短發(fā)因為拽被子的動作輕輕晃著,眸子輕垂,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饒真咽了一口口水,真是人間絕色啊。 她立刻清醒,撲了上去,硬生生的趴在了喬夜御的懷里,喬夜御沒想到她會突然醒,沒反應(yīng)過來,竟然讓她給撲倒了,靠在床頭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 她笑瞇瞇的說:二爺,你要什么被子呀?她雙臂緩緩的摟住喬夜御:要我多好呀!話罷挑了挑眉。 倆人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饒真能清楚的感覺到喬夜御炙熱的體溫,和上下起伏的胸膛。 喬夜御勾起笑容,雙手扶在她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摸,滑到腰肢,饒真心臟蹦蹦跳個不停,只聽頭上傳來了無比磁性的聲音:還真是喂不飽你。 話音還沒落,饒真整個身子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男人整個人壓了過來,把原本在上面的她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溫?zé)岬臍庀佁焐w地的襲來,猛烈的吻上了饒真的唇。 夜很安靜,風(fēng)吹的別墅門前的老楊樹窸窣作響,天空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只能聽見女人的叫聲和男人的喘息。 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了,饒真軟軟的癱在喬夜御的懷里,渾身無力感覺被榨干了,頭上的男人卻精神正盛,從床頭取出一盒煙,點了起來。 頓時屋子里煙霧繚繞,饒真定了定神,勉強擠出個笑容問:二爺,你名下都有什么資產(chǎn)呀? 喬夜御抽了一口煙:這么快就盤算起我的資產(chǎn)了? 哎呀,沒有沒有。饒真有些心虛的說我就是在家閑得沒事兒做,隨便問問她干笑,有一種被人揭穿了陰謀的感覺。 沒什么資產(chǎn),勉強能養(yǎng)活我自己。喬夜御的聲音傳來。 坐擁幾千億資產(chǎn)叱咤風(fēng)云的都城喬二爺才能勉強養(yǎng)活自己?那他也太不好養(yǎng)活了。 不能養(yǎng)活的了我嗎?饒真小心翼翼的問。勉勉強強擠出來十萬給她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 不知道喬夜御吸了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沒養(yǎng)活過。 那……饒真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出了注意:你那邊有沒有什么工作可以讓我做呀?我可以自己養(yǎng)活我自己。饒真激動的瞪大眼睛抬頭看向喬夜御。 在煙霧繚繞下喬夜御更顯得神秘俊俏。 沒有。喬夜御想都沒想的說。 哎呀,二爺,你別那么快拒絕我嘛。饒真笑嘻嘻的說:我很優(yōu)秀的,我什么都可以做。 你會什么? 那我會的可多了。饒真一臉正經(jīng)的數(shù)了起來:陪酒,陪睡,陪聊。 喬夜御嘲諷的一笑,他堂堂都城首富喬二爺,難道要讓他的喬夫人出去陪外面那些野男人來賺錢嗎?她不要臉?biāo)€要。 喬夜御滅了香煙,懶得搭理她,把她從懷里推了出去,倒下準(zhǔn)備睡覺。 二爺,二爺。被推到一邊的饒真著急了你別睡覺啊,這些不行,我還會掃地,拖地,洗碗……歪!你別睡啊二爺。 理理我啊,給我搞到十萬塊錢??! ------------ 第四章 反正也不干凈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喬夜御就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出去了,饒真一直睡到自然醒,舒服的很。 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梳妝臺前敷面膜,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擦了擦手,接了電話:歪。 真真!馮景渙熟悉的聲音響起:在做什么呢? 敷面膜吶饒真照著鏡子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一邊磨平了臉上面膜的折痕,一邊說怎么?想我啦? 想死你了。馮景渙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屋子里:見個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