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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茴香閣的主臥門口,喬夜御在門外來回踱步。 突然門被里面的人打開,出來的人正是楊靜。 “饒真怎么樣了?”他迎了過去問道。 楊靜摘下了口罩,緩緩的開口:“沒什么大事,都是皮外傷?!币贿呎f著一邊從自己的藥箱里面翻找著:“就是頭部傷的有點嚴(yán)重,得好好休息?!?/br> 喬夜御終于定了定神,點了點頭。 楊靜從自己的藥箱里取出了一個小藥瓶:“這是祛疤用的,記得讓她涂,女孩子身上有疤就不好看了?!?/br> 他接了過來:“好?!?/br> “口服的藥我得回去再配,你記得讓人來取。” 喬夜御點了點頭。 楊靜思考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我剛才檢查饒真的身體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后背上有胎記。”她皺眉:“真的不是她嗎?” 聞聲喬夜御的心突然顫了一下,竟然有些出神,垂眼:“不是。”他早就確認(rèn)過了。 楊靜失望的笑著:“我還以為......你找到她了?!别堈婧湍莻€女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像能怎樣?終究不是她。 “她......”喬夜御的臉上有淡淡的傷感:“早就死了?!?/br> 那是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治愈的傷。 楊靜察覺到了喬夜御的憂傷,知道自己提到了他的傷心事,說道:“現(xiàn)在有饒真陪著你,不會難受了吧?” 饒真又怎么樣,始終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饒真像她的眉,像她的眼,卻始終不是她。 有些人是沒有辦法替代的,哪怕她們長得那樣相似。 喬夜御苦笑了一下,顯然不想繼續(xù)提及:“大姐,我送你回去?!?/br> 楊靜搖了搖頭:“我開車來的,你照顧真真吧?!痹捔T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藥箱,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楊靜離開的背影,回憶如潮水洶涌而上,喬夜御的眼眶竟然有些紅。 —— 喬氏大廈的地下室里。 門口站著一排一排的黑色西裝保鏢,喬夜御姍姍來遲,顧瓊緊跟在身后。 倆人進(jìn)了地下室的審訊室,里面燈光昏暗,照的地面都泛橙紅色。 里面五花大綁的跪著肥碩的男人,是那個綁架饒真的男人。 喬夜御進(jìn)了里面順勢坐在黑色真皮轉(zhuǎn)椅上,正對著跪著的男人。 “二爺,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啊。”見喬夜御進(jìn)來,男人瘋狂解釋:“我要是知道,借我八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喬夜御看著男人驚慌的表情,微微勾起唇角,點了一支煙,頓時煙氣彌漫在空氣中,給這個審訊室更填了一分恐怖。 片刻他才緩緩開口:“哪只手碰她了?” 男人被問一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二爺在問你話呢?”顧瓊在一旁催促:“那只手碰夫人了?” 男人差點嚇尿出來,什么?今天那個女人竟然是神秘已久的喬夫人,他這是什么點兒子???綁架綁到了喬夫人,他還能活著出去嗎? ------------ 第二十六章 趁機(jī)撩一下 —— “右......右手?!蹦腥俗约憾紱]想清楚就說了出來。 喬夜御吸了一口煙,示意門口的保鏢,開口:“砍了?!?/br> 隨后只見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氣宇軒昂的保鏢,手里拿著斧子。 男人見狀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沒沒沒......二爺我沒碰她啊二爺?!边@樣的鬼話誰能信? 只見保鏢拿著斧子向他逼來,發(fā)現(xiàn)二爺神色沒有動容,男人驚恐的神色藏不?。骸岸?,左手,是左手?!笨匙笫挚偙瓤秤沂趾?。 喬夜御笑了:“記不清了?”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都砍了吧?!?/br> “不不不!”男人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瘋狂的搖著頭盯著馬上就要砍下來的斧子。 恐懼布滿了他的全身,他顫抖的開口:“二爺,二爺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要綁夫人的,都是別人花錢讓我這么做的啊。” 聞聲喬夜御的動作一頓,伸出了左手,保鏢知趣的停了動作,沒有砍下去。 男人發(fā)現(xiàn)有效果,慌忙解釋:“是馮家大公子,馮景渙,他讓我到西側(cè)大樓去綁一個女子,說晚上隨便我怎么處置,事成之后給我一萬元?!?/br> 喬夜御鷹眼輕瞇,如有所思,男人的話繼續(xù):“我也不知道那是喬夫人啊,二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情啊?!?/br>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喬夜御遲遲沒有開口,整個屋子出奇的安靜。 顧瓊輕輕喚道:“二爺?” 喬夜御回過神來,抬眼看身側(cè)的顧瓊:“回去把馮氏的資料再整理一份給我。” 顧瓊欠了欠身:“是?!?/br> 話罷喬夜御起身離開,顧瓊慌忙的跟了出去,屋子里的男人還在咿咿呀呀的喊叫著:“二爺,放了我吧二爺?!?/br> 顧瓊跟在身后問道:“二爺,審訊室里的男人怎么辦?” 喬夜御想了想:“我記得我名下有一個動物園?” 顧瓊點了點頭:“是的。” “拿去喂老虎吧?!痹捔T掐滅了煙頭,風(fēng)也似的走出了門。 ——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熠熠生輝。 饒真睜開眼,揉了揉酸脹的眉心,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茴香閣的主臥里。 隱約記得昨天晚上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那個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在那個緊急時刻她為什么就把短信發(fā)給了喬夜御,或許是那次他去警車局保釋她讓她產(chǎn)生了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