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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真抬頭看了一眼喬夜御,高大的男人正渾身軟榻的癱在周振的身上,短發(fā)凌亂的飄著,劍眉緊蹙,一身酒氣,顯然是沒少喝。 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她連忙一邊輸入了大門的密碼,一邊問:“這是喝了多少?。俊薄青辍T鎖解開,饒真走在前面替周振他們把門推開。 隨后就見周振在司機(jī)的配合下架著喬夜御走了進(jìn)去,把他放在了沙發(fā)上,如釋重負(fù)的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肩膀:“四箱吧?!边€是紅酒。 饒真聞聲下巴都要驚掉了,緊跟其后的也走了進(jìn)來。 “二爺原本酒量就不好,怎么喝了這么多?”饒真有些擔(dān)憂的走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 問周振。 她走了過來坐在沙發(fā)上輕輕扶起喬夜御的頭,杯口觸碰到他薄涼的唇瓣,微微傾斜想要喂他喝點(diǎn)熱水。 誰知他嘴唇緊閉,一滴也沒喝進(jìn)去,透明的液體順著嘴角就滑落了下來,饒真見狀立刻停了動作,用手背幫他擦拭了流下的水漬。 他們在小島上度蜜月倆人晚上吃燒烤拼酒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喬夜御沒喝幾瓶就睡了過去,酒量差得很。 “酒量不好?”周振大跌眼鏡,身后的司機(jī)也是一愣。 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聽別人說喬夜御酒量不好,經(jīng)常陪在喬夜御身邊的人誰不知道他是千杯不醉? 他繼續(xù):“能灌醉他的只有他自己?!蹦壳斑€真沒看見誰能把喬夜御喝倒了,語氣十分篤定。 饒真聞聲愣了一下,不信:“他上次喝了六七瓶就醉了?!?/br> 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抱著睡熟的喬夜御的臉一頓亂親,要是喬夜御真的沒醉,怎么可能允許她這么蹂躪自己。 “六七瓶?”周振不屑的笑了出來,肯定的搖了搖頭:“六七十瓶他都不一定能醉,除非他自己想醉?!?/br> 聽罷饒真的心猛地一顫,所以說喬夜御那天是在裝醉,故意輸給她的。 細(xì)細(xì)想來她喝完以后就短片了,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別墅的,喬夜御要是也喝醉了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安全回來。 如果喬夜御那天是裝醉的,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她低下頭看著懷里男人的臉,棱角分明,異常英俊,額頭冒著微汗,雖然眉頭緊皺卻好似更添了一分瀟灑。 她以為那三個條件是她自己爭取來的,沒想到是他故意讓給她的,她心中隱隱泛起了暖意,喬夜御對她竟然會如此放水。 他會輸給她,只是因?yàn)樗胼斀o她。 此時周振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手機(jī),神色有一絲慌亂:“二嫂,我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了啊。” 饒真抬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毖凵駫吡艘幌律砗蟮乃緳C(jī):“你們開車慢點(diǎn)?!?/br> 周振臉上掛著微笑:“二哥交給你了?!彪S后就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茴香閣,司機(jī)也跟了出去,還特意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 隨著關(guān)門聲落下,整個屋子靜寂無聲。 饒真輕輕的把喬夜御的腦袋放在沙發(fā)上,起身去二樓的浴室拿了一條毛巾,放在熱水里泡了泡,擰干,又下到一樓。 此時喬夜御好像醒了過來,靠在沙發(fā)背上揉著自己酸脹的眉心,顯然很難受。 饒真緩緩走過去,面帶微笑的拿著毛巾坐在了喬夜御的身側(cè):“二爺,你都出汗了?!痹捔T就要用毛巾給他擦汗。 他下意識的抓住了她伸來想要幫他擦汗的纖細(xì)手掌,男人的鷹眸死死的盯著她。 饒真一愣,只見喬夜御突然間滿眼柔情,沙啞的聲音響起: “歌歌,我好想你... ...” ------------ 第一百零四章 為什么還會那么痛? —— 這句話對于饒真來說簡直就是當(dāng)頭一棒,她的瞳孔不斷放大,睫毛微扇的看著面前這個顏如冠玉的男人。 記憶洶涌而來,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回來也是這樣的神色,當(dāng)時她就覺得這世間的所有美好都不及他眸子里的半分溫柔。 可是他卻壓在她的身上喚著梁離歌的名字。 頓時酸楚泛了出來,饒真的微笑僵在臉上,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就輕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沒有出聲,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 喬夜御突然眉頭舒展,臉上浮現(xiàn)了淡淡的笑容,看著饒真:“歌歌... ...你想我嗎?” 如同一把匕首插在了她的心臟上,她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 盡管她早就知道了喬夜御心有所屬,盡管她知道喬夜御娶她、對她好完全是因?yàn)樗L得像梁離歌,可是她還是一步步的陷進(jìn)了他的溫柔鄉(xiāng),她還是不爭氣的愛上了這個都城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 他們的地位,氣質(zhì),以及方方面面懸殊那樣的大,她明明清清楚楚,卻依舊不自量力,她控制不住自己對喬夜御的那份感情。 換做任何一個人面對喬夜御的種種柔情都會深陷其中的吧,他完全符合萬千少女的理想型,她也不例外。 當(dāng)男人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喚“歌歌”的時候,她才頓然覺悟,這些都是她偷來的,都是她的這張臉偷來的,喬夜御對她的好形如海市蜃樓,她的心角一抽一抽的疼。 她早就知道的,她明明有心里準(zhǔn)備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還會那么痛? 勉強(qiáng)擠了一個微笑,用力掙脫了喬夜御抓住她的手,盡量讓自己保持自然,抬臂用毛巾輕輕扶在喬夜御的額頭上:“二爺,你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你看看你都出汗了,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