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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捉住了那雙已經(jīng)搭上她腰間的手,轉過身去看向這雙手的主人。 “宋然,你干嘛!” 若不是她睡得不是很熟,那她的秘密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想到這兒,杏仁氣鼓鼓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面前這人長得比杏仁高了一大截,身體也看起來要健壯許多,此時被當場抓包,杏仁愣是從他小麥色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紅暈。 “沒……我……我……” 吞吞吐吐了半天,宋然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 杏仁瞪他一眼,翻過身面對墻壁不再看他,悶聲道:“你再這樣,我就把這事告訴給崔管事!” 崔管事是南三所的一個小管事。 宋然嘴笨道:“杏仁,別……我……我不會了?!?/br> 見杏仁不理會他,他懊惱的撓撓頭。 經(jīng)過這事,杏仁剩下的半晚都格外警惕,直到實在是熬不住了,才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 杏仁穿著灰撲撲的廚役服,像往常一樣守在灶臺下。 她手里拿著扇子,扇著爐膛里的柴火,一張小臉被熏得像個花貓似的。 “杏仁是吧?” 背后突然有人出聲,嚇了杏仁一跳,待她轉過頭后,看見來人更是心驚膽戰(zhàn)。 這人是皇帝身邊的管事太監(jiān),杏仁曾遠遠見過這位大太監(jiān)幾眼。 可杏芽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又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奴才杏仁,請問公公……?” “哦,雜家姓李,稱雜家李公公即可?!崩罟皖亹偵馈?/br> 瞧他慈善的面容,也沒有一上來就讓人抓走她,杏仁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但看李公公這迎面而來的架勢,似乎是沖她而來。 杏仁試探道:“李公公可是找我有事……?” “當然有事兒!喜事兒!”提起這,李公公臉上笑開了花,一手捏著蘭花指,輕輕把她攬到身旁。 杏仁一臉迷惑,甚至還有些不知所措,這宮里,還能有什么她的喜事兒?不犯錯就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 在適當勾起了杏仁的好奇心后,李公公笑著開口道:“杏仁,你可真是讓雜家好找啊?!?/br> 什么意思?杏仁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李公公繼續(xù)道:“昨夜你侍候龍體,陛下對你十分滿意,今早特意向雜家提起,把你提到陛下身邊貼身侍候?!?/br> “結果雜家找遍了登記的所有太監(jiān),也沒有一個叫杏仁的。還好雜家多留了一個心眼,看了看其它的登記冊子,這才把你找到。” 杏仁如遭五雷轟頂,嚇得說不出話來。 真是天不遂人愿,怕什么來什么,一點僥幸心理也不能抱! 她第一次代班替別人站崗,就被天底下權利最大的人發(fā)現(xiàn)了,真是天要她死。 奧,現(xiàn)在不是天要她死,是君要奴死,奴不得不死。 杏仁哭喪著一張小臉,連看著李公公的笑臉都覺得可恨。 看她要死了,所以這么開心嗎? 杏仁正傷心得不行,卻聽李公公說:“走吧,跟雜家去見陛下?!?/br> “???”死刑還得皇帝親自實行嗎? 見杏仁一臉的悲壯,李公公暗自好笑,不過他沒多說,而是直接帶著杏仁出了御膳房。 御書房外 李公公停在門外,示意杏仁一個人進去。 杏仁躊躇了半天,在李公公的催促下,硬著頭皮推開門。 書房內(nèi)擺滿了書架,墻上還掛著各種名字名畫,饒是杏仁不識貨,也知道必定是極貴重的東西。 ------------ 第四章 .花貓臉面見圣顏 書桌后坐著一人,正是昨晚才見過的盛景玉。 盛景玉正在看書,看見杏仁進來皺起了眉頭。 “誰準許你進來的?” 杏仁也懵了,明確的讀懂了盛景玉臉上嫌棄的表情。 她委屈道:“不是陛下您讓我來的嗎?” 死刑就算了,怎么還帶瞧不起人的? 盛景玉仔細打量了她兩眼,出聲道:“你過來?!?/br> 杏仁聽話的走了過去,看著他拿出一張手帕輕輕擦拭她的臉頰。 等到手帕黑了一片,杏仁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形象,她趕緊驚呼了一聲低下了頭。 “哈哈哈……” 頭上傳來愉悅的笑聲,讓杏仁臉上不禁熱氣騰騰。 真是……丟臉死了……她竟然用了被熏花的臉面見圣顏。 “怪不得昨晚你磨磨蹭蹭,原來是把朕當作大白菜在洗嗎?”盛景玉調(diào)侃道。 杏仁自然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聞言趕緊解釋道。 “奴才沒有,奴才可是把陛下當成寶貝伺候的,所以才會如此仔細?!?/br> 寶貝? 盛景玉還從來沒聽過這種比喻,不禁又笑了起來。 等到笑夠了,他才好奇的問道。 “你一個廚役,昨晚怎么會進了寢殿?”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嗎? 杏仁老老實實回答道:“昨晚奴才的朋友,在宮中有很重要的人生病了,他懇求奴才幫他值班,他好去照顧病人?!?/br> 盛景玉聞言挑了挑眉,“哦?看來你還很重情重義啊?!?/br> “奴才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弟弟也是體弱多病,所以奴才很能體會作為親人的感受?!毙尤蕮u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