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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玲玲此時終于回過了神。 她年紀不大,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嚇得手腳發(fā)軟,但還是裝著膽子大吼一聲,悶著頭沖了上來。 結(jié)果副導(dǎo)演看都不看一眼,一肩膀給她撞到一邊,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余藝本想去扶她,結(jié)果才邁出沒兩步,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回頭一看,她連真帶假發(fā)片的頭發(fā)給人捏在手里,動彈不得。 助理給她看的一陣心驚,下意識的別過眼,小聲道: “你別怪我,誰讓你得罪雪姐了,是你自找的?!?/br> 副導(dǎo)演也跟了過來,想了想,一腳踹上余藝小腿,想迫使她彎腰低頭,余藝身體一顫,手里的發(fā)簪滾到地上,她咬著牙,背脊抖了抖,竟硬是抗了下來。 白雪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半張臉都是暗紅的血痂,她的眼里仿是藏滿了刀子,在看到余藝的瞬間飆射而出,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扎出千百個窟窿。 “讓她跪下!” 她的聲音又干又啞,像是嗓子又跟著挨了一拳,副導(dǎo)演莫名的打了個寒顫,看了余藝一眼,低聲道: “跪吧,別吃苦頭了,那是白雪,你就是出去曝光,也不會有人相信的,乖乖認個錯,你興許還能在這行干下去?!?/br> “我不是你。”余藝抬頭看他,一字一頓道:“我跪不下去。” 副導(dǎo)演嘆了口氣,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他的力氣有多大? 踹在腿彎,疼的余藝當場就白了臉。 她的膝蓋一陣陣的發(fā)麻,更是往下都漸漸失了知覺。 只憑著一股勁在硬撐。 有些東西,一但退讓一次,之后想要說服自己,就太過容易了。 她閉著眼,感受著陣陣不歇的痛楚。 耳邊不?;厥幹陌籽┧翢o忌憚的笑聲以及張玲玲崩潰的哭喊,副導(dǎo)演額頭都見了汗,估算著余藝這條腿,就是沒傷到骨頭,也得幾天走不的路,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跪。 真是個硬骨頭。 可他不知曉,余藝即是死,都不會低頭! 她有屬于自己的驕傲。 “這....”副導(dǎo)演抹了把冷汗,瞥著白雪,小聲道:“夠給她當教訓(xùn)的了,要不然,就這么算了吧,我明天把這事兒和導(dǎo)演說一聲,讓他換個女四號不就行了嗎?” “不行!”白雪瞪著眼睛,半身的血污披在身上,讓她猶如瘋魔,“骨頭真硬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她沖上去,散亂的發(fā)被血污黏在面頰,卻也顧不得了,再一次的高高抬起了手掌,猛足了勁,紅著眼直向余藝的面頰扇去! ------------ 第六十三章 專屬福利 她的頭發(fā)還被白雪的助理抓在掌中,小腿處的陣陣刺痛直沖大腦,疼的她眼前陣陣發(fā)黑,臉色更是白的嚇人,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冷汗更是已經(jīng)打濕了鬢角。 余藝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阻止她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掌在視線中慢慢放大。 她刻意曲起手指,被修剪的頗為尖利的指甲尖端似有寒光閃動。 這一巴掌要是打中了,怕不是要只帶出幾道血痕來那么簡單。 她是故意要毀了余藝的臉。 就是能恢復(fù),這部戲也沒辦法演下去了。 “不要!” 張玲玲滿臉是淚,想要沖上來,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 余藝瞳孔緊縮,用盡了全力,也抬不起手去擋。 她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來不及了。 她閉上眼,咬緊牙關(guān),準備硬承下即將到來的巴掌。 一分鐘...或許是更短的時間過去。 預(yù)想當中的痛楚并未襲來,反倒是周圍忽然響起了整齊的吸氣聲,余藝緩緩的睜開眼,看到了一個她從未想過會出現(xiàn)在這的人。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 匪行云松了抓著白雪手腕的手,沒回話,而是看向了副導(dǎo)演和助理。 “放開?!?/br> 副導(dǎo)演早就傻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瞪著一雙眼睛,踉踉蹌蹌的向后栽了半步,語無倫次道: “匪總裁,您...您怎么會到這來?我不是...不是您看到的這樣,都是白雪讓我,跟我沒關(guān)系啊?!?/br> “你胡說什么!”白雪尖叫一聲,惡狠狠的盯著他,罵道:“分明就是你動的手!總裁,我承認我也有錯,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啊?!?/br> 她轉(zhuǎn)了臉,聳著肩膀,露出一副可憐相,“是余藝,是她三番兩次欺負我,在劇組里面和其他人說我不好聽的話,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你可不要被她給騙了,是她...” “你胡說!”張玲玲憤憤的打斷她的話,“分明就是你一直在找茬!” “你知道什么?我已經(jīng)足夠的忍讓了,是余藝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拍的比你好,就要被你嫉恨為難嗎?” “你...” 白雪還想辯駁,余光瞥向匪行云,被他冷冽的眼神嚇的渾身一顫,到了嘴邊的話,硬是給咽了下去。 她的助理還不明狀況,手里依然捏著余藝的頭發(fā),茫然道:“這是誰啊?我...要松手嗎?” 這簡直是個蠢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種犯傻的話,白雪恨不得也甩給他一耳光,但礙于匪行云,她只能強擠出個笑臉,柔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