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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真一個激靈,小心翼翼的問:“還有別的選項嗎?” “你說呢。” 他哭喪著臉,手哆哆嗦嗦的摸起手機(jī),半天也下不定決心。 有服務(wù)員過來上菜,看到自家老板一臉頹敗,還以為店要倒閉,給嚇了一跳。 拓真實在是不想選。 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現(xiàn)在日子過得好好的,舒服自在還沒人管,突然要主動從刀山火海里選一個,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眼珠一轉(zhuǎn),瞥了眼余藝,忽然軟了嗓子哀求道: “余藝,你幫我說兩句吧,幫幫忙,嫂...嫂子?” 拓真算是看出來了,別說是他求饒,就是在地上打兩個滾,哭上個十天半個月,匪行云都不會多舍他一眼。 八成還會覺得他礙事,讓他麻溜滾到一邊去。 但余藝不同。 匪行云對她,那可真是與眾不同。 腦筋一轉(zhuǎn),他干脆換了個路數(shù)。 余藝一愣,給拓真這么一喊,她的臉莫名有些發(fā)紅,連忙擺擺手。 “你別瞎說啊,我對總裁是非常純潔的...上下級男女同事之間的尊敬!” 她都語無倫次了。 還純潔呢。 拓真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還是道: “什么都行,幫我求求我哥吧,讓我去公司,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br> 余藝迷惑,“那就回家?” “回家?”拓真冷哼一聲,“你受得了每天早上六點起床,被子疊豆腐塊,然后開始準(zhǔn)備進(jìn)行一天三次的相親?多正常的人都得待出毛病來,我死都不回去!” 余藝悟了。 她偏過頭,衷心的建議道:“老板,我覺得這個挺不錯的?!?/br> 匪行云看都不看拓真一眼,“那就這個了?!?/br> “嫂子你...” “其實先去公司工作兩個月再回家...” “我錯了?!?/br> 這要是再說下去。 指不定還要填點什么。 拓真認(rèn)命的低了頭,他一臉委屈,眼里噙著朦朧的水光,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淚,“我明天去公司?!?/br> 包廂他是待不下去了。 話音落下,連忙轉(zhuǎn)身逃走。 余藝看著他的背影狼狽的消失,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逗小孩,可真有意思。 她這邊樂不可支,轉(zhuǎn)過頭對上匪行云深沉的雙眸,心里一慌,笑容凝固在唇角,她低下頭,學(xué)著拓真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問: “總裁有話吩咐?” 她一臉的乖順,匪行云卻是嘆了口氣。 他寧愿余藝有些不虞的反應(yīng),也不想看到她一臉的不在乎。 手指劃過她的發(fā)尾,他只是道: “他胡說的?!?/br> “什么?” 余藝一愣,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解釋拓真剛才的話。 只是她還是不明白。 段一媛提起匪行云時的親密猶在眼前,他們并非是情侶,但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是不一般的。 但她有什么資格去問? 不過是個過客罷了。 因為他一句話而充盈在胸口的歡喜,在轉(zhuǎn)瞬之間散了個七七八八。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到底只是點了點頭。 “嗯?!?/br> 氣氛陡然轉(zhuǎn)冷。 她悶著頭吃著東西,仍舊是魂不守舍。 匪行云想了想,道:“明天,想去公司嗎?” 這事兒還能是隨她心意去左右的嗎? 余藝眨了眨眼,“好...好啊,林一天那邊要我過去一趟,說是有幾件禮服,想要我試一試?!?/br> “林一天?” “就是Z7的設(shè)計師,今天的照片拍的還不錯,他有說想要簽長期的合同。”她咬著一塊排骨,說起林一天,才想到之前手機(jī)里還收到了楚青衣的消息。 她當(dāng)時沒想好怎么回,也就給擱置了。 收了人家的關(guān)心,于情于理都得道個謝才行。 只是打從重生之后,她和楚青衣的關(guān)系就變得有些別扭。 說不清現(xiàn)在是朋友,還是前后輩。 匪行云看她吃排骨吃到一半,嘴角還沾著醬汁,就忽然發(fā)起了呆,他輕嘆一聲,拿了餐巾,問: “想什么呢?” “楚青衣啊?!?/br> 她當(dāng)真是沒過腦子。 以至于抬起頭,看到匪行云驟然黑了的臉,又慌慌張張的解釋道: “不是,是劇組,我想問問他劇組的事。” 匪行云本想遞紙的動作一頓,干脆越過她的手,直接撫過她的唇角。 “你可以問我?!?/br> 有g(shù)untang的溫度轉(zhuǎn)瞬即逝。 她身體一顫,眼前有些發(fā)花。 像是因為剛才一個短暫的接觸,讓她瞬間起了高熱。 細(xì)胞在沸騰。 空氣中的溫度不斷上升,余藝胡亂的應(yīng)承一聲,將椅子挪的離匪行云遠(yuǎn)了些。 可能是因為太近了吧。 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了。 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受。 卻來勢洶洶。 余藝殊不知,此時心亂如麻的不僅是她一個人。 匪行云亦是如此。 一頓飯吃的寂靜無聲。 她機(jī)械的向口中送著食物,甚至都不知道到底都吃了些什么。 等到回了車上,后門忽然被從外拽開,一臉笑意的拓真擠上車,余藝回過頭,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