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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不過余藝,你的名聲,原來這么差啊。” 豈止是差。 有關(guān)于她的消息,可以說是連一條正面的都沒有。 況且現(xiàn)在她手上沒有作品,沒名氣沒粉絲,想證明個清白都難。 余藝打重生到現(xiàn)在,差不多也習(xí)慣了。 她點(diǎn)點(diǎn)頭,隨口道: “是挺差的?!?/br> “不用處理一下嗎?” 拓真把玩著手機(jī),屏幕亮起,他瞥見幾個難聽關(guān)鍵詞,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一陣無名火。 這些人懂個屁。 就是余藝真是給白雪趕出去的,她也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況且看她這個態(tài)度,就知道里面一定貓膩不少。 認(rèn)識幾天,拓真對她,也算有點(diǎn)了解了。 余藝身上毛病不少,但卻是真沒有仗勢欺人這一條。 “不用?!彼荒樂鹣?,“慢慢來吧?!?/br> “你不會是想玩清者自清那一套吧?”拓真翻了個白眼,不屑道:“這年頭,乖孩子可當(dāng)不得?!?/br> 余藝沒理他,正巧服務(wù)生送上主菜,她悶著頭,吃的一臉認(rèn)真。 氣氛一時有些僵硬。 豐甜的小心思,給余藝的一句話,全部徹底的打亂。 她瞥著拓真,見他不僅毫不在意,還隱隱有點(diǎn)為余藝抱不平的意思。 “余藝,我覺得拓真說的也有道理?!彼鲃拥慕舆^方才的話茬,柔聲道:“至少得發(fā)個微博澄清一下,不然等以后被翻出來,可就是黑歷史了。” “沒關(guān)系,我不然在乎這個?!?/br> “有時候脾氣太好也不行,不過我還是挺佩服你的?!?/br> 豐甜站起身,從冰桶里拿出紅酒,倒了兩杯,將其中送到余藝面前,“能認(rèn)識你,我真的特別高興,按理來說下午要拍戲,是不該喝酒的。但實(shí)在忍不住,想敬你一杯。” 她說完,揚(yáng)起細(xì)長的脖頸,將紅酒一飲而盡。 余藝看著眼前的酒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才一天。 她居然又陷入了這種局面。 手臂上過敏的印痕還未徹底消散,這要是全喝進(jìn)去,她今天就不用回劇組了。 可以直接進(jìn)到醫(yī)院ICU過夜。 豐甜熱情難卻,余藝看著那杯酒,心里正想著該怎么推脫,拓真忽然伸出手,拿了酒杯,一口喝了個干凈。 紅酒干醇,卻略微澀口,他清了清嗓子,嘀咕了句: “破酒,難喝死了。”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家犬 豐甜一愣,唇角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余藝尷尬一笑,解釋道: “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能認(rèn)識各位,我也很高興。” 她倒了杯白水,示意一圈,一口氣喝完,算是沒駁了豐甜的面子。 余藝對她印象還不錯。 而且之后還有段時間要相處。 她和豐甜的對手戲,要比和良辛和徐玉都多。 劇里,也算是一對塑料姐妹了。 豐甜很快調(diào)整過來,捂了嘴,慌張道:“過敏???對不起,我都不知道。” “沒事?!?/br> 余藝瞥了拓真一眼,估計是昨個的事兒對他影響不小,到了現(xiàn)在,還捏著酒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她心里,多少有些欣慰。 拓真給她看的渾身發(fā)毛,“你有事?” “沒事?!?/br> 余藝搖搖頭,伸手在他頭上呼嚕一把,拓真下意識的想躲,身體側(cè)到一半,又咬著牙沒動,頂著一頭亂發(fā),滿臉的莫名其妙。 豐甜看的兩眼泛酸。 視線直直的盯著拓真和余藝,她面上是一臉的親昵熱切,捏著刀叉的手指尖卻是泛了白,偶爾刀尖劃過瓷盤,噪音聽的徐玉都直皺眉頭,她卻渾然不覺。 她算是清楚了,只要有余藝在,她就別想接近拓真。 這女人,看著一臉無所謂,實(shí)際上心思重的很。 估計是早就知道了拓真的身份,才會不在乎網(wǎng)上那些惡評,想利用拓真,來嫁入豪門。 到時候不管是錢還是地位,都是唾手可得。 不能等了。 得想個主意,讓拓真知道,余藝并非看上去那么簡單的女人。 她的親近,每一個動作,在豐甜的心里面,都是別有所圖。 雖然拓真身上的那些東西,她也想要。 暗流洶涌。 良辛垂著眼,偶爾視線掃過眾人,都能得到不少新鮮的反饋。 豐甜的目的性很強(qiáng),盯著拓真的眼神,恨不得想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一轉(zhuǎn)到余藝,又徹底變了味。 仿是她們之間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才多點(diǎn)的功夫,豐甜怎就對拓真情根深種了? 剛出門的時,她不是還搖擺的很嗎? 良辛抿了口紅酒,唇角勾起了甜蜜的弧度。 這事兒,似乎變得有趣起來了。 但要是豐甜能勾住拓真,對他來說,也算是好事一樁。 省的他膩著余藝,家犬似的,別人看一眼,都得挨他幾個瞪。 這一群人里,還真只有余藝,是真的給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食物上的。 連給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張玲玲,都因?yàn)槊χ趦蓚€帥哥之前取舍,而沒吃下多少東西。 一頓飯吃飯。 良辛搶先付了賬,豐甜嗔了他兩句,也就自然的收回了錢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