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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云老師,實在有點意思。 看來他在夏國的日子不會寂寞了! “云老師,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有趣!” 云初:…… 呵呵! 大哥,你特/么到底是不是來殺我的,你給句準(zhǔn)話行嗎,這樣繞來繞去你不累的嗎! 懶得跟他兜圈子,要殺他總會來找自己的,云初站起來要走。 “云老師?!睔W文也站起來,湊到云初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女孩子晚上不要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終于喝光了他杯里那口酒,“會讓人擔(dān)心的!” 云初瞬間石化了,整個人動彈不得,果然是他的人嗎?他找過來了?! 身上汗毛倒豎,血液直往腦子里沖,等了這么多年,他終于來了! 云初捏緊了拳頭,六年了,也該了結(jié)了! 她搖頭揮去刻在骨子里的恐懼,往歐文離開的地方去找,卻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云初像瘋了一樣在人群中穿梭,只是衣香鬢影,偏偏她要找的人不見了! 他既然來了為什么不動手? 以前都是明晃晃地追殺,現(xiàn)在為什么要藏起來? 對了,他說他是盛云溪的朋友,難道是不想破壞盛云溪的生日宴,等到結(jié)束后再了結(jié)她? 不對,以前追殺她的都是一幫一幫的,這次怎么就來了一個? 所以這是……看不起她? 而且以前都是二話不說馬上動手,這次為什么還跟她尬聊這么久? 現(xiàn)在的殺手已經(jīng)這么人性化了嗎! 云初慢慢冷靜下來。 歐文雖然一直在試探她,但是云初能感覺到他并沒有殺意,最多有點……惡趣味? 好像很喜歡看她吃癟,更像是在逗著她玩。 所以,他跟以前的殺手不是一伙。 但是六年來,她和云允中一直瞞得密不透風(fēng),歐文一個剛從M國回來的人,是怎么知道她是女孩子的? 是只知道她是女孩子,還是連以前的事都一起知道了? 云初簡直要瘋了! 真的想搖著他的肩膀咆哮式問他:“你特/么到底是誰???!” 她又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歐文。 真特/么跟個鬼一樣,神出鬼沒的,說不見就不見了。 算了,懶的理他,他要有什么目的,自己會找上門的。 還是看著弈寶要緊! 宴會依然熱鬧,人們舉著酒杯,淺笑嫣然,每一個人都無比淑女紳士,美好得不像話。 云初剛剛心里的一場動亂仿佛只是一場不合時宜的夢,或者一個掃人興致的電影插曲。 無人在意,沒影響到這盛世榮華中的任何人。 云初也閑淡下來,又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 這一閑,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君承弈不見了! 第40章 甩得一手好鍋 這下真的是要瘋! 難道那個歐文跟她鬼扯這么多,目標(biāo)原本就不是她,而是君承弈? 云初不敢耽誤,逮住一個盛云溪的狗腿子就問:“君承弈呢?” 那人想拂開云初的手,沒想到竟沒推開,反而被她抓得更緊。 “你干什么,放開我!” “我問你君承弈呢!”云初死死捏著她的手臂吼道。 一想起自己第一次見他,他那恐慌炸毛的樣子,云初就說不出的心疼。 明明那么萌那么暖那么可愛的小團子,卻被逼得仿佛無路可逃,小小年紀,他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而這一切的根源很可能就在盛家,叫她怎么不心急! 那人被云初的樣子嚇到了,“云溪姐帶他去樓上了?!痹瞥趿ⅠR松開她要上樓去找。 那人見云初放開了她,不滿地跟身邊的人嘀咕:“人家母子倆說點悄悄話,他一個外人瞎摻合什么,真是的,神經(jīng)病!” 其他人都勸她:“算了算了,不要跟那種沒教養(yǎng)的人一般見識?!?/br> 云初懶得理身后的議論,她可不認為盛云溪單獨叫走君承弈是為了跟他說體己話。 從君承弈對她的排斥,幾次見她她那演得夸張的母愛,君承弈跟盛云溪的關(guān)系絕對稱不上親密! 那她單獨叫走君承弈的目的是什么? 是否跟君承弈的病情有關(guān)? 盛家的別墅有四層,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重要的日子,盛父盛母都不在家。 云初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過去,整個二樓找了一圈都沒看人。 她又往三樓走去。 盛家的傭人大概都在忙,云初這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遇到,樓下的吵嚷聲傳來,更顯得樓上靜謐。 靜謐得近乎詭異! 就在這一片靜謐中,云初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應(yīng)該是有人在說話。 聲音急切又癲狂:“你為什么不能理解mama,我是你親媽呀,你為什么不幫我去幫一個外人,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停了一下,又是抽泣聲,“對不起,寶貝,對不起對不起,mama不是故意的,是mama不好,你原諒mama好不好,你會去跟爸爸說的對不對,你一定會叫爸爸娶mama的對不對?mama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只要爸爸mama在一起,mama一定好好疼你,給你唱歌,講故事好不好?好孩子,你是mama唯一的希望,mama只能靠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