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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的話他不得不說。 兩個都是他最疼的孩子,他不希望他們倆以后有芥蒂。 “君總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家世好,對云初又好,哲兒,你……” “家世好!”云哲諷刺地笑了一聲,“槍打出頭鳥。夏國經(jīng)濟看吳省,吳省經(jīng)濟看江州,君耀樹大招風(fēng),君夜寒又不懂得收斂,不知道已經(jīng)被多少人記恨上了!” 說到這里,云哲激動起來,“爸,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云初給君夜寒陪葬,給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君耀集團陪葬嗎!” 云允中顯然被嚇蒙了,一時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哲兒,君耀好好的,君總也好好的,君總勤勤勉勉,把君耀集團打理的很好,不會有事的?!?/br> 云允中勸得苦口婆心,只希望云哲能認清現(xiàn)實。 不要說現(xiàn)在沒有,就算是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以云初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拋下君總! 云哲忿忿地轉(zhuǎn)過身,“你為什么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再高的高樓,倒塌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云哲眼神又熱烈起來,搖著云允中的肩膀,“爸,云初最聽你的話,你叫她跟我們一起走好不好!我有錢,我能養(yǎng)活你們兩個,我們一起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云允中不知道是被他嚇得還是晃得,只覺得頭一陣發(fā)暈。 “哲兒,我一直沒敢問,你mama……” 云哲頓了住了。 像是突然從一場迷夢中清醒了過來,冷冷地轉(zhuǎn)過身,一言不發(fā)。 云允中知道他還是不肯告訴自己,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反正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他也習(xí)慣了。 只要知道她在這世上的某個角落過得好就好了! 現(xiàn)在還老天爺還把兒子送到了自己身邊,他也該知足了。 云允中繼續(xù)勸云哲。 “哲兒,你放下吧,云初只當(dāng)你是哥哥!” “狗屁哥哥,我才不要當(dāng)這個莫名奇妙的哥哥!”云哲又激動起來,一貫陰冷的面孔上,此時閃著志在必得的光。 “爸,你告訴我,云初五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說她要留在江州,把五年前的事處理好,我提前給她處理好了,她就能跟我走了,就不用天天被君夜寒糾纏了!” 云允中萬萬沒想到,云哲冷漠的外表下,丟云初的事竟如此偏執(zhí)! 好久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云哲見云允中的樣子,又冷了臉,轉(zhuǎn)身撫著欄桿,靜靜地看著沁園,不再說話。 云允中知道自己勸不了他了,只能等他自己想通。 酒醒了,或許他就好了。 平時他跟云初的相處,看著也很自然,不是嗎? 云允中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她不在了!” 云哲貌似無意地說。 云允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去愣愣地看著云哲。 云哲笑得嘲諷:“她已經(jīng)不在了?!?/br> 云允中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云哲說的“她”是誰!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云允中嘴唇哆嗦了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踉踉蹌蹌地往樓下走去,走了兩步,終于腿一軟,癱坐在了樓梯上。 第169章 神秘音頻 S國。 一星期后,于佩蘭終于脫離了危險。 只是病菌對身體損耗太大,身體還是很虛,今后還需要長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 其他人檢查過后都很正常。 很幸運,沒有一個人被傳染。 書房里。 君竟桓:“哥,你怎么看?” 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他并不覺得這是意外! 這一周的隔離,讓他想了很多。 就如云初所說的,他們就好像是故意放他mama回來的一樣。 結(jié)果,他mama一回來,就得了這么嚴重的傳播病。 如果不是君夜寒察覺到不對,提前作了部署,恐怕他們沒一個人能幸免! 君景桓越想越覺得后怕。 “哥,我覺得這次的事更像人為!” 君夜寒又是十分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直覺得君景桓不務(wù)正業(yè),空有一張好臉。 沒想到,他竟想通了這件事的關(guān)鍵! 不愧是君家的子孫! “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君夜寒淡淡地說,“少卿說,君夫人身體里的病菌,只是跟狐貍身上地某種病菌相似,并不完全一樣。這種病菌傳播性更強,致死率更高!” 說著,他又在電腦上cao作了一番,放了一段音頻。 “你聽聽這個。” 是一段錄音,錄音里是兩個人的對話。 一男一女。 女:“里克先生,我知道你現(xiàn)在遇到了一點麻煩,特地來跟你談一筆交易。你的工廠被人端了,難道你心里不恨嗎?你甘心就這樣放過你的仇人?” 男:“你是誰?!” 女:“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樣的就行?!?/br> 中間有一小段空白,顯然是男的在思考女人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你想怎么做?” “里克先生,他們端的是你的皮毛加工廠,那些野生動物都是你費盡心機從各地弄來的,誰知道哪個動物身上有沒有什么毛病,會不會傳播什么人呢,你說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