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都是替身,何必當(dāng)真、在遠(yuǎn)古養(yǎng)大蛇、七門調(diào)、就怕不蛀牙、快穿之傳奇人生、把病美人飼養(yǎng)成滿級大佬、金盆洗手后又拿攻略手冊[快穿]、深陷
“可是,我爹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如果你直說,說不定你娘還得考慮你的感受,不敢發(fā)泄出來,那還不如我去呢?!?/br> 田淼淼見承昭如此堅持,也只好點點頭,對承昭說道:“那你好好說。” “放心吧,都交給我?!?/br> 看著承昭堅毅挺拔的背影來到白氏門前,田淼淼深吸一口氣,才對五嬸說道:“五嬸,我是想啊,我這有發(fā)豆芽的方法,想把這個交給你?!?/br> “啥叫豆芽?”五嬸一聽,很是奇怪,她根本沒有聽說過豆芽這個東西。 “等你看過就知道了?!碧镯淀殿I(lǐng)著五嬸進(jìn)入西廂房。 此時的西廂房,很空曠。 田淼淼家人口單薄,除了娘三就是承昭了,根本用不了那么多的房間,于是田淼淼開辟了一個房間專門用來存放豆芽菜。 也是提前讓承昭打了好多的木箱子,排排站著好多豆芽菜,看著很是喜人。 “這些就是豆芽菜,主要的原材料,不是普通的黃豆。” “咦?黃豆做的,怎么可能!”五嬸都驚住了。 “這種豆芽菜,金玉來酒樓每日都要許多,都是從這個房間出去的?!碑?dāng)然,田淼淼沒有說的是,搬運工一向都是黑一,所以整個川環(huán)崖還沒有外人知道過這玩意兒。 “淼姐兒,這可是一個長期營生,這……你可千萬別說,我也當(dāng)沒聽過!”五嬸說著就要離開。 田淼淼靈活地一擋,五嬸沒出得了門,她才說道:“五嬸,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怕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有賺錢的法子,才不要的。” 五嬸點點頭。 “可如今豆芽菜的生意我不能留著,我怕到時傳出去,田興旺一家會找我們麻煩。本來就已經(jīng)視我們?yōu)檠壑嗅斄?,還讓我們有了穩(wěn)定的營生,那田姚氏又會來作夭的?!碧镯淀等缡钦f道。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這個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再加上過陣子她的蔬菜就可以收割了,她根本不差這一點。 可是田有地一家對他們實在是太好了,若不能幫助他們一家子,幫他們想個營生,她怕自己心里過意不去,還不如來個順?biāo)浦勰兀?/br> “這事我得跟你五叔商量一下,我不好作主的?!蔽鍕饘嵲诓恢勒f什么好,但想到田姚氏那個攪事精……好像淼姐兒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先把方法教給你,等五叔回了,我去跟他說?!碧镯淀狄娢鍕鹩辛诵┧蓜?,趕緊說道。 “……好吧?!?/br> 田淼淼先將具體怎么cao作的,先跟五嬸說了一遍,然后又拿出泡了一天一夜的黃豆演示了一遍,還告訴她,以后她每天會去田有地家去教她怎么cao作,一直到五嬸能自己cao作為止。 等五嬸笑意盈盈地離開,田淼淼才回了家,見承昭正在等她。她趕緊上前幾步,緊張地問道:“我娘怎么樣?她說了什么?” “沒事,我和她都說了,包括你接下來可能做的事情,她聽了之后,哭了一會兒,說這事都交給我們了,她就休息了?!背姓延趾唵蔚睾吞镯淀嫡f了一下具體經(jīng)過。 田淼淼認(rèn)真聽后,知道白氏已經(jīng)沒事了,她的心才定下,不過她倒是奇了,他怎么會知道她怎么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她還真問出來了。 “小貓兒,我自然知道。你不想讓田興旺一家好過,尤其是田金葉和田成才,可如今卻不是真正對付他們的時候,如果他們一定要推田陳氏出來,也沒事兒。”承昭如是說道。 “田陳氏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做錯什么,我為什么不阻止他們推田陳氏去死?”田淼淼故意考考承昭,她問道。 “田陳氏的確是死罪可免,但是,她本身活罪難逃,再加上田成才是她的兒子,把兒子養(yǎng)成這樣,是她的責(zé)任,所以若是她負(fù)責(zé),也說得過去,就當(dāng)收些利息?!背姓颜f得云淡風(fēng)輕的,其實他早把帳算在了田陳氏的頭上了! “還有呢?” “還有?田陳氏若是死了,那田成才必定會把帳算在田姚氏和田金葉身上。畢竟是他的親媽,死者為大,生者心里總會不舒服。若是村里人傳些閑言碎語,更會加快田興旺一家的矛盾。只要他們內(nèi)斗,那你的目的就達(dá)到了!”承昭再一次分析道。 “若田成才不想內(nèi)斗,把一切算在我頭上呢?” ------------ 第八十四章 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承昭在田淼淼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害怕的神情,他無奈一笑,這個小妮子,心可真大呀! 像她這般大的小姑娘,不都應(yīng)該躲在男子的羽翼之下的嘛,她倒好,什么都是自己做主。 “你什么時候能夠依靠依靠我?我就在你身邊,別一個人往前沖?!背姓讶滩蛔《谥?/br> “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我堅強(qiáng)的后盾嘛,放心,我搞不定的時候,肯定會讓你出力的?!碧镯淀嫡f著,又咦了一聲道,“別轉(zhuǎn)移話題!剛不是說了嘛,要是田成才非要把一切算我頭上呢?” 承昭好笑地彈了她的額頭一下,才說道:“不是還有個田成聰嗎?他是個聰明人……” 田淼淼摸著額頭,瞪了承昭一眼,才輕喃一聲:“田成聰?” 她對這個人不是特別了解,只知道他一時都在縣學(xué),基本上都不回川環(huán)懸,即便回來,也只是關(guān)在房里用功讀書,她對他的印象,僅限于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