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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昭正在裝水車的地方看著進(jìn)程,田淼淼以為鄭卿又是來找他的,想了想才對白曉月說道:“你直接把他帶到隔壁去吧?!?/br> 水車不是秘密,鄭卿過來很是頻繁,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既然如此,也不必瞞他。 白曉月卻是遲疑地說:“姑娘,鄭少東家說,他要找的人是你?!?/br> “咦?找我?他找我做什么?” 田淼淼十分疑惑,每次鄭卿來時(shí),基本都是來找承昭的,雖然她和承昭會(huì)一起接待鄭卿,但她心中明白,他和承昭的關(guān)系一定非常密切。可沒想到,這次他居然說是來找她的? 田淼淼想了想,才道:“那就帶他到花廳吧,備茶,跟他說我一會(huì)兒就到。” “好的,姑娘。”白曉月說著便要出去。 她才走到門口,又聽到田淼淼說道:“還是去把承昭叫來吧?!?/br> 鄭卿才剛坐了一會(huì)兒,就見田淼淼走了進(jìn)來。 他開玩笑地說道:“淼meimei啊,淼meimei,現(xiàn)在房子大了,要見著你,都需要喝茶等著羅?!?/br> 田淼淼自然知道,承昭是在跟他開玩笑,也不接茬,等著他說到底找她是什么事情。 鄭卿見她老神在在地茗茶,忍不住氣笑了:“淼meimei,你是故意的吧?我正等著你問話呢,你卻還在喝茶?!?/br> “鄭大哥,你這倒打一耙嗎?你來找我,我等你說明來意呢,你還等我問你話……鄭大哥,你……唉!”田淼淼嘆著氣,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地。 鄭卿一下子都慌了,趕忙放下茶杯,安慰道:“淼meimei,我跟你鬧著玩兒呢,你別……你別哭呀……淼meimei,我錯(cuò)了,我不該跟你開玩笑的。” “哈哈,被我騙了吧?”田淼淼抬起頭,笑顏逐開,哪像傷心的樣子呀,看得鄭卿眼睛都直了。 但同時(shí)他也松了一口氣,說道:“淼meimei,你真嚇著我了,我還以為你真哭了呢?!?/br> 田淼淼笑道:“我知道鄭大哥在逗我呢,對了,鄭大哥,你找我有事?”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深藏功與名 鄭卿聽田淼淼提起這個(gè)就頭疼,他沒好氣地拿出一疊帳本來,推到她面前:“自己看?!?/br> 田淼淼一臉的懵逼,根本不知道他干嘛要把帳本都給她:“我才不看帳本呢,你算好告訴我,拿多少銀子就好了,我不查帳!” 為了那么一點(diǎn)銀子,查個(gè)毛線帳,她有那時(shí)間干什么不好,傷眼傷神她才不要! 說實(shí)話,前陣子曹鵬拿出帳本來,看著毛筆字的帳本,全都是大寫,還是繁體字,看得腦仁疼,她當(dāng)即教了阿拉伯?dāng)?shù)字,順帶教了加減乘除,就是為了以后看帳方便。 現(xiàn)在鄭卿把鄭家的帳本送到她面前,這是幾個(gè)意思? 鄭卿看著田淼淼一頭霧水的樣子,只說了一句話,就讓田淼淼郁悶得想撞墻—— “這不是鄭家的生意,這是我和承昭一起做的生意,最初我都需要把帳都做好,再謄抄一份給曹管家的,可曹管家說他不會(huì)看,于是我想著,要不就做個(gè)簡單一些的帳給他,方便他知道盈利多少。聽說以后帳本都要交給你,你便看看唄?!?/br> “啥?”田淼淼隨手打開其中一本,差點(diǎn)把帳本給丟出去,她驚呼出聲,“金玉來酒樓是你和承昭一起開的?” “對呀,搞得我現(xiàn)在都想做甩手掌柜了,明明本來是我和承昭五五分,后來我們每人拿出一成給你,結(jié)果,現(xiàn)在反倒是我給你倆打工了,你們加起來六成,我卻只有四成,想想都要吐血三升了!” 呃……只有他一個(gè)人在經(jīng)營,卻只拿那么點(diǎn),好像……如果換了她,也會(huì)心里不平衡的吧,田淼淼在心里默默給他點(diǎn)蠟。 “就算金玉來酒樓是你們倆合辦的,也不可能有這么多賬本吧,你一甩一堆帳本過來是幾個(gè)意思呀?” 田淼淼眼尖地發(fā)現(xiàn),角落里堆了可不只一個(gè)箱子……帳本用箱子裝,真是夠了! “淼meimei,我可是上了賊船的,你以為就承昭那家伙,只與我合開一個(gè)金玉來嗎?國庫吃緊,就連帶著軍餉也發(fā)不下去,他實(shí)在是沒轍,抓到了我這個(gè)苦力,還能放過我?一個(gè)金玉來,能頂?shù)昧巳姷能婐A?” 鄭卿想想到些年,都要為自己掬一把淚了,真夠命苦的,表面上看,他是一生意人,實(shí)際看,也……還是一生意人??扇思易錾馐亲约赫f了算,愛干嘛干嘛,不愛干頂多不干唄,他不行,他是常年累月各處跑,可慘可慘了! “若不是他自己抽不開身,一心想著邊關(guān)的將士和百姓,我估摸著他才是那天底下最jian的jian商,你看把我壓榨的,我都累瘦了!他倒好待在這里享福,真是人比人,氣死個(gè)人啊?!?/br> 田淼淼強(qiáng)忍著笑,實(shí)在是鄭卿的表演過于搞笑了,如果他在現(xiàn)代完全可以來個(gè)單口相聲,那吐槽的樣兒啊,簡直就是太好玩了。 真心吐槽了半天,卻見田淼淼只是目無表情的呆坐在那里,強(qiáng)忍著什么似的,鄭卿的火氣就噌噌噌地往上冒:“淼meimei,我求求你了,管管你們家承昭撒,也讓我有個(gè)喘息的機(jī)會(huì)。” “哈哈哈,太好玩了?!碧镯淀祵?shí)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承昭正好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到田淼淼笑得人仰馬翻的小模樣,忍不住問道:“小貓兒,你在笑什么呢?” “笑……笑……哈哈哈……”田淼淼根本笑得停不下來,好容易才擦擦笑出的眼淚,回了一句,“就是鄭卿啊,太逗了,他說你壓榨他,是不是真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