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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只見田淼淼指著前面的大樹說道:“看,開花了?!?/br> “咦?”承昭順著田淼淼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前面一棵樹的確是開花了,可是,“那并不是栗子樹?!?/br> 田淼淼翻了個大白眼,說道:“栗子樹的花期是五月至六月,那肯定不是栗子樹,而是棗樹?!?/br> 承昭是吃過棗子,卻實(shí)在沒有見過棗樹,那一棵棗樹大概有八九米的樣子,花序?yàn)閭阈?,花瓣為倒卵圓形,花色是黃綠色的。 “過陣子就能結(jié)棗子了。”田淼淼有點(diǎn)想念棗子了,剛摘下來的棗子肯定是又甜又脆的,可惜她的空間里沒有種棗子樹呀。 承昭看著有些眼饞的田淼淼,很是可愛,當(dāng)下決定了,一旦棗子熟了,一定要多摘一些送到她面前。 下定決心,他牽著田淼淼的手,說道:“等棗子成熟,讓人送到白園去,讓你和白姨也好好嘗嘗。” 田淼淼聽了,隨即點(diǎn)頭:“好?!?/br> “淼兒,是我錯了,我前陣子……所以回來遲了,才沒讓你看到栗子花期。你若是想看,明年,明年我再帶你過來?!?/br> 田淼淼好笑地看著承昭那急著解釋的樣子,輕輕搖頭:“沒事,我就是聽說,栗子花可以用來驅(qū)蚊,想試試看。此時(shí)沒看到也沒事,到時(shí)多收集一些栗子,我想吃糖炒栗子,想吃板栗鴨,想吃……” 承昭看著田淼淼扳著手指,如數(shù)家珍般說著自己想要吃的東西,讓承昭的笑意更是深了。 他笑著說道:“到時(shí)我親自讓人過來摘,摘好直接送到你手上?!?/br> “還有棗子,你答應(yīng)過的?!?/br> “好,栗子,棗子……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找來。” 田淼淼聽他這般說,頓時(shí)也笑開了,她還從來沒有如此任性過呢,好像在他面前,她越來越任性了。 承昭覺得田淼淼此時(shí)的笑容有些奇怪,他問道:“笑什么?” 田淼淼嘆息一聲,才道:“沒笑什么,只是覺得,我最近好像越來越任性了。” 承昭想都不想地脫口而出:“我喜歡。” 田淼淼一愣,遂又“噗嗤”一聲笑開了。 有這樣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其實(shí)也是不錯的!這是田淼淼此時(shí)的心聲。 雖然錯過了栗子樹的花期,又沒趕上栗子的成熟期,棗子也只是開花,還沒有結(jié)果,然而田淼淼也沒有太過失望。 她和承昭一起牽著手往山下走去,邊走邊看,山里空氣特別清新,又不熱,倒是挺愜意的。走著走著,承昭忽然走快兩步,在田淼淼身前蹲了下來。 田淼淼不解地看著承昭,只聽承昭說道:“走了這么長時(shí)間,累了吧,我背你?!?/br> 雖然她之前一直坐著馬車,其實(shí)也挺累的,再加上走了這么長的路,何況上山容易下山難,她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慢慢爬上了他的背。 其實(shí)田淼淼也不是不能走,只是……既然有些人想要表現(xiàn),她就給他個機(jī)會唄! 反正對他,她是不討厭的,是喜歡的,那又何不順應(yīng)心意,雖然她如今年紀(jì)小……好吧,是很小,但在古代,已經(jīng)不算小了……吧。 想到白氏,她娘,唉,就是個恨嫁的,不是白氏自己恨嫁,而是急著把她推銷出去。 若是田淼淼是前世的年紀(jì),她肯定二話不說,那就試婚唄,或者結(jié)婚唄,如今嘛……就讓承昭慢慢等著吧! ------------ 第二百四十二章 白菜粉絲 承昭背起田淼淼,慢慢下山,這時(shí)天快要暗下來了,他還這樣慢慢走,悠閑地如閑庭興步似的。 田淼淼開玩笑地說道:“承昭,可要背好了,別把我給摔著了?!?/br> 承昭自是聽出了田淼淼的意思,他輕笑出聲:“放心,淼兒,就算是我摔了,也不會摔到你的!” 田淼淼原本還怕他看不清楚,可別把她摔一跤了,承昭卻是如履平地般,給了她異常的安全感。 承昭就這樣慢慢走著,田淼淼的氣息在他在脖頸間若有若無的,讓他的耳根都有些紅。 還沒走多遠(yuǎn),他便聽到了背上的她傳來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微微寵溺一笑,走得更慢了。 承昭就這樣慢慢走著,遠(yuǎn)遠(yuǎn)看到黑一往這邊看,可能是看到他了,飛速地往這邊趕來,未等黑一站到他面前,他站定會低斥一聲:“停!” 像是怕田淼淼被他吵醒似的,結(jié)果沒發(fā)現(xiàn)她的呼吸有什么變化,心中大定,瞪了黑一一眼,從他身邊走過。 黑一原本還在奇怪,怎么兩個人離開的,回來怎么只有少爺一個,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少爺把姑娘背下山的,而且貌似姑娘已經(jīng)睡著了。于是他只是跟著少爺身后走,只有在少爺要走岔路的情況下,才會越過指路。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暫時(shí)的住處,黑一剛把門打開,白曉月就從里面沖了出來,看到田淼淼睡著了,剛要脫口而說的話便咽了回去,趕緊轉(zhuǎn)身引路。 一個男子從里面出來,和白曉月擦身而過,看到承昭收斂著氣息,一臉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剛要抱拳單膝下跪,就見他直接閃身進(jìn)入,壓根兒沒管他。 男子一臉錯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承昭進(jìn)去,呆立原地。 黑一無奈搖頭,拍拍男子的肩膀,嘆息一聲,也走了進(jìn)去。 男子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