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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故意無視還更加羞辱人! 譚芝琪的臉色難看至極! 帕瓦竟然是為了元夕來的?! 這怎么可能??。?/br> 不止是譚芝琪,李琴蘭和裴君語也全都愣住了! 認識帕瓦的竟然不是譚芝琪,而是元夕這個花瓶?! 還一副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裴君語一陣出神,元夕是什么時候認識帕瓦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元夕為什么什么都不告訴他?! 李琴蘭也傻了! 元夕連大學都沒上過,又毫無背景,她怎么會認識帕瓦這樣的大人物?! “噗嗤——譚芝琪不是說自己認識賈斯汀先生嗎?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理她!我看是她單方面認識人家,人家卻不認識她吧?” “哈哈哈!真是不要臉??!賈斯汀先生根本不記得她,她卻以為人家是來找她的!” “明明就不熟,譚芝琪竟然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讓賈斯汀先生主動過來和她打招呼!這厚臉皮的程度,我是徹底服了!” “原來真正認識賈斯汀先生的人是元夕啊!人家元夕都沒說什么,譚芝琪倒是臉大如盆先認上了!” 譚芝琪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元夕這個賤人是怎么認識帕瓦的?! 連裴君語都不認識帕瓦,元夕是怎么認識的?! 就算認識,能讓帕瓦親自過來和元夕打招呼? 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 而且,譚芝琪不信帕瓦不記得她了! 當年在上課的時候,帕瓦還夸過她呢! 帕瓦肯定還記得她,只是剛才沒注意到罷了! 譚芝琪努力調(diào)整好了表情,不死心的再次開了口:“賈斯汀教授?!?/br> 帕瓦這時才注意到譚芝琪。 面對元夕時,他還笑得很開心,但轉(zhuǎn)頭看向譚芝琪時,他臉上的笑意就收斂了起來,恢復了上位者該有的威嚴,“這位小姐有什么事嗎?” 譚芝琪勉強維持著笑容:“教授不記得我了嗎?我以前去森佛當過交換生,當時就是您教的我,我叫譚芝琪?!?/br> “……抱歉,”帕瓦毫無印象,“時間太過久遠,交換生最多只會在森佛待半個月,我教過的學生實在太多,就算是我教過一個學期的,過了幾年也未必記得清,何況是交換生?!?/br> 譚芝琪有些焦急的接著道:“您再仔細想想,您還夸過我功課做的認真呢!” 哪怕帕瓦能夠想起來教過她,她也不至于這么難堪! 然而譚芝琪的糾纏不休,卻讓帕瓦蹙起了眉頭。 先不說他根本不記得譚芝琪這個人。 就算他想起來譚芝琪是誰了又能怎么樣? 不過是個只教過半個月的交換生,加起來也沒有幾節(jié)課,與陌生人沒什么差別。 譚芝琪還想借著這點交集,讓自己和賈斯汀家族扯上關(guān)系嗎? 帕瓦冷聲道:“我夸學生的功課做得好,那是一種鼓勵,因為森佛的天才們,大多不需要做功課,而其他需要做的,都是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的,我自然會對他們進行鼓勵?!?/br> 言外之意,他當年不是夸譚芝琪優(yōu)秀,而是她與其他天才差的太遠,是鼓勵她繼續(xù)努力! “……”譚芝琪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她尷尬的僵在原地,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噗哈哈!”帕瓦此言一出,周圍的客人們頓時笑了起來。 “笑死我了!賈斯汀先生根本就不記得她了,她還不死心!” “之前我還以為譚芝琪是有多優(yōu)秀,才會被賈斯汀先生記住,還主動過來打招呼,原來都是譚芝琪的自作多情!” “譚芝琪就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嗎?她與森佛的天才們差距有多大,她自己不清楚?竟然真覺得賈斯汀先生在夸她!還記到了現(xiàn)在!” “只教過半個月,還過去了那么多年,跟陌生人沒什么區(qū)別!譚芝琪卻想拿著這點交集,和賈斯汀家族扯上關(guān)系!這得多大的臉??!” 帕瓦沒再理會譚芝琪,他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一面對元夕,帕瓦就立刻恢復了笑臉。 看到這一幕,譚芝琪心中的嫉妒瘋狂滋生,她眼神陰冷的瞪著元夕。 帕瓦對她就那么冷漠,對元夕就這么熱情,元夕毫無背景,也沒有任何才能,帕瓦卻對她那么不一樣,這兩個人明顯有一腿! 譚芝琪突然想到了什么! 今天那兩瓶烈魂,很有可能就是帕瓦送給元夕的! 原來帕瓦就是元夕的新金主! 譚芝琪的臉上立刻重新浮現(xiàn)出了笑意,她一臉無辜,故作不解的問道:“元夕,你和賈斯汀先生是怎么認識的???君語都與賈斯汀先生沒什么交集呢,應該也不是在學校認識的,畢竟你的學歷……” 李琴蘭皺眉道:“是啊,你連大學都沒上過,怎么會認識賈斯汀先生……” 別說沒上過大學,就算是上學的,也只有最頂尖的天才,才可能結(jié)識帕瓦。 元夕顯然不是在學校認識帕瓦的,她又沒有任何出眾的能力。 李琴蘭不得不多想。 連裴君語都不認識帕瓦,元夕一個廢物花瓶是怎么得到帕瓦的特別對待的? 譚芝琪這番引人深思的話,也讓周圍的客人們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是啊,看樣子裴君語也與賈斯汀先生不熟,顯然不是通過他認識的,我也想知道,僅憑元夕自己,是怎么認識賈斯汀先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