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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元夕軟糯勾人的聲音甚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 第二天元夕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昨天…… 雖然元夕不會抽煙,但她現(xiàn)在很想點上一根。 昨天好像天都快亮了,柏矜才放過她。 五年沒…… 可給他憋壞了吧…… 元夕現(xiàn)在渾身酸軟,一點也不想動。 她以前跑一萬米的時候,都沒這樣…… 雖然元夕的體能,堪稱變態(tài)的程度。 但那種事不一樣,元夕現(xiàn)在受的是內(nèi)傷。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 元夕正穿著一條吊帶睡裙,沒有被遮住的地方,就已經(jīng)到處都是柏矜留下的痕跡了,可想而知,遮住的地方肯定更…… 這時,那個罪魁禍?zhǔn)酌婕t耳赤的進入了房間。 瞧瞧柏矜那副害羞小媳婦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欺負(fù)的人是他呢…… “元元,我做了些吃的,你應(yīng)該餓了吧。”柏矜坐到了床邊,伸手給元夕按摩起了腰和腿,柏矜輕聲道:“元元,對不起……我……昨晚沒控制住……” 說著,柏矜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的臉和耳朵,都變得更紅了起來。 畢竟他五年都沒有和元夕…… 就一時沒控制住。 做的有些過分了。 元夕輕笑起來,調(diào)戲道:“寶貝兒,誰讓你克制了?你控制不住的樣子,才是我想看到的?!?/br> 元夕昨晚可根本沒有讓柏矜克制的意思,他沒控制住,那也都是元夕縱容的。 五年……他們分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 激烈一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柏矜羞得耳根紅透,說不出話來。 元夕笑瞇瞇的對柏矜伸出了手,撒嬌道:“寶貝兒,我餓了,抱我去洗漱~” 柏矜抱起元夕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好后,又一路抱著元夕下樓吃了飯。 柏矜說的做了些吃的…… 是四菜一湯。 柏矜以前也是森佛的學(xué)生,與元夕一屆。 國外的飲食,元夕吃不習(xí)慣,合胃口的餐廳也不多,而且總在外面吃,對身體也不好,柏矜就特意為她學(xué)了做菜,親自做給她吃。 柏矜做的都是元夕愛吃的,是為了她學(xué)的,做的自然都是元夕愛吃的。 二人吃好后,柏矜收拾好了餐桌,又給元夕拿來了切好的水果和甜點。 簡直把元夕伺候得無微不至。 元夕半瞇著漂亮的眼眸,灼熱的視線一直追隨著柏矜。 “寶貝兒,你不吃嗎?”元夕指了指精致的小蛋糕。 柏矜搖了搖頭,他不是很喜歡吃甜的東西。 “這樣啊……”元夕笑瞇瞇的用食指蹭了一點奶油,然后抹在了自己鎖骨下方的位置。 元夕壞笑著誘哄道:“那現(xiàn)在呢?” 柏矜呼吸一沉,下一秒,他就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元夕的問題。 把她壓在餐桌上…… 不知道多久過去,再轉(zhuǎn)戰(zhàn)到沙發(fā)…… 另一邊,裴家老宅。 裴君語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他昨夜醉的徹底,如今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了一樣…… “君語,是公司的事情不順利嗎?就算有應(yīng)酬,你也不能這么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 崩钋偬m滿眼心疼的坐在床邊,一直守著裴君語。 劉淑蓉端著剛煮好的粥進來時,剛好聽到這句話,也接著道:“是啊,君語,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你本來胃就不好,還這么喝可怎么行,你不要命了嗎?下次可不許再這么喝酒了!” 半夜的時候,尹川流和鴻凈一起把醉個半死的裴君語送回來時,李琴蘭都快要心疼死了! 李琴蘭問他們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也不說! 尹川流和鴻凈顯然也都已經(jīng)知道了網(wǎng)上的一切。 他們以前追元夕被拒絕的時候,還以為是她一顆心吊死在裴君語身上,死心塌地,才不愿意接受別人。 為此,尹川流和鴻凈替元夕覺得不值得,覺得她死心眼的同時,又不知道有多羨慕裴君語。 可現(xiàn)在才知道,他們真正該羨慕的人,是柏矜…… 別說他們,就連裴君語,也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機會。 元夕從始至終都是最清醒的那一個。 元夕心里裝著的人,也從始至終,都只有柏矜一個,根本沒有其他人的位置。 裴君語呆呆的看著端到面前的粥,像是失了魂一樣…… “君語,你怎么了?你別嚇我!”李琴蘭看裴君語這副樣子明顯很不對勁,擔(dān)心極了! “……媽?!痹S久過去,裴君語才張了張嘴,聲音低啞至極,“我和元夕……不可能了……” “……什么?”李琴蘭和劉淑蓉頓時一愣。 裴君語這樣,是因為元夕? 二人不解起來,“君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和元夕怎么就不可能了?她不是喜歡你嗎?” “……”裴君語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笑,控制不住的帶著幾分哭腔道:“元夕不喜歡我……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她已經(jīng)和柏矜訂婚了! 媽……她和柏矜是初戀,我才是那個替身,我才是柏矜的替身……” 裴君語紅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如果我當(dāng)初對她好點,說不定還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