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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沒鬧出性命來也就算了,殿下他也不想理會這瘋女人,怕她越鬧越起勁??伤尤桓覍δ愠鍪?,這怎么能忍!” 溫思哲就像一只領(lǐng)地受到侵犯了的炸毛的小獅子,胸膛一起一伏的。 “跳梁小丑也妄想當太子妃,簡直不自量力!她以為她是誰,人人都要捧著她寵著她嗎!” 溫思哲異常的惱火程度是楊挽沒想到的,她以為便宜弟弟可能會心疼會生氣,但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副快要爆炸的樣子。 這么心疼jiejie的嗎? 楊挽嘴上在不停的安慰,溫聲哄著溫思哲給他順毛,可她心里卻樂的冒泡。 哎,有弟弟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 溫思哲之所以如此生氣的原因,除了在意jiejie以外,還有一點。 那就是關(guān)于文悅的事情,他很早就和容衍提起過。 他想的是,既然當年救太子的是jiejie不是文悅,那為什么還要放任她以太子救命恩人的身份繼續(xù)留在皇城? 在溫思哲看來,既然要追求jiejie,那就要把身邊所有的危險因素全部清除。 不僅是要對jiejie一心一意,不去沾花惹草,更是要讓身邊寸草不生才行。 有人心理丑陋,見不得jiejie幸福,那就把不長眼的人全都丟出去,眼不見為凈。 天天在身邊晃悠算怎么回事。 可惜,容衍并沒能狠下心來做出這個決定,還是選擇了忍讓。 可今天,就是他一忍再忍的女人,讓jiejie受了傷! “jiejie,這件事你別管,我替你處理?!睖厮颊芤а狼旋X道。 “哦?那我就交給你了?”楊挽當然答應(yīng)。 “嗯,jiejie放心。要是沒能解決好的話,這臭姐夫不要也罷!” 比起當事人的淡定,小舅子磨刀霍霍向姐夫。 他利落地穿好鞋準備出門,揮手讓楊挽安排保護他的血嗜盟部下抬自己出去。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楊挽追上去問道,“你這藥也才剛敷了第一輪,還有兩輪呢?!?/br> “這個不著急,一次不弄也不影響,況且jiejie你的手也沒好。我去趟太子府,去去就回?!?/br> 看到他認真的神色,楊挽知道他并沒有沖動行事,于是也就點頭應(yīng)好隨他去。 “早些回來,晚上給你泡藥浴?!?/br> “知道啦?!?/br> 溫思哲揮手告別后匆匆離開,準備去找太子殿下好好算算賬。 很快他就到達了目的地,容衍還納悶?zāi)兀切【俗勇淞耸裁礀|西在我府上嗎? 然而當容衍得知楊挽受傷的消息時,他坐不住了。 “你給我回來!”溫思哲不客氣的把他叫了回來,“誰允許你見我jiejie的!” 溫思哲對他的態(tài)度,可謂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當場把容衍給說愣神了。 溫思哲的腦回路非常直接清晰。他不像有些拎不清頭腦的人,一味把錯誤怪在第三者身上。 冤有頭,債有主。雖說文悅針對jiejie,可她針對jiejie的原因就是因為太子殿下,那么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自然也是容衍。 “我早就說過應(yīng)該把她趕出皇城,可偏偏你菩薩心腸,對她一再退讓,現(xiàn)在倒好,jiejie受傷了,你開心了? 殿下,你是不愿意對女人出手,還是不愿意對‘她’這個女人出手?難不成你們之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愛恨情仇,或者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溫思哲句句誅心, “可我沒有對文悅做什么啊……”容衍很委屈。 自己明明都拒絕她這么多次了,她對楊挽下手,怎么就成了我的錯? “你錯就錯在不對她做什么!”溫思哲冷哼,“一味的放任忍讓就是縱容,你不斬斷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在告訴她她還有機可乘!” 溫思哲破天荒的大嗓門讓思一都忍不住側(cè)目。 被這么一盯,溫思哲總算收斂了脾氣。 他清清嗓子來平息怒氣,不過臉色還是很差,他對容衍下最后通牒:“雖然jiejie沒說什么,但是我很不高興,我不高興,我就不愿意讓jiejie嫁給你。天知道這么下去,jiejie還會受多少次傷? 這件事怎么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餓了,我要找我姐吃飯去?!?/br> 他哼了一聲,非常硬氣地拒絕了思一的幫助,自己搖著輪椅出門。 門外有等候溫思哲的手下,他們很快就打道回府。 容衍一邊擔心楊挽的傷勢,一邊又覺得十分棘手。 他知道現(xiàn)在就算自己想探望臭女人的傷勢,也一定會被溫思哲無情地趕出去。 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姐控。 至于文悅,要想處理她,并沒有溫思哲想的那么簡單。在皇城這么多年,她的勢力也早已扎根此處,盤根錯節(jié)。 之前自己不想和她撕破臉鬧出人命,可她還是不怕死的觸我逆鱗。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回到書房,閉著眼,皺起眉頭凝神思索。偶爾想到了什么,就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再繼續(xù)沉思。 書房的燭火跳動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文悅頭一回體驗到了什么叫做嬌羞喜悅的心情。 “當真是阿衍給我的?”她難以置信的反復確認紙上的字跡,上面獨特的頓筆,確實是阿衍寫的沒錯。 “回主子,是太子殿下的侍衛(wèi)思一送來的,應(yīng)該是殿下寫的不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