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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 【今天好早!雖然有點短!撒花花】 【撒發(fā)發(fā)】 【嫣嫣當(dāng)然是天底下頂頂好的姑娘啦】 【太可愛了,一點點,那么一點點~~嗷~】 【大大加油!】 【是呀嫣嫣頂好】 【撒花~】 【撒花】 【好甜嗚嗚嗚】 【撒花花~嫣嫣快點平安生子呀】 【 【打卡】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 -完- 第57章 ◎把自己綁起來的決崽。◎ 陳嫣夜里沒怎么睡好, 熬了大半宿,后來才勉強睡了會兒。醒來之后,雖見蕭決醒過來心情高興, 人也跟著亢奮了會兒, 只沒多久, 還是困倦起來。 她捂著嘴, 哈欠連天, 眼皮懨懨垂落, 又有一些不放心,眼神巴巴看向蕭決。蕭決已經(jīng)回復(fù)了些血色,看她神色, 便知她困倦。 “睡會兒吧?!笔挍Q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空位, 往里頭挪和她位置。 陳嫣搖頭,語氣執(zhí)拗:“可是你的病還沒有好, 我留在這里會耽誤你的?!?/br> 她自幼總被人說礙手礙腳,幼時舅舅生病或是旁人生病,她雖擔(dān)心,想出一份力, 可總是被他們這樣說。這些話聽得多了, 久而久之,自己也如此擔(dān)心。 蕭決失笑,搖頭說:“沒關(guān)系, 不會耽誤?!?/br> 陳嫣還是搖頭, 拿手揉了揉眼,勉強打起精神, 擠出一個笑容, 說:“我回去睡覺, 你也好好休息。” 她說著,松開蕭決的手往門口跑去,喚了聲盼夏。蕭決攔都攔不住。 陳嫣跑得匆忙,在門口剛好撞上太玄子。皇后不能在東宮滯留太久,否則傳出去,旁人定會覺得是蕭決出了什么事。 昨夜事出突然,又過夜半,雖動靜不大,但宮墻之內(nèi),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被放大。 鐘貴妃那邊尤其,早派人盯住蕭決與皇后動靜。東宮與鳳梧宮都如鐵桶一般,打探不出消息,可途經(jīng)之處,總有人看見。 皇后的說法,是陳嫣那里出了些問題。倒也站得住腳,畢竟她腹中懷著蕭決骨rou,她緊張也情有可原。 鐘貴妃派人打聽回來,興致缺缺,“然后呢?可有打聽到出了什么事?” “回貴妃娘娘的話,東宮和鳳梧宮嘴巴嚴,并未打聽到旁的,只是聽說事情已經(jīng)平息,沒什么大事發(fā)生?!?/br> 鐘貴妃懶懶倚著貴妃榻,“繼續(xù)盯著吧?!?/br> 宮女退下去后,殿中略顯冷清,鐘貴妃忽地看向那面銅鏡,她早上梳妝時,已經(jīng)從銅鏡中看見幾根白頭發(fā)。她雖一言未發(fā),只當(dāng)沒瞧見,可到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鬢發(fā)。 她老了,色衰愛弛,恩寵早就沒那么重要了,可權(quán)力卻仍舊重要。這么多年,她在宮中風(fēng)風(fēng)雨雨地走過來,越發(fā)意識到,恩寵都是虛幻的,唯有握在手中的權(quán)力,才是最牢靠的。 她兀地想起那人所說的話,竟有幾分心動。 只是…… 女人悠長的一聲嘆息飄滿室內(nèi),仿佛還帶著回音,越發(fā)顯得寂寥。 - 陳嫣背過手,在廊下空處等待,眼神幾經(jīng)流轉(zhuǎn),還是落回雕龍畫鳳的宏偉正殿之上。 太玄子師父已經(jīng)進去好久了,還未出來,不知道里頭什么情況。 她早上補了一個回籠覺后,太玄子便來了。陳嫣這會兒精神抖擻,十五正好過來,看了她一眼,走近來,恭敬道:“姑娘,侯爺來了,但娘娘的意思是,今日恐怕不能見。” 皇后已經(jīng)與陳嫣說過,此事不能告訴旁人,包括她舅舅,并且外頭人問起來,都得說,是她身體出了些問題。 “好。”她應(yīng)了聲,看向?qū)m門口,仿佛能透過朱門黛瓦看見舅舅的馬車。 今日不能見,過兩日便能見了。她收回視線。 十五退下,去門口轉(zhuǎn)告平南侯。 又苦等了半個時辰,太玄子才出來。他不似平日嬉皮笑臉,陳嫣迎面看他嚴肅一張臉,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她起身,小跑走近太玄子,小聲喚道:“師父……” 太玄子難得正經(jīng),未做任何調(diào)笑,只說:“再過半個時辰,才能進去看他?!?/br> 陳嫣哦了聲,目送太玄子離開。 她認真地扣著指頭數(shù)半個時辰,才推門進去瞧蕭決。蕭決在床上躺著,姿勢板正,眉心微皺,臉色比今早醒來時更紅潤些,但比起先前的蕭決,還是算很差。 陳嫣看得眉頭直擰,輕手輕腳靠近,伸手撫上他眉心,想替他把眉頭撫平。 因聽聞東宮似乎出了些事,淳安帝原本要來,可又聽得是那姑娘出了點事,淳安帝坐了回去。思索后,命人送了些補品過來。 不論如何,她有蕭決骨rou,總不好太過冷落。 事情似乎有驚無險地度過,只有東宮之內(nèi)仍舊保持著上下緊張的氣氛。 夜里陳嫣原本一個人睡,翻來覆去,隱隱地不安心。 盼夏她們早就歇下,這兩日東宮眾人精神都過分緊張。月華如練,灑進室內(nèi),陳嫣翻身下床,抱著枕頭,穿過回廊,推開了蕭決房門。 蕭決還未睡,每一次這種時候,他都要很晚才會入睡,讓自己盡力保持清醒。 門吱呀一聲,在幽靜月色中顯得有些突兀。蕭決看向門口,望見一抹細瘦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