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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嫣嫣也累了?!?/br> 陳嫣垂頭,蹭了蹭他脖頸。 他們今夜回不去行宮,白日里已經(jīng)讓十五預(yù)定了歇腳的客棧。 客棧亦是承州最好最大的客棧,十五出手闊綽,老板自然爽快地預(yù)留了剩下的全部空房,除了原就租出去的兩間。 “那兩間房,老板說,一個是經(jīng)商的生意人,另一個是出來游歷的畫家?!笔褰淮闆r,“屬下也已經(jīng)命人去查看過,似乎都是老實的?!?/br> 他們身份不一般,總要謹(jǐn)慎一些。 “嗯。” 十五來時接待他的是客棧老板,蕭決來時換了個年輕人,大抵是客棧老板的兒子。那年輕人趴在柜面上瞌睡,見他們來也沒反應(yīng)。 十五咳嗽了聲,走近幾步,拿出一錠銀子,“準(zhǔn)備幾個上好的酒菜,送到樓上來?!?/br> 年輕人嚇了一跳,好似才緩過來,先是眼睛亮了亮,而后堆笑應(yīng)下,“是是是,客官稍候,樓上請。” ◎最新評論: 【晚上還有嗎】 【按爪】 -完- 第83章 ◎不安?!?/br> 他們一行統(tǒng)共十幾人, 蕭決自然與陳嫣同住,余下那些近衛(wèi),加上十五一起, 各自兩兩一間。蕭決旁邊與對面的房間都空著, 隔著一間, 各自入了房門, 還剩兩個人夜里不睡站崗, 以防發(fā)生意外。 這客棧是承州城里最好的, 房間很大,陳設(shè)很新。蕭決反手合上門,見陳嫣大咧咧往圓凳上坐下, 拎著茶壺倒了杯茶。 收回視線后, 瞥見門邊的兩只八角花幾上放著兩盆小型松柏,長勢不錯, 枝葉繁茂翠綠。墻上掛著幾幅前朝知名畫家的仿圖,博古架上像模像樣放了幾個不值錢的做舊古董。倒還算可以。 房間還頗為有心地隔成兩間,一間堂屋,一間臥房。堂屋正中置著套原型桌凳, 桌上的茶被陳嫣喝過, 飄出淡淡茶香,一旁的香薰?fàn)t架在房間角落,并未點燃。 蕭決掃視一圈, 確認(rèn)沒有異常后, 在陳嫣身側(cè)坐下。陳嫣看他一眼,乖巧給他倒茶。 “阿決喝?!?/br> 蕭決嗯了聲, 拿過杯盞, 抿了口。這茶味道尚能入口, 一旁的茶葉盒子里,茶葉成色還成。 他伸手撥弄了兩下,看向那張仿古的撥步床。被褥蚊帳,瞧著都挺新的。浴桶在另一側(cè),由一扇蓮紋大屏風(fēng)隔出來。小二還沒送熱水來。 蕭決手指搭在桌沿,輕輕敲動,忽地,他指尖動作一頓。 今日盼夏她們沒跟出來,蕭決如今雖習(xí)慣她們在旁伺候,但到底不喜,這種時候,他便不想帶她們出來。她們不在有她們不在的好處,亦有她們不在的壞處。 他霍然想起這壞處來,便是他們二人在此,陳嫣自小到大有人伺候,穿衣洗澡皆是,自己多做不來。如今沒有人在旁能伺候她,這偌大一個客棧里,也只有一個他。 替她梳頭洗臉都還好,至于沐浴……在宮中時雖有過幾次,但基本上最后都發(fā)展成旁的。也沒正兒八經(jīng)地幫她沐浴過。 蕭決心里想法涌動著,正巧聽見叩門聲響。 小二在外頭問:“客官,送熱水來了?!?/br> 蕭決起身打開門,讓他把水提進(jìn)來,小二將東西放下后離開。房間里又安靜下來。 陳嫣見熱水送來,玩鬧一整日,衣裳早就被汗打濕,此刻平靜下來,只覺得黏糊不舒服。她露出高興的神情,便往浴桶旁邊去。 陳嫣被人伺候慣了,此刻也只管張開手。蕭決拿眼瞧她,走到她身后,替她寬衣解帶。 陳嫣跨進(jìn)浴桶里,舒服地喟嘆一聲,整個人坐下去,扒著浴桶邊沿,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蕭決看。 蕭決舀起一捧水,打濕她后背,指腹輕輕摩^挲著,開口:“嫣嫣高興嗎?” 陳嫣點頭:“自然高興了?!?/br> 她洋溢出笑容,又道:“只是有些想念舅舅他們?!?/br> 加上在路上的時間,他們離京已經(jīng)有二十多日。 陳嫣說:“啊對了,不如我們等會兒就給舅舅寫信好了,我要告訴他,承州很有意思。當(dāng)然了,比京城還是差一些。因為京城有舅舅和大家在?!?/br> 蕭決嗯了聲,將泡泡打下去。他也不是什么細(xì)致人,隨便洗了洗,便將陳嫣撈出來,換了身衣服。 陳嫣腳踝勾著蕭決腰,松開手,從他懷里滾落到床上,原本整齊的被褥霎時被她揉得一團(tuán)亂。蕭決簡單沐浴過后,在她身側(cè)躺下。 這床寬敞,兩個人窩在一處,便更顯得寬敞。陳嫣腳不安分地亂蹭,從床邊到另一邊,頭枕在蕭決胳膊上。 “阿決……”她總有一些奇思妙想告訴蕭決。 蕭決應(yīng)著話,微垂著眸子,其實也沒什么不對勁的。但陳嫣就是覺得,好像他有心事。 她下巴抵在蕭決心口,聲音跟著低下來,“阿決不高興嗎?是因為晚上的事嗎?” 陳嫣知道自己晚上做得不對,她不應(yīng)該把蕭決忘掉。她是蕭決的妻子,他們都說,妻子應(yīng)當(dāng)以丈夫為天,所以她也應(yīng)該很重視蕭決,當(dāng)然了,即便沒有這些話,她也把蕭決看得很重要。 “沒有?!笔挍Q抬眼,揉了揉她耳垂。 陳嫣不大信,慢慢地拱回來,拱進(jìn)蕭決懷里,親他嘴角。蕭決回應(yīng)著她,但也僅僅是親。 說好要給舅舅寫信,其實還沒寫,陳嫣已經(jīng)忘了這回事。蕭決倒還記得,卻也沒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