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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本宮說過,你可以任性妄為,但決不可做蠢事?!弊坑變x不失優(yōu)雅地拿著一根藤條,紅唇咬字清晰,說出來的話也是極致溫柔,但那雙眼睛看著葉昭時(shí),卻無半點(diǎn)疼惜。 “母后,兒臣知錯了?!比~昭忍住想要打顫的牙關(guān),她知道卓幼儀在任何時(shí)候都不能忍受她失了作為公主的儀態(tài)。 耳邊傳來響動,葉昭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卓幼儀正在朝她走過來,沒多久,她的背上就挨了藤條。 沒有多疼,但葉昭的臉卻白了個徹底。 卓幼儀輕聲緩語道,“昭兒,這是第七根藤條,等到第八根藤條,你該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br> “本宮已經(jīng)給過你很多機(jī)會,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弊坑變x將藤條隨手扔在葉昭眼前,“若你不能成為本宮的驕傲,只甘心作為惹人厭煩的污點(diǎn),你知道本宮會如何做?!?/br> 葉昭死死地盯著掉落在她眼前的那根藤條,咬住舌頭,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母后你放心,昭兒絕不會成為污點(diǎn)?!?/br> “如此甚好。” 卓幼儀從廣袖中取出繡工精細(xì)的手擦,仔細(xì)將碰過藤條的手指擦拭干凈,每一根都沒有落下,最后再把手帕丟棄。 蠶絲制成的手帕伴隨著卓幼儀離開的步伐,輕飄飄的落下,葉昭繃緊的肩膀終于緩緩松懈,但她的臉頰依然蒼白。 也在此刻,張培安才敢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快步到葉昭跟前扶住她,“公主,快快起來,地上寒氣重,別凍著了?!?/br> 葉昭麻木地任由張培安將她拉了起來,“張培安,若母后始終容不得我,你會幫我嗎?” 張培安攙扶著葉昭的手微頓,并未言語。 葉昭了然地自嘲般笑了,“也是,你本就是母后的人。” 她掙脫張培安的攙扶,腳步不穩(wěn)地兀自走著。 誰能知道她葉昭貴為西北狼族最尊貴的公主,盡得盛寵,卻被自己的母后視為污點(diǎn)? 連身邊的管事公公也是卓幼儀自她幼時(shí)起就安插在她身邊監(jiān)視她的人。 七根藤條,她已經(jīng)折了六根。 最后一根就像是懸在她脖子上的刀刃,再錯,卓幼儀就會將她這污點(diǎn)毫不留情的抹去。 這第六根藤條…… 顧蘇阮和蕭北的臉出現(xiàn)在葉昭腦海之中。 她會被關(guān)禁閉,失了公主顏面,都因這二人所起。 正如卓幼儀所言,是她的笨,使得事情演變至此。 想到此,葉昭眼中最后一絲天真完全褪去,重新染上的是無窮無盡以及無處發(fā)泄的恨意。 …… …… 因?yàn)橹暗拿笆堑搅似畲?,蘇阮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沒有去祁川那里,在她還沒想到讓祁川松口的法子前,她決定將此事暫且擱置。 蘇阮先前跟顧塵染說過要去例行choucha他的吃飯情況,所以她決定今日去看看顧塵染。 來到往昔苑,蘇阮先去了顧塵染的書房,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沒有人,連云戟也不在。 蘇阮閑著沒事干,來了也就不想走了,打算等顧塵染回來,蹭個晚飯?jiān)僮?,便自顧自在顧塵染的書房逛了起來。 書房內(nèi)書架上的書多數(shù)都是天文地理相關(guān)的書,再者就是兵書,蘇阮的視線落在兵書上,覺得祁川應(yīng)該是愛看的,不如跟顧塵染借兩本,去應(yīng)付祁川,那寢室的事情也許會有點(diǎn)希望。 蘇阮很輕松就抽了兩本兵書出來,但由于書架上各類書籍之間擠在一起沒有間隙,她這一抽,周圍的書都開始倒了起來,竟然有搖搖欲墜之勢。 蘇阮趕忙用手臂去擋,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些書跟多米諾骨牌一樣全都朝她倒了過來,為了避免自己的美貌遭到襲擊,蘇阮只好大步跳開,任由那些書砸在地上。 心里安慰自己,以顧塵染的好脾氣,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怪罪她的。 不過最好她還是趕在顧塵染之前將書都放回架子上才是最好。 蘇阮將懷里的兩本兵書放在一旁,蹲下身開始收拾地上散亂的書籍,撥開重重交疊在一塊的書本,里面竟冒出一個長長的竹筒,蘇阮將竹筒拿了起來,在竹筒的頂端有一個布包著的塞子。 蘇阮沒忍住好奇,將塞子拔開,眼睛順著竹筒的口子朝里面看去。 在竹筒里存放著已經(jīng)發(fā)黃的,卷起來的紙張。 蘇阮用手指將竹筒內(nèi)的紙張取出,小心的打開,臉上的神情也從好奇轉(zhuǎn)為震驚。 紙張展開后是一副畫,畫的是一個女子。 只是這女子的面容竟同她長得一模一樣! 蘇阮又將卷起來的其他紙張打開,每一張上面都是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區(qū)別只是神態(tài)表情不同而已。 有喜悅、有憂傷、有怔愣、有難過…… 觀賞著每一張畫卷,這個與她長得一樣的女子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仿佛并非是畫中人,而是就在她身邊一般。 可是,這并不是她。 既然與她長得一樣,那就不可能是巧合,必定是帶有血緣關(guān)系的,抑或是雙胞胎? 但這畫上的女子顯然比她年長不少,怎么可能是同齡的雙胞胎。 那這女子到底是誰? 蘇阮邊想邊把所有畫重新卷好放在竹筒里面,塞上塞子。 等到顧塵染到的時(shí)候,蘇阮已經(jīng)將掉落的所有書都放回了架子上。 “兄長,子珩來choucha兄長是否有好好吃飯?!碧K阮見顧塵染目不斜視地走進(jìn)書房,出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