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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蘅半遮著臉往下路跑去,只可惜似乎腿腳不利索,沒跑兩步就柔弱地摔倒——但沒有完全摔倒,而是被獜滄及時拉住,順勢攬入懷中。 “是我不好,讓我走吧……”鮫蘅如泣如訴,“你們兩個好好地……不要管我了!白少主,我們之間或許有一些誤會,但……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 說著就要繼續(xù)出走,然而獜滄將他牢牢禁錮住,看上去鮫蘅拼盡全力也不能掙脫,反而在這個雄性的懷里陷得更深了。 白琥絕美的臉龐漸漸扭曲。 獜滄則眉頭緊鎖,看向她的眼神越發(fā)不善:“你不要仗著自己少主的身份得寸進尺!鮫蘅平素在族中的處境你最清楚,他受了那么多苦,就連這場游戲也是在我多番勸說之下他才敢來嘗試——如此也要為你所不容么!” “這哪里是游戲的問題?多少次了,多少次他一這樣,就什么都成我的錯了!靈神祭……”說到這里,白琥話音一滯,差點要哭出來了,但立馬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同時用力抹了一把眼睛,繼續(xù)鐵嘴鋼牙地數落道,“靈神祭那次,你答應過要邀請我的!我等你等到半夜,大家都問我為什么一個人,我還替你找借口……結果呢?原來是你們……” “你為什么總是針對鮫蘅?!”獜滄徹底惱火了,“失約是我不對,可你說你一個人?不!你有父母族人,有青梅竹馬的好友,有白璃、金羽、朱明他們陪著你??墒酋o蘅,” 他低頭看向縮在懷中,似乎因為屈辱而微微顫抖的鮫蘅,凌厲的目光變得柔和:“鮫蘅他只有我了?!?/br> 白琥金瞳緊縮,張口結舌,一副“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無法反駁”“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憋屈死我了”的樣子。 林翠香一把短劍已經在手里轉了半天:“看得我好生氣?!?/br> “還看嗎?”友梅笑得殺氣四溢。 馮喜倒是一派輕松:“看啊,怎么不看?多有意思啊,反正他們都不急,咱們急什么——哥,你在上路還好嗎?” “謝謝關心,人在泉臺剛復活,感覺很不錯?!?/br> 他們這邊聊天都用密語傳音,不像靈族心大到撕逼還開外放,果然那三人完全沒注意到塔外的動向。 寧蘊卻覺得有哪里不對! 她扯扯友梅衣服:“師姐,你……” “???哦,好。” 友梅清清嗓子上前,放開密語禁制大聲喝道:“還打不打了?不打就過來送人頭!” 三人被她驚動,都朝這邊看來,寧蘊也終于看清了鮫蘅的臉。 心里的不對勁越發(fā)強烈,總覺得這張臉在哪里見過……在哪里呢? 她還注意到這個鮫蘅眼神躲閃地不敢看友梅,途中與寧蘊的目光相接時,神色卻沒什么變化。 認識梅師姐,但不認識自己——不對,是沒認出現在的自己。 寧蘊瞬間福至心靈,一拍腦袋指著鮫蘅叫道:“秦子恒???!” “鮫蘅”臉色“刷”地白了,整個人都哆嗦了下,原本柔弱無辜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崩盤。 “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師姐,你還記得當初有個大我一屆的學生,沒通過考核,補考時作弊被逐出宗門了嘛?”寧蘊大聲問友梅。 其實友梅哪里記得住這檔小事,但她斬釘截鐵地點點頭:“沒錯沒錯,就是他!那事鬧挺大,宗門里都傳瘋了,掌教司在最新版的《勸學錄》里還把這什么子恒作為反面典型……” 馮喜卻“咦?”了一聲,質疑道:“不對呀,我跟我哥抄過的《勸學錄》沒有八百也有一千遍了,咋不記得還有這段?” 鮫蘅喜出望外,眼中溢滿感激,豈料馮喜瞬間又拉下臉來:“但這位在《御器盟當月要聞》上肯定是占過一個版面的,我們劍宗踢人都是這個待遇——昭告聯盟,以后北海任何一個門派都不會再收他了!” 鮫蘅:淚、拉了出來.gif 馮喜轉頭小小聲:“這樣可以了吧……師姐?” 林翠香把短劍從他后腰移開,在指尖轉了個圈收回去。 之后么,改名鮫蘅的秦子恒如何沖著他的靈族大腿飆演技,寧蘊等人就沒眼看了。林翠香直接說:“咱們上去偷襲得了,講武德也要分對象,有的人就是不配。” 靈族三人改為密語傳音,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獜滄一把抱起鮫蘅,冷冷地掃了劍修們一眼就去了下路。 白琥獨自留在原地,目送著身為她未婚夫的雄性離開的背影,虎牙將紅唇咬破。 寧蘊想起書上說的——靈族是個等級森嚴、雄尊雌卑的社會,這一點不僅體現在生活上,還深深地影響著他們的功法體系。 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以雌雄配合為基礎,其中雄性占絕對主導地位,雌性只能打下手當輔助,二人通過特殊的血脈羈絆達到1 1>2的效果。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一個雌性兼輔助被單獨留在了中路。 “太慘了,”寧蘊看向白琥的眼中滿是同情,轉頭對師姐說,“這我們還不抓爆她?” “能抓爆就趕緊抓爆,咱們對抗靈族的勝率只比五成多一點,也就前期能有點優(yōu)勢。”友梅扛起重劍蓄勢待發(fā),“我去下路對付那倆挨千刀的。” “好!” 瞅瞅秦子恒變鮫蘅后那一副嬌弱的樣子,無疑是融合靈族血脈后轉化為了雌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