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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諸事走上正軌的白琥,顯然是鮫蘅這邊更令獜滄牽掛。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當(dāng)年的白琥和自己一樣年少也一樣魯莽,獜滄可以將那一頁揭過。但他有義務(wù)向受害者補償不是嗎? 白琥也一樣。 一開始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向她挑明鮫蘅的身份,但后來,隨著兩人一次次爭吵,獜滄反倒越發(fā)說不出口。 或許是白琥的傷心難過,令他感到一種隱秘的快慰。 ——原來她也會為了他失魂落魄。 他需要確認(rèn)這份感情是真實存在的,因為時至今日除了它,他再別無所有了。 …… “可是,如果不是白琥……那,”獜滄六神無主,千言萬語都被艱澀地咽下,最后只剩一句,“那會是誰呢?” 白族主沉著臉看不出情緒,沒有安慰也沒有責(zé)備,只是表示聽到了,然后緩緩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小女兒。 “你說。” 此時他不再是慈愛的父親,而是威嚴(yán)的族主。 白璃低頭沉默良久,忽然迸發(fā)出一陣凄厲的大笑,幾乎笑得肝腸寸斷。 “你們聽見他說的了嗎?你們聽見了嗎……他提過幾次我的名字啊……我做了那么多,他自始至終連看都看不到我!哈哈哈哈哈……” “璃兒!” 白璃終于肯抬起頭來,已然涕泗橫流:“父上——我好后悔!我后悔了啊……這么多年寢食難安,就為了今天嗎?我何其,何其……” 她伏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大哭起來。 寧蘊哪有心情看這個,正要找乾明劍尊嘮嘮嗑,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父上!你們……?” 是探查完圣殿情況的白琥從里面出來,正好撞上他們這一大群人,一臉懵逼。 緊接著就看到meimei倒地痛哭,她頓時急了,分開眾人把白璃拉起來半抱在懷里,手忙腳亂地掏出帕子給她擦眼淚。 “怎么了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家阿璃了——父上?” 白族主深深嘆一口氣,說不出話來。獜滄怔怔地看著白琥,夢囈般喚了一聲“小琥”。 白琥可太忙了,又要安撫meimei又要關(guān)切未婚夫,寧蘊都不忍心過去刷存在感。 “小琥,秦瀚是不是……白璃殺的?” 白琥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么,臉色頓時煞白,她環(huán)顧四周,目光瞬間鎖定在寧蘊身上。 她放下meimei,三兩步?jīng)_到寧蘊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度之大幾乎將骨骼捏碎。 “你答應(yīng)過我不告訴別人的!”她狂暴怒吼,一對獠牙活像能咬斷寧蘊的脖子。 第38章 寧蘊 寧蘊心頭拔涼拔涼, 也不打算講道理了,先把頭一低:“對不……” 后領(lǐng)卻被人揪住了,還往回一拽, 把她后半截的話都勒在嗓子眼出不來了。 “姑息養(yǎng)jian,罪在姑息?!?/br> 乾明劍尊在寧蘊背后拍了下讓她站直,含冰帶雪地放下話來。 白琥眉心一顫, 又咬牙:“我和我meimei自家的事, 也輪得到你們外人來評判?” “愚鈍!”白族主出聲喝止,“劍尊所言極是。你身為長姐, 不知管教而一味縱容,白璃今日犯下大錯,你也難逃其咎!” “她犯了什么……?”白琥晃了下, 抓住寧蘊的手臂頓時卸了力道。 再看周遭, 獜滄失魂落魄,白族主陰沉地盯著白璃,白璃變本加厲地痛哭,余人各懷心思,都略帶同情地看著白琥。 寧蘊卒不忍視, 把乾明劍尊一推:“咱們走吧?!?/br> 劍尊一臉的“正有此意”,跟誰也沒打招呼,帶著寧蘊跳上重劍就抽身了。 倒也不著急回劍宗。 “姑息養(yǎng)jian……你說得確有道理。白琥保下她meimei, 或許是愿打愿挨的事情, 咱們完完全全的外人,也沒資格指摘。” 乾明劍尊盯著寧蘊, 難得一見地帶了點忿忿兒, 蹦出一句:“你就是, 剃頭挑子一頭熱。” “?。苦??!睂幪N樂了, “白琥挺好的一個人么……我確認(rèn)她是被冤枉的就放心了。往后怎么著還得看她自己選擇,我也不管啦。” 乾明劍尊揚聲應(yīng)了個“好”,這就多云轉(zhuǎn)晴了。 寧蘊心頭莫名被觸動,想跟他再說說話:“劍尊,你的重劍除了載具,就只是防具嗎?” “不錯。” 以乾明劍尊為主角的小說可多了,但除了藏書閣館藏的那一套《第一傳奇》,剩下的杜撰太多,寧蘊看了也就圖一樂。 也曾有書里提到過,乾明劍尊的青燐重劍只作防御之用,開戰(zhàn)前起手一個青燐離火陣把無關(guān)人等關(guān)進(jìn)去,再行殺戮之事便無所顧忌。 親歷之后才知道這個說法居然是真的。 寧蘊震驚:“那你每天背著重劍走來走去,其實是在釋放友好的信號了?!” 乾明劍尊不解地看她,仿佛在反問:我為什么要對他們有敵意? “怎么說呢……” 寧蘊想起每次從電競臺下來,看到乾明劍尊時,他都背著那么威風(fēng)的一柄大劍,活像背了塊棺材板在身后。周圍人懼怕著他的人,也唯恐被重劍誤傷,哪個不是敬而遠(yuǎn)之? 他們無從得知,這把劍看似有壓頂之重、削鐵之鋒,其實可溫柔啦…… …… 白琥說寧蘊他倆是外人,那確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