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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不喜歡岑櫻,自那夜瞧見了她抱著太子表哥不放更是一肚子的氣。 她和下人都還在呢,就抱上了!真是村子里長大的,一點兒也不矜持! 岑櫻遲疑地看向叱云月:“那,月jiejie可以和我一起去嗎?” 猶豫再三之后,她最終還是決定赴宴。一來的確不好拒絕長樂公主,二來一月未見,她也有些想姮姮了。 她們是好朋友,既然交好,更該把話說開了才是。她什么都可以和姮姮分享的,只有悶罐兒,是真的不可以…… 長樂公主的重陽宴選在金谷園舉行。這里本是太|祖皇帝的meimei清河長公主的園林,園中遍植牡丹,雜以四時花卉,乃踏青郊游的好去處。后來被她的后人渤海封氏獻(xiàn)給了今上,幾經(jīng)輾轉(zhuǎn),又被賜給了最寵愛的女兒長樂公主。 今日,宴會就選在了金谷園中的綠菊臺舉行。 時辰尚早,高臺上已經(jīng)搭起了桌案,圍坐了不少仕女。長樂公主嬴姝一身金碧百鳥裙,坐于主位之上,正與好友舒妙婧說著話。 不斷有赴宴的貴女來與她見禮,她偶或心不在焉地應(yīng)幾聲,視線卻如流水,不斷地漫過新入園的人頭,似在等誰。 “薛姮還沒來?”她不耐煩地與侍女耳語。 今日可有場好戲要她來唱呢,怎么能臨到開場,這主角還沒登場。 舒妙婧還不知她在打什么壞主意,笑道:“你又想做什么。” “阿婧你就別問了,總之,到時候你可把大禮準(zhǔn)備好,等著謝我吧?!遍L樂公主笑得促狹。 她早就想那么干了,薛姮一個鳩占鵲巢、愚弄皇家的低賤女人,憑什么在身世敗露之后還能做皇兄的良娣?將來壓她們一頭? 今日,那個村女能來更好,她不來,她也一樣能借旁人把薛姮的臉面剝下來,讓眾人都來瞧瞧她的狼狽。 正與舒妙婧說著話,底下侍女來報,定國公府的千金到了。 金谷園外,薛姮面色緋紅,方撐著發(fā)軟的身體自馬車上下來。 她今日穿了件鵝黃繡白玉蘭襦裙,搭了件淡黃色的披帛,清麗溫柔,素雅至極。 層層疊疊的裙擺宛如花瓣將她白皙勻凈的腿包裹住,裙衫之下,卻是什么也沒有了。 作者有話說: 第32章 喧嚷的大街上,岑櫻乘車自鬧市里經(jīng)過,叱云月騎馬行在車前。 街市上商鋪林立,人來人往。岑櫻卻無心貪看帝京風(fēng)光,她悶悶地坐在車內(nèi),滿腦子都是父親的安危。 今日清晨封衡哥哥給她遞了信來,說阿爹現(xiàn)被幽禁在洛陽外城的崇福坊里,由白鷺衛(wèi)所看管。 她這時才知道阿爹被打斷了右手,所幸他是左撇子,斷骨也已重新接上,暫無大礙。 只是想不到,圣人竟如此狠毒,那日她去求見時分明和顏悅色的答應(yīng)了,事后竟如此對待阿爹,而她還傻乎乎地感念他的恩…… 都是她害的阿爹…… 淚水又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抬手去拭,強忍住了。 事到臨頭,哭也沒什么用。她和阿爹的命都在這些貴人手里捏著,得想些辦法把阿爹救出來才是。 正沉思著,悠悠前行的車馬慢慢停了下來。一片說話聲后,車外響起叱云月與人的爭吵:“薛崇,好狗不擋道,你攔我的馬車做什么?” 是薛崇? 岑櫻一驚,掀開車簾一瞧,迎面果然有一隊車馬停在了街巷正中,自人群里出來個抱劍的內(nèi)侍,十分和氣: “叱云將軍,我家主人并無惡意,只是有幾句話想和縣主說。” 要見的是她? 岑櫻有些猶豫。卻見叱云月提韁策馬走了幾步,正擋在車馬之前,滿臉不耐之色:“有什么好說的。我們還趕著去赴長樂公主的宴呢,得罪了公主,薛指揮使擔(dān)當(dāng)?shù)闷鹈???/br> 這就是不想她去見薛崇的意思了。岑櫻愈發(fā)遲疑,對面的馬車中卻傳出男子沉啞溫和的聲:“櫻櫻?!?/br> “才進(jìn)了公主府幾天,就連規(guī)矩也不記得了嗎?連見了長兄也不知要來見禮?!?/br> 岑櫻被這一聲“櫻櫻”驚得后頸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硬著頭皮走下車來:“櫻櫻見過兄長?!?/br> 他就管著白鷺府,為了爹爹,岑櫻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他。 叱云月白了她一眼,忿忿退下。對面馬車的車門依舊緊閉著,那道聲音道:“你在公主府也頑了些日子了,既然病好得差不多了,就早些回來吧。省得叨擾了長公主?!?/br> 他嗓音微啞,言辭卻十分親和。倘若不是岑櫻從前從未在他那兒得過好臉色,便當(dāng)真要以為這是一位疼愛弟妹的兄長。 叱云月火氣愈大:“她回不回來關(guān)你什么事?還真以為你是她兄長呢?薛指揮使,管好你自己!” 里面的人依舊未有動怒,只撂下淡淡的一句“打擾了”便啟程離開。叱云月臉色陰沉,低低地咒罵:“真是個小人!” 她也猜得到薛崇把岑櫻叫出去提點一番是為的什么。當(dāng)初就是他們兄弟把岑櫻從云臺帶來京城的,以薛崇狗一樣的靈敏,必定知曉了她和太子表哥的事,把岑櫻叫回薛家,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拿捏她、用她生事罷了。 感知到她的怒氣,岑櫻欲言又止,默默地回到了車上去。 叱云月又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離開的路口: 這個方向,是從金谷園過來。今日是長樂公主在金谷園擺宴,宴請的都是京中貴女,他去金谷園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