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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好嗎?”他拂簾進(jìn)入寢殿內(nèi)殿。 那病榻上的小娘子長發(fā)披散,只著了件玉色繡纏枝花的寢衣,亦怯怯抬了眸來,視線還不及與他觸上,便瑟縮移了回去。 青芝尷尬地笑:“縣主的病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太醫(yī)說再把汗出出來就能痊愈了?!?/br> 她的風(fēng)寒是怎么來的嬴衍一清二楚,無端心里發(fā)虛,又有些內(nèi)疚,心不在焉地點(diǎn)點(diǎn)頭腳步又轉(zhuǎn)了回去。 自回京后這尚是他第一次來看她,岑櫻原本還以為他會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心軟一些,不想還是一句話也不肯說,眼波一黯,端過藥碗一飲而盡,苦藥穿喉竟也沒有半分知覺了。 吃過藥后她迷迷瞪瞪地又睡了一會兒,再醒來,窗外已然殘月半空,身側(cè)錦褥微陷,已然坐了一個人。 “悶罐兒?”她揉揉眼,無意識便喚了出來,待那道輪廓在眼前漸漸清晰后,又訥訥地改口,“……陛下?!?/br> 既被發(fā)現(xiàn),他亦不好離開。仍板著臉:“你好些了嗎?” 她小雞啄米似地點(diǎn)點(diǎn)頭,忽又搖搖頭,漲紅著臉低低兩聲:“……可以和你……的,不過,還沒有好全,陛下可以等我好轉(zhuǎn)一些再、再那個嗎?” 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嬴衍皺眉奇怪地看了她一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腦子里又在亂七八糟裝的什么,當(dāng)即黑了臉色:“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他怎可能是那般荒唐的人。 “你、你來找我,不是為了那種事嗎?”她知道自己大概又說錯了話,眼睫慌亂地?fù)溟W著,臉色愈白。 “不是?!彼裾J(rèn)得斬釘截鐵,見她囁嚅著唇瓣又要言語,忍無可忍地打斷她,“只是無事走走,到了你這兒,不要多想?!?/br> 岑櫻便不說話了,心內(nèi)卻有些委屈。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那樣對她,把她像個玩物一樣翻來騰去,不管她怎么求他都沒有用。 雖然并不疼痛,但那種滅頂?shù)?、滅頂?shù)摹癯彼粯訅合聛硪獙⑺麄€人吞噬的感覺,她至今想想仍是害怕。 他從前才不會那樣對她的。他會很溫柔地親她,安撫她,雖然什么話都不說,也能讓她知道他在照顧她的感受。 現(xiàn)在的他,卻讓她感覺到極為陌生,不禁問自己,他真的是她的悶罐兒嗎…… 她又想起在白馬津的那天。 她從沒見過那般可怕的他。拿箭指著阿爹的時候,分明是真的動了殺心…… 那么,有一天他不喜歡她了,也會這么對她嗎? 夜里,嬴衍歇在了殿中,兩人雖是同榻而眠,帳內(nèi)燃著馥郁甜香,氣氛卻冷滯如檐下垂冰。 嬴衍扭頭,看著身側(cè)的妻子。她裹著被子背對著他,身子卻在微微顫栗。 他目光一沉,心頭忽而有些不是滋味。 他自是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那天晚上,他承認(rèn)是他失控了。也許是喝了些酒,也許是想起那天是他們成婚的日子,是她真正的生日,又也許,是想瞧瞧她是否有真心悔過,莫名其妙就走到了她房門前。 他本來是想著,聽她說幾句認(rèn)錯的話,若是真心也可以考慮原諒她。不想竟看見了她頸上又戴上了那串狼牙項鏈。想起她口口聲聲說愛他卻從無一句是真,一時無名火起,就…… 如今想來,把她一個人丟下,的確是不堪了些。她長在鄉(xiāng)野里,一向身子康健,若不是他也不會受涼…… 正沉沉想著,身側(cè)的人突然動了動,她撲進(jìn)他懷,哽咽著說:“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生那么久的氣啊?” 作者有話說: 悶罐兒:渣女又來騙人了,我要不要原諒她呢? 嘿嘿嘿走一章劇情 第55章 事發(fā)突然,嬴衍也就沒能躲開,反叫她抱住了腰,濕漉漉的一張臉也埋在了頸下。 又來討好賣乖了。 他忍著氣性,一根根掰著她扣在自己腰后的手指。岑櫻一下子慌了,情急之下,竟是手腳并用地纏住他:“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岑櫻!” 嬴衍一聲怒喝,頗有些氣急敗壞。 他鐵青著臉,將一下子僵住的小娘子自身上扒拉下來,極力壓抑著自腹底燃燒而起的那股熱意。 岑櫻呆呆地看著他泛著青氣的臉龐,眼眶里淚水一絲絲重又蔓了上來。 “你真的那么狠心嗎?”她哽咽說道,“……我都給你道過歉了,你到底還要我怎么樣……” “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能原諒我和我阿爹。我知道錯了,也不會跑了,再也不會了……你就別生氣了……” 她以手背擦著眼淚,兩肩一聳一聳哭得十分傷心。她覺得這個人好絕情,自己明明都那樣求他了,他那樣欺負(fù)她也沒有生氣,卻還是不肯原諒她。 之前的事的確是她錯了,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要是不肯原諒她,就不該管她,又來找她做什么…… 又是岑治! 嬴衍兩道劍眉斂得極深,好在那股燥意是抑下了。冷道:“把你那套討好賣乖的本事給朕收起來。” “口口聲聲說知道自己錯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錯在不該不辭而別啊。”她如實說道,睜著雙水汪汪的眼睛很無辜地看著他。 他眼里的光便冷了下來,陰寒的眼神,看得岑櫻心里一陣發(fā)怵,遲疑著補(bǔ)充道:“那……錯在不應(yīng)該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