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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小姐,你們……你們已經(jīng)用食了啊。”杏兒端著食盤,見著桌上的飯菜,有些驚訝,更有著莫名的失落。 她氣惱地走后,將飯菜里的食物丟到了垃圾桶中。 晚上,宋曉和沈君逸還是如約的分睡在床的兩側,可不知怎么緣故,第二天醒來,兩人竟然抱在了一起。 沈君逸的臉埋在宋曉的胸間,宋曉的一只手抱著沈君逸的腰,另一手竟然放在沈君逸的胸前,還撩起了他大半的內(nèi)衣,露出了他白皙柔滑的肌膚。 宋曉醒來的時候,驚叫了一聲,嚇得后退了數(shù)步,結果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屁股著地,疼得她齜牙咧嘴。 沈君逸迷迷糊糊的醒來,他衣衫凌亂,眼中還帶著未睡醒的媚色。見著宋曉奇怪的摔在地上,連忙擔憂地彎□子。 墨色凌亂的發(fā)絲輕垂在他的肩膀上,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若隱若現(xiàn)著他白皙細膩的頸部,凌亂的衣衫,領口長得大大的,露出一片雪白肌膚和明顯可見的鎖骨。他的衣服被宋曉撩至胸前,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胸前的兩抹紅點。 見宋曉呆呆的望著自己,沈君逸奇怪地歪了歪頭,湊近腦袋望著她,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摔傻。 過近的距離,宋曉能無比清楚地看到沈君逸胸前秀色可餐的兩抹朱紅,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將她的視線從胸口挪到了精致的鎖骨,隨后才對上沈君逸朦朦朧朧的眼神。 他濃密而纖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眉如墨畫,唇如紅櫻,帶著一種動人心弦的誘惑。 不行!在這樣看下去,她怕自己獸性大發(fā),忍不住撲上去,吻住他。 她連忙心虛的將視線下移。 雪白的感官刺激讓宋曉覺得鼻尖濕濕的。 “無恥!”一聲冷冽的厲呵傳來,左臉頓時挨了一個巴掌,宋曉被打的暈暈乎乎,耳中一陣鳴響。 沈君逸望著鏡中的媚色撩人的自己,只覺得一陣羞怒,他將衣衫整理妥當,對著在地上裝死的宋曉飛了一記冷眼,穿上外衣,怒氣沖沖地出了門。 宋曉在地上欲哭無淚,鼻尖的血跡已經(jīng)止住。 早知會挨一巴掌,不如行動了再說?,F(xiàn)在……實在是虧大了…… 月星樓里,林如煙見她腫了半張臉,笑得前俯后仰。宋曉只能翻白眼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她捂著肚子,便笑便道:“怪不得今日少君來時,陰沉著臉,辦起事情都散發(fā)著冷氣,原來是因為你霸王硬上弓啊……”她湊近宋曉耳畔曖昧道,“還是晚上沒滿足自己的夫君大人?今天怎么還能下床走動啊!” “林掌柜!”背后傳來陰冷的聲音,沈君逸不知何時站在了兩人的身后,臉色沉沉的,“今天月星樓很空嗎?有空聊著閑話!” 林如煙欲哭無淚:“因為你,我被少君訓了。” “宋曉!”被點到名字,宋曉一陣慌張,連忙一本正經(jīng)的轉過頭望他。 “沒事做可以回去了,別呆在這里礙眼?!鄙蚓堇浜咭宦?,甩袖離去。 宋曉失落而歸。 傍晚時分都是沈君逸練劍的時刻,可是今日,沈君逸一握劍,手指痛得他臉色發(fā)白,幾乎握不住劍柄。 他一臉惱怒。知道自己手工差,沒事縫什么縫啊。 一想到因為這事最近幾日不能練劍,沈君逸正是一陣氣悶,不由地對著屋里角落的東西踹了幾腳。畢竟,他平日就是靠練劍來調節(jié)性情的。 然而,他這么一踹,某個墻角的黑布袋里滾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沈君逸一陣風中凌亂,臉咻得變得通紅。 他咬牙:“yin賊。” 就這樣連過了幾日,每天沈君逸都對著宋曉一張冷臉,她陪著笑。她知曉,沈君逸已經(jīng)對她不同于其他人了,至少有了微妙的表情,這是好事情! 為了攻克沈君逸,化解他冰山的面容,冷淡的表情,宋曉做足了功夫,天天絞盡腦汁地想著好吃的晚飯。 沈君逸的胃口大增,晚上也睡得不錯,已經(jīng)很少沒有半夜驚醒或者常常不入眠的現(xiàn)象了。 奇怪的是,每天兩人都分睡在床的兩側,可每每早晨醒來,兩人總抱在一起,吸取著彼此的溫度。 多數(shù)是宋曉早晨先醒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臉紅,到面色鎮(zhèn)定的卡卡油,將手腳輕輕抽出,摸摸沈君逸的臉,摸摸沈君逸的胸,然后偷偷的笑著。 終于輪到有一日,沈君逸先起來了,會先醒來是因為胸口壓得發(fā)慌,喘不過氣來。 他睜開眼,便瞧見一個黑黝黝的腦袋在他胸口蹭啊蹭啊,挑撥著他胸口的敏感之處,癢癢的,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么一叫,讓他覺得萬分丟人,沈君逸連忙用手捂住,慌張地看著他懷中的宋曉。 瞧見宋曉未醒,他大松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環(huán)著她腰的手抽出。 他心中納悶,自己怎么睡著睡著就抱住宋曉了呢。自己晚上睡覺為何越睡越熟了呢? 沈君逸小心翼翼地跨著宋曉準備起身穿衣,誰知宋曉猛然起身,腦袋重重地撞在了沈君逸的大腿上,沈君逸吃痛一聲,撲通一下坐到了宋曉的腿上。 宋曉面容扭曲,痛得齜牙咧嘴眼淚都出來了。她咬牙道:“沈君逸,你快起來?!?/br> 沈君逸撇過頭,尷尬地站了起來,有些口吃道:“你醒、醒來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