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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逸黑線,咬牙道:“所以這章盡情吃豆腐嗎?!你看標(biāo)題都成什么樣了!主線呢主線!” 宋曉裝無辜:“你也吃了我的,我們扯平=v=作者君說要公平!” 沈君逸無語。 宋曉笑得燦爛問道:“簪子一直帶著,是不是很喜歡?” 沈君逸臉一紅,雙目一瞪,反駁道:“只不過發(fā)帶壞了,才用的!” 宋曉摸了摸沈君逸的頭,嘆氣不已:“她們都說你太別扭,太傲嬌,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還嘴硬。你啥時能向我表白呢?!?/br> “……”沈君逸咬了咬唇,“怎么不是你表白?讓男子表白,你好意思的!” 宋曉捂臉:“都怪作者,把我塑造成愛情白癡,動不動就羞澀,人家開不了口……” “=口=喂,這是女尊國?!鄙蚓莘鲱~,“那我那天試試……” 于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宋曉終于堅(jiān)持不住了,她沖到沈君逸的面前問道:“君逸,你是不是忘了要跟我說什么?” 沈君逸羞澀:“我還在準(zhǔn)備中……” 小劇場2: 今日,白芷見宋曉一臉春心蕩漾,滿目柔情似水地從房里出來,他不由挖了挖耳朵,夸張道:“晚上見,大小姐,你晚上要跟沈君逸做什么?剛病好就要那啥了嗎,喂你是要美色不要命了嗎?!” 于是,第二天,白芷又見宋曉春心蕩漾地從房里出來。 于是,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宋曉先出門…… 哎,沈君逸一定被累倒了。 于是有一天,白芷見沈君逸滿臉通紅地奪門而出,一臉羞憤,邊走邊罵道:“無恥!??!” 白芷慌張地推門而入,見宋曉在床上歡樂地打滾。 這次霸王硬上弓沒成功,腫么這么歡樂。喂 小劇場有從幾位親的留言獲得靈感的,愛你們=3= 作者君處于無比激動的狀態(tài),其實(shí)從昨晚,不,從昨天到現(xiàn)在就一個字都沒碼喂,好意思說 特此,感謝投雷的親,謝謝qing803 舞玥 印藍(lán)月兒 月沐清汐 清妍絡(luò) 風(fēng)過無痕原本早上想睡懶覺的,結(jié)果一刷手機(jī)就從床上蹦起來了,有木有!雖然后來跑去看天涯明月心一個字沒寫qaq 今天努力試試二更!不過最近在整理和準(zhǔn)備旅游的東西,不知道存稿能不能寫夠……我盡量二更。 暗藏洶涌 中元節(jié)其實(shí)比七夕、清明更為熱鬧。大街上到處張燈結(jié)彩、設(shè)壇、酬神。寺廟也分別建醮,街頭巷尾上演地方戲曲或歌臺助興,呈現(xiàn)一幅熱鬧非凡的景象。 在這個節(jié)日,人們會宰雞殺鴨,焚香燒紙,拜祭由地府出來的餓鬼,他們相信這樣可以化解其怨氣,不致于為禍人間。而各個家族以家為單位祭祖先。 宋府也不例外。宋鑫將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請了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到專門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再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 宋老夫人睨視了一圈,冷冷道:“宋曉呢?她身為宋家嫡女,是孫子輩中第一個祭拜,竟然不在場?” 宋鑫的心咯噔一下,面色隨即一沉。母親原本對曉兒有敵意,如今恐怕更是…… 沈君逸上前一步,恭敬道:“回老夫人,妻主正在月星樓忙碌,想著第二輪比試的菜單。時間緊迫,不能前來,請老夫人原諒。” 宋燕玲微笑說:“真的在月星樓嗎,我聽四弟說,他去月星樓時大姐正慌忙地出來呢。是吧,四弟。” 被點(diǎn)到名字的宋昕玉一愣,見眾人的目光向他聚焦,他有些局促地站在三姐宋花顏的身后:“我……我……” 宋花顏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淡淡道:“二姐,你都把昕玉嚇壞了。出去了還可以再回來。大姐夫從不說謊,二姐怎么不信他呢。” 宋琳冷笑一聲道:“不是我家燕玲不信,主要是聽聞今日川香緣有□大會,她擔(dān)心自己的大姐又像上次一樣丟了一千兩銀子為了買美人一笑。今晚那么多美人,說不定明早就會收到幾千兩銀子的欠單要求償付呢。” 沈君逸聽著,嘴緊緊地抿在了一起。 “夠了!”老夫人冷冷地瞥了一眼眾人,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既然宋曉不在,燕玲你先上吧?!?/br> “是,祖母。”燕玲歡喜道。 原本若是跟著妻主,沈君逸是第二個祭拜的,如今宋曉不在,便成了最后一個。一人孤孤零零地站在最后。 “君逸,在想什么呢?!彼析巫吡诉^去,對上他恍惚朦朧的眼眸,有些擔(dān)憂地問,“跟娘說老實(shí)話,曉兒到底去了哪里?” “她……在月星樓?!彼穆曇魩е蛔杂X的沙啞和顫音。 “君逸,你說謊了。” 沈君逸咬了咬唇,輕輕道:“是去川香緣了?!?/br> “是為了上次在門口被帶回去的那位公子?”宋鑫回想著,那股風(fēng)華的確是世間少有,曉兒被迷住也不是不可能??勺罱鼛兹眨莺蜁詢翰皇莿偺鹈壑鴨?? 沈君逸輕輕點(diǎn)頭,似乎在說服別人又似乎在說服自己:“她說很快回來的?!?/br> 宋鑫拍了拍他的肩道:“嗯,要相信她。” 她頓了頓,似乎回想到了什么,輕輕道:“其實(shí),前幾年,曉兒祭祖也是不回來的?!?/br> 宋鑫望著祭臺最邊緣的那個牌匾悠悠道:“她……不愿意看見自己的爹爹就這樣冰冷地展示在祭臺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