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頁
他們真的是純屬路過,絕不是刻意偷窺哦。 “現(xiàn)在開始許愿!” 宋曉早有準備,立刻從懷里拿出了紙筆,強硬地塞進了沈君逸的手里,隨意道:“君逸,你想許什么愿望?” 見沈君逸刻意躲過宋曉偷看的視線,宋曉一邊寫著愿望,半開玩笑道:“愿我身體健康?愿我們早日生個龍鳳胎?愿宋家步步高升,財源滾滾?還是說,愿自己可以一個人獨自霸占我?” 沈君逸受不了地看了她一眼,合上了紙片,將它放在了姻緣池邊的花燈里,默默道:“愿望被人知道了,就不靈了?!?/br> 望著花燈越飄越遠,宋曉勾住了沈君逸的胳膊,嘴角含著笑意:“君逸,你從來沒和我說過自己家里的事,能和我說說嗎?” 沈君逸停頓了一下,剛開口,就被宋曉打斷。 “不許說謊!你如果想要說謊的話,不用回答我了……”瞧見沈君逸的左眼球朝右上方輕移了一下,宋曉輕輕道,“君逸,我們之間可以有**,但絕對不能有謊言。還記得在益州時的約定嗎?” 沈君逸看了一眼宋曉輕輕道:“嗯。” 他勾住了宋曉的手指,隨后緊緊地握著,鄭重地下著誓言。 “放心,我不會對你撒謊……” “所以,對不起,現(xiàn)在我還不能說?!?/br> 蘇曄和白芷順著下游走著,蘇曄眼睛一尖,突然道:“喂,那是宋曉和沈君逸的花燈。白芷快取上來看看。” 白芷蜻蜓點水飄過,取上了花燈。 兩個腦袋湊在了一起,好奇地打開了花燈上的紙條。 先是沈君逸。紙條中央寫了一句話,可是最后還是劃掉了,只能依稀看到忘記兩個字。 隨后,兩人打開了宋曉的,里面也是只有一句話。 ——愿君逸的愿望成真! 旁邊是個笑臉。 蘇曄托腮道:“沒想到宋曉竟然寫了這個。我以為是什么猥瑣的愿望呢……” 第二日,宋曉去蘇蘇閣巡查蘇曄有沒有偷懶,結(jié)果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十分別扭。 “怎么?看你腰酸背痛的,圓夢了沒?”蘇曄嗑著瓜子八卦道。 “沒……”宋曉苦著臉道,“昨晚走了幾個幾個時辰,如今腰酸背痛腿抽筋,昨晚更是一回房就倒在床上睡了,迷迷糊糊的,似乎衣服也是沈君逸幫忙換的。” “不是學武了嗎,怎么還那么沒用?”蘇曄鄙夷地望了宋曉一眼,道:“你們怎么回事?都坦誠相見那么久了,怎么還沒圓房。宋曉,不會是你不行吧?你作為女尊國的女人太失格了!” “蘇曄,你這是侮辱我!” “好吧,退一步說,我覺得你都脫光光了,沈君逸都懶得碰你,說明你是多沒魅力啊……”蘇曄看了一眼她的胸,托腮毒蛇道,“因為平胸嗎?” “沒你平!”宋曉面紅耳赤。 蘇曄白了她一眼:“我男人啊?!?/br> 會試在二月舉行了,柯黎昕又是一鳴驚人得了會元,讓負責考試的禮部眾人對他小小在意了一下,在東沐各地也引起了一個小小的波動。因為這可能是東沐歷史上第一個進入殿試的男子。 不知道是不是李湘然在廟前面拜佛太多次,這次也順利的成為了貢士,讓一直以她為恥的母親小小揚了下頭,但嚴厲的禮部尚書才不會因此夸獎她,還是將她批了一頓,讓她別太得意,努力準備,別在女皇面前丟臉。 最近,宋曉收到了一份奇怪的邀請函。字跡秀麗,不過明顯克制過筆跡,最后的署名稱呼,是名公子,邀請的地點是秦樓。 因為是名公子寄來,沈君逸正好出門,宋曉就拿著信偷偷跑去問了蘇曄,原本想問他是不是哪個競爭對手之類的,誰知秦樓竟是青樓。 宋曉長那么大,就上次去過一次川香緣,還是焦急救蘇曄也沒注意到川香緣內(nèi)部構造。前不久,原本川香緣的地方又開了一家名為秦樓的青樓。如今,那邀請函都發(fā)到了宋曉的家里了。似乎是一位最近頗有名氣十分有才華的清倌,想要與宋曉一見。 蘇曄笑道:“宋曉,你桃花真多?。≌嫘愿?!” 宋曉頭很大,讓她一個人去青樓肯定要被沈君逸逮住,狠批一頓,可她就是忍不住好奇想去的心啊…… 于是瞥見剛歸來又要黏著蘇曄的鳳清歌,她眼睛一亮道:“清歌,青樓去不去!” “不去!”鳳清歌狠狠地鄙視了宋曉一眼,道,“宋曉,沒想到你是這樣好色的人!我看錯你了!你別教壞蘇蘇!” 宋曉無辜中槍。 她委屈道:“有邀請函嘛……” 鳳清歌冷冷道:“那種胭脂水粉有何好見的!我厭惡男子碰觸的,那胭脂水粉一過來,我就立刻惡心地夠嗆。一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一靠近他們我就受不了。我才不去呢!” 一開始宋曉以為鳳清歌和絡絡一樣患了男性恐懼癥。最近的了解,宋曉也算摸清了鳳清歌的一點點小性子和詭異的惡趣味。例如,她其實很討厭柔弱的男人,胭脂水粉的男人,所以至今未娶夫郎,身邊也無小侍。但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有點不屑。 有次宋曉問她既然這么討厭被男子碰觸,為何對蘇曄那么親近。宋曉看她跑蘇曄那這么勤,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有戀弟控了! 鳳清歌理所當然道:“那是因為他是不同的!”宋曉知道她的潛臺詞,她心中默默地將獨立自主有才華有能力的鳳晗捧到了天,自然就看不上了其他的男子。鳳清歌的眼光在女尊國里絕對是異類的,她喜歡的是有能力的男子,可是偏偏東沐最缺的就是這樣的男子。所以,她對沈君逸和柯黎昕還是挺欽佩的,至少不是以往對男子不屑的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