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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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閃爍的白光打在幕布前快速變換動作的模特臉上。 快門滴滴的提示音隨之響徹空曠的室內(nèi)。 “行了,收工?!?/br> 資深編輯拍板,模特和攝影師等一眾工作人員瞬間活絡(luò)起來。 翻看完最后一組照片,留著紅色寸頭的女人環(huán)視四周,最終在衣架前找到目標。 平時工作最認真的人此刻抱臂倚在箱邊,垂頭發(fā)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叉腰喊道:“shuii——” “哎。” 聲音和意識同時反應(yīng),舒宜連忙走過去,“白姐?!?/br> “和客戶再確定一遍交稿日期,樣片出來立刻送審。還有盯一下財務(wù),視點的經(jīng)紀人問我上次的款怎么還不結(jié)。”女人冷厲的眉毛豎起,“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你辛苦點兒盡快落實?!?/br> “好的,我等下就去問。” 白姐下巴微抬:“你今天有事嗎?” “沒有啊?!?/br> “嗯,那就好。我看你下午沒在狀態(tài)?!?/br> 舒宜愣了下,才誠懇承認:“是走神了,以后我會注意的?!?/br> …滿腦子都在想大哥大嫂的事。 誰能看出來令人艷羨的愛情竟然是場聲勢浩大的騙局,還瞞過了家里所有人。 與剛得知時的輕快完全相悖,后知后覺嘗到焦慮。 本來只是對秦箏內(nèi)疚,現(xiàn)在好了,連帶著跟丈夫公公婆婆相處都要抱愧。 還不如不告訴她呢,舒宜神神在在地想。 她左思右想,愈發(fā)覺得像是個套。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為什么事情走向越來越復(fù)雜。 下工后大家收拾得很快,陸陸續(xù)續(xù)道別,場地慢慢變得空蕩。 “shuii,先走啦?!?/br> 舒宜打完招呼,繼續(xù)低頭翻看客戶發(fā)來的bf。 這會兒人都快走光了,響起的腳步聲就顯得有些突兀,似乎在朝她這個方向靠近。舒宜正埋頭發(fā)消息,沒工夫去看。 步伐停下,在她面前站立。 “舒姐?!?/br> 她不得不將注意力向上移。 身高目測180+,身高腿長。但是臉長得特別嫩,一笑唇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外表符合時下流行的“小奶狗”所有硬件標準。 舒宜記得他,視點最近力捧的男模新秀—安楊,也是這次拍攝的c位之一。 對上她的目光,安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又有些動搖。 她穿著簡單的短袖長褲和平底鞋。雖然寬松的衣擺直上直下,看不出曲線,卻顯得利落,令人舒適。 他來拍攝好幾回了,次次都忍不住留意這位舒編輯。 她看著年紀也不大,做事卻特別周全。 當她單獨帶拍的時候,棚里的氣氛前所未有的歡快,不像有的編輯,常常傲慢地對模特指手畫腳。上次趕場沒來得及吃午飯,閃光燈晃過來直發(fā)暈,休息的間隙有場務(wù)遞給他一杯奶茶,問了才知道是舒宜發(fā)現(xiàn)他低血糖特意給他買的。 心思細膩,能力又強,這樣的jiejie誰不愛呢。 思及此,安楊支支吾吾:“那個舒姐,能要一下您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大男孩兒忸怩的樣子讓舒宜立刻聽到他的畫外音,不免苦惱。 婚后的桃花運屬實旺盛了些。 “可以?!彼c頭。 男孩眼睛亮起,又聽她說:“我的工作微信,你們經(jīng)紀人也有。” 這是變相拒絕了他的示好。 安楊咬了咬牙:“那私人微信,可以嗎?” “抱歉,不太方便?!?/br> 她禮貌地搖搖頭。 淺褐色的卷毛失落地耷拉在額前,畢竟年紀比她小上一些,情緒全寫在臉上。 舒宜心道自己造了什么孽,還是直白絕了他的念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才多大,怎么可能結(jié)婚。 接二連叁的拒絕提醒他應(yīng)該適可而止,安楊卻為這個荒謬的借口感到氣憤。 興許是少年人的自尊心作祟,銳氣一股腦兒冒出來,不甘道:“舒姐,沒關(guān)系的,但你也不用拿這么荒唐的理由來搪塞我吧,我根本不信你結(jié)婚了!” 舒宜對安楊印象不錯,有禮貌還敬業(yè),不遲到不早退,每次一口一個“舒姐”的叫。心里一直把他當鄰家弟弟般看待。 他的無理取鬧讓舒宜感到十分頭疼,不想多做糾纏卻又不忍對他冷臉斥責。 “…我真的…” 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接了她的話茬。 “她沒騙你?!?/br> 陌生的氣息隨聲而至,如順勢刮起的海風撲在巖石淺灘,準確無誤停到她的腰際。 身體被突然觸碰,舒宜一驚,循著聲側(cè)頭看去。 男人一身灰色西裝,有些休閑,不算太正式,倒仍透露著與眾不同的沉穩(wěn)。 原以為自那日起便不會再見,面對他的到來滿是毫無準備的訝然。 他的動作太引歧義,舒宜同樣驚異于這冒昧,一時間忘記掙脫,直愣愣地盯著他。 “霍總…?” 他們離得很近,霍重叡能清楚看見雪白細嫩的肌膚透著水光,瞳孔烏黑,出于詫異而生理性擴大。 滿滿的,全部都是他。 實質(zhì)性的接觸才讓他近日的思念得以填補。 虛虛環(huán)在腰后的手微微扣緊,肩膀相碰的空隙終于消失不見。 扮演心愛女人的丈夫?qū)嵲谔菀?,甚至不需要打腹稿,便能展現(xiàn)的栩栩如生。 “私下還叫霍總?” 他漫不盡心地瞥了一眼對面的毛頭小子,舌尖慢慢加入幾絲真心: “以后早點下班。” “想你了。” 看向她的目光掩不住親昵,愛意幾乎快從唇角溢出來。 前后文結(jié)合任誰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安楊震驚地望著姿勢親密的兩人。 “你,你…”竟然真的結(jié)婚了?! 后面的話被卡在肚子里。 安楊的反應(yīng)也讓舒宜瞬間了解霍重叡的意圖。 貼在腰上的溫度隱約透過布料,燒灼敏感的皮膚。 她有心掙脫,卻苦于當前的局面強行忍耐,默念幾遍逢場作戲而已。 假的假的、全都是在演戲。 笑容卻有幾分力不從心:“這不是,還有事情嗎…” 霍重叡屈指刮了刮她的鼻頭。 “小工作狂?!?/br> 語氣和動作太過膩人,舒宜猛地后撤。 奈何小臂有力地擋在側(cè)面,讓她毫無可退之路,只能任由他煽動燥熱的空氣。如蝴蝶翅膀在幾千公里外將熱浪送近,凜冽撲鼻,黏膩迎面。 她恍惚覺得這距離似乎越來越近了些。 單薄的布料緊緊蹭在一起,搓出褶皺,擦出靜電。 被瑣事吞沒的尷尬又重新浮于腦海。 忙出聲提醒:“霍…重叡!” 若非麻煩還沒解決,舒宜即刻就要罷演。 “嗯?!彼麘?yīng)道:“我在?!?/br> 男人嘴角噙著笑,低沉悅耳。 仿佛一切都在按照劇本演繹,毫無破綻。 話梗在喉頭,她用眼神無聲示意:點到為止。 一旁的電燈泡亮得增火。 安楊再也受不了這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僵硬地抿了抿嘴:“舒姐,那你和姐夫忙著,我就先走了?!?/br> 到底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子,霍重叡嗤笑。 面上卻演的像才想起來第叁人的存在,將“姐夫”的做派擺得極足,朝他頷首輕點。 等人走了,影棚徹底獨留他們。舒宜再也耐不住渾身流轉(zhuǎn)的不適,從親密中抽身,大步邁在男人的對立面。 率先一句話堵死所有的曖昧。 “霍總,多謝。” 轉(zhuǎn)瞬疏離。 霍重叡微不可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然后把殘留的柔軟揣進褲兜。 不置可否地應(yīng)道:“客氣?!?/br> 足尖抬起,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不過——” 明暗交錯的目光慢悠悠挪到她鮮紅的嬌嫩唇瓣上,停留片刻。 “也不全是做戲?!?/br> 戲里戲外,誰說是真,誰道是假。 ———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