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自己的本命燈會怎樣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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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旬驚了,說:“包哥啊,你不是剛吃了一整瓶嗎?怎么又要吃, 你不會被撐死嗎?” 包打聽斜視他一眼:“不會, 包哥的事你少管?!?/br> 對花菱說:“全倒?!?/br> “你真的沒問題吧?”花菱左手三瓶,右手三瓶, 六瓶辟谷丹下去,是個人都得被撐死。 包打聽瞥她一眼, ?思是她怎么也問這種蠢問題。 花菱老被這駱駝鄙視, 不再廢話,將六瓶辟谷丹全部倒進了包打聽嘴里。 花菱搓了搓手, 打起了千年冰露的主?。她學(xué)著徐旬,狗腿地喊道:“包哥?!?/br> 這駱駝好像有讀心術(shù),思索片刻,回道:“沒有了,不過你可以去極北之地的雪淵中看看,說不準(zhǔn)還有?!?/br> “謝謝包哥,不過我沒有辟谷丹了?!被鈹偸??!皩α?,你那冰露是從哪兒取出來的?駝峰里嗎?” 她聽說駱駝一般會把東西儲存在背上的駝峰里。 花菱從包打聽眼神中看到了無語,他說:“這次免費。還有,我也有內(nèi)府?!?/br> 月靈疑惑道:“咦,我怎么沒有?” 包打聽并不回答。 花菱:“老板大氣。” 駱駝精人型都沒有,哪兒來的內(nèi)府?花菱只當(dāng)他有秘密,不愿相告。 幾個人悉悉索索準(zhǔn)備好了。舒瑤剩下那點傷在夏惜雪的精心照料下,恢復(fù)得很快。 包打聽幾步同他們走到了山腳。大漠中的山不算太高,石階兩旁的欄桿上系滿了五色彩帶,前來朝圣的人將之系上,用以祈福。 風(fēng)忽至,彩帶飄動。 包打聽站在山腳便不動了。 花菱察覺到他并未跟上未,回身問道:“怎么了?不一起上去嗎?” 這駱駝仰著腦袋,看著山頂?shù)膶m殿:“爬山太累了,我就不去了?!?/br> 包打聽眼中帶著懷念的神色,四條腿慢慢屈下,跪坐在山腳下。像那些朝圣者一般,虔誠地跪在山腳,閉上眼睛?;獾热藦乃菑堮橊勀樕暇箍闯隽似胶?、安詳?shù)纳駪B(tài)。 “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卑蚵犻]著眼睛說道。 花菱笑了笑,說:“那就請包哥靜待我們凱旋吧!” 駱駝把頭擱在腿旁,像是睡著了。 一路上行,視野逐漸開闊,能一覽山下的沙漠和城鎮(zhèn)。越往上,感覺頭頂?shù)牧胰针x得越近,但這山脈之上竟還積著一層薄薄的白雪,在日光下顯得圣潔無暇。 路上的朝圣者十分虔誠,衣衫襤褸,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一路拜到殿外,雙手合十,靜默地在殿門口站了一會兒,便下山了。 九個人繞到后殿,潛入殿內(nèi)。 殿內(nèi)空間不算大,除前后兩個門口出,其余地方皆被金燈盞圍了一圈,供奉著長生燈。穹頂繪著日月星辰,在那之下,則是十二圣女圖。 十二圣女的殘魂猶如散碎星子,落在殿內(nèi)各處,微微發(fā)著淡金色的光。月靈身上也帶著和她們一樣的金光,她繞著殘魂飛過一圈后,坐回了花菱肩上。 九個人走入殘魂守著的陣法之內(nèi),沒等王陽朔看清楚陣圖,金光大盛,九人被傳送進地下。 和先前的蛇巢不同,這個地宮一片昏暗,四通八達,不知藏有多少妖獸等著他們。 “等等?!被馓?,止住眾人前進。她閉著眼睛仔細聽了聽,像是有什么蟲子正在朝他們這邊爬過來,足部敲擊地面,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花菱放出紅蓮業(yè)火驅(qū)散黑夜,四條金丹期銀骨蜈蚣分別在四個方向?qū)⑺麄兙湃税鼑饋?,火焰亮起的一瞬間,朝他們撲了過來。 九人立即四散避開,紛紛召出法器對付蜈蚣。 “相星暉、舒瑤一組,張盈、王陽朔、季聽楓一組,夏惜雪、徐旬一組,李綺琴遠攻,看情況支援各組,一定要抓好機會。”花菱看了眼每個人的站位,粗略的做了安排。 花菱個人面對一條,這地方不大,不太好用鞭子之類的武器,于是她召出千鈞化作長刀,朝面前那條銀骨蜈蚣砍去。 蜈蚣前半個身子支起來,后半截穩(wěn)穩(wěn)地攀爬在壁上,口器中發(fā)出古怪的聲響,下一瞬,數(shù)道冰柱從花菱腳下冒出。 她握著刀,跳到一旁,尖銳的冰棱追著她不放?;庠谑谏蟻y走,蜈蚣死盯著她的身影,冰凌柱緊緊追著她。 月靈上次看過他們殺雷隕蛇后,淡定了很多,舒舒服服坐在花菱肩上觀戰(zhàn),她什么場面沒見過? 花菱溜了幾圈后,一個瞬移踩到銀骨蜈蚣背上。 專心cao控冰柱追殺花菱的蜈蚣沒料到她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一時間沒止住手,被自己的冰柱刺穿了腹部。 花菱就站在蜈蚣旁邊,單腳踩著蜈蚣,羞辱道:“就你這智商,基本也就告別去外邊混了?!?/br> 金丹期的蜈蚣并沒有靈智,但被她坑到“自.殺”還被踩在腳下,心里莫名生出極大的憤怒,剛張開口器,準(zhǔn)備憤怒嘶吼,被花菱一刀從頭部插入:“別叫,山崩了怎么辦?” 蜈蚣連個掙扎都來不及就咽氣了。 李綺琴在一旁奏琴看了花菱殺蜈蚣的全程,想起了之前那條雷隕蛇,不得不說這些怪遇到大師姐,真是到了大霉了…… 相星暉和舒瑤兩人一前一后,反包圍了蜈蚣,很輕松就解決了他們那只。 張盈和季聽楓引著蜈蚣的注?,王陽朔不知道從哪兒撿了跟樹杈,在地上畫起了陣法。 他收好尾,對張盈和季聽楓說道:“師姐、師弟,跳?!?/br> 兩人聞言,立刻跳出陣法范圍。張盈甩出一張符,將蜈蚣定在原處。 陣法生效,蜈蚣瞬間變成一團紅黑的血霧。 王陽朔捏著樹杈,滿?點頭。 陣修,恐怖如斯。張盈和季聽楓干咽一下,剛才要是晚跳一步…… 最后徐旬和夏惜雪這一組,居然是徐旬溜著蜈蚣到處跑,夏惜雪追在蜈蚣后邊一點一點把蜈蚣磨死了。 夏惜雪最后一把藥刀插到蜈蚣身上,追著徐旬不放的蜈蚣終于趴下,兩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大大松了口氣。 花菱:。 分配失誤了。 夏惜雪拔出插在蜈蚣背上的一把把藥刀,眼中發(fā)光:“師姐師弟們都給我站起來!剖了它!” 她一邊將蜈蚣翻過來,從腹部邊緣劃開蜈蚣,一邊神色癡迷地說道:“嘿嘿,這可是上好的藥材?!?/br> 其他幾個任勞任怨,替她處理起蜈蚣。 夏惜雪美滋滋地將蜈蚣全部收到乾坤袋里后,眾人看著眼前的三個洞口,一時拿不定主?。 花菱看向王陽朔,問:“六師弟,你想走哪條?” 王陽朔受寵若驚,沒想到花菱回問他。 他憑直覺說道:“中間那條吧,反正都要殺?!?/br> “行,那就走中間?!?/br> 一行人朝中間那個洞口走去。蓮火照亮洞中,洞內(nèi)十分安靜,幾人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幾個煉氣期的蜥蜴不長眼竄了出來,花菱順手用千鈞戳死了。 越往里走,越安靜。一個來sao擾他們的妖獸都沒有。 徐旬有些提心吊膽地說道:“我怎么有種不妙的感覺……” 已經(jīng)行至洞中深處,盡管大家心中都帶著些許不安,但沒一個人打算折返回去,繼續(xù)向前走著。 “我怎么感覺越來越冷了?”季聽楓說道。 李綺琴:“我也是?!?/br> 不是錯覺,就連花菱這個火靈根也感覺到了一股從腳底冒出來的涼?,這股寒?越來越明顯。 月靈害怕地抱著花菱的脖子。 花菱突然停下,伸手攔住了后面的人。 前方是一處不深的斷崖,崖底結(jié)滿冰晶,一只化神期梵玉蟾蜍蹲在崖底,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發(fā)出一聲蟾嘯。 “封閉聽覺?!被膺B忙喊道。 舒瑤慢了一步,被這聲蟾嘯刺得神識一疼,鼻下涌出一股溫?zé)岬囊后w,被震出了鼻血,她一把將其抹去,抽劍做出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花菱這時候才想起王陽朔說道那句“反正都要殺”,那?思不就是反正都要殺這個化神期的癩蛤蟆,早殺早完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39章 化神期的美蛙 梵玉蟾蜍這種妖獸一般都比較弱小, 都說蟾蜍身上全是寶,所以它也是醫(yī)修常用來入藥的東西。 花菱朝夏惜雪那邊看過去,果然夏惜雪已經(jīng)一臉癡迷地盯著蹲在冰晶之中的梵玉蟾蜍了。 另一邊的王陽朔不好意思地對其他人笑笑, 他憑著直覺選了這條路,沒想到還真如他所想, 一上來就碰到這個化神期的妖獸了。 幾人戰(zhàn)略性退回洞中,蟾嘯結(jié)束后,王陽朔道:“大師姐, 我在先前得到的那本陣法秘籍中看到一種殺傷力極強的法陣,正適合越級殺這只癩蛤。蟆?!?/br> 他取出那本秘陣圖,翻開幾頁,找到他口中那個陣法, 指給花菱看。 花菱皺著眉頭快速看了看,是個殺傷力極大的陣法, 如果配合得不錯,可以用最小的損失殺掉那只化神期蟾蜍。不過需要一定的準(zhǔn)備時間和至少八人的配合, 她斟酌片刻,道:“可以一試,你來指揮?!?/br> 王陽朔立馬高興起來, 看陣圖那神色和盯著里頭那只梵玉蟾蜍的夏惜雪極為相似。 花菱忍不住懷疑到, 這小子,不會一開始就打著試驗陣法的主意吧…… 王陽朔興致勃勃給幾個人講起了陣法的位置:“九師妹, 你待會兒站在艮位。八師妹,你站坤位。三師姐巽位, 四師姐兌位, 五師兄乾、六師兄坎,我站震位, 大師姐站離位?!?/br> “大家記一下心訣,等會兒一定要同時念訣,中間不能停、不能被打斷??简炘厶宸迥醯臅r候到了!” 接著他拍拍相星暉的肩,對他說道:“小師弟,保護我們的重任就交給你了?!?/br> 相星暉點點頭。 花菱略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他。 相星暉道:“師姐放心。” 花菱收回目光,說:“殺,干完這票就輕松了。” 她看了那個陣法,這個安排很合理,相比于相星暉的冰靈根,她的火靈根更適合和他們一起結(ji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