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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yin游記】(13)獻(xiàn)祭

    【伊奴星游記】第十三章:獻(xiàn)祭

    作者:badrance87721

    2021年9月8日

    字?jǐn)?shù):7000

    月光下,懸崖邊上的一棟小別墅靜靜地矗立著,夜風(fēng)撩起白色的窗紗,里面混雜著女人若無若無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嗚鳴,不住晃動的木桌上,正俯趴著一具潔白的女體,她的上身趴在平整的桌面上,雙手正用力地抓住桌布,一雙渾圓的玉乳在桌面上壓成扁圓形,她的腰身下沉,屁股像母狗一樣向后高高拱起,她的身后,一個精壯的男子,正抱著她的屁股,拼命聳動著腰肢,月光般雪白的玉臀中央,插著一根烏黑精壯的rou根,rou根上血管盤龍交錯,根部還長著一圈堅(jiān)硬的獸毛,進(jìn)深了,倒刺般的獸毛便將肛xue里的腸rou勾住,不斷地帶進(jìn)帶出,像一朵在玉臀中不斷綻放的rou花,被擴(kuò)張成杯口粗的肛門不時被獸毛割傷,在獸根上留下縷縷細(xì)如發(fā)絲的血跡,月雫一手抓著桌布,另一手護(hù)著孕肚,默默承受著沖擊帶來的痛苦與甜蜜,她用力咬著桌布,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苦的叫聲,壞了主人的興致,她的小腹圓潤而優(yōu)美,顯然已經(jīng)接近臨盆,伊奴星女奴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孕期都分外的短,然而她的四肢和腰部卻保持著少女的纖細(xì),從身后看去,仍然彷若未經(jīng)人事的豆寇少女,唯一能看出的變化,便是腿間的性器,原來白如饅頭的xiaoxue,在孕激素和一年不間斷的交合作用下,變得腫脹而艷紅,像兩瓣緊緊擠在一起的rou牡丹,只露出一道細(xì)細(xì)的紅縫,花蒂的一端,掛著一縷清亮的yin水,在后庭交合的撞擊下,在空中來回?fù)u蕩,欲墜未墜,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少女蔥芯般的玉腿間夾了一只肥美的水蜜桃,顯得又純又欲。

    自從她懷孕后,屠隆怕傷著嬰兒,再沒用過她的xiaoxue,一開始屠隆把全部的獸欲都發(fā)泄在了新買的事奴小麗身上,每天都把她jian個半死,然而沒過幾天,月雫便以為屠隆嫌棄她了,看她悄悄在角落拭眼淚的可憐樣,屠隆連忙溫言好語相慰,并且恢復(fù)了每日的溫存,折衷之下,只好在后庭和她交歡,只是她的菊xue太過緊實(shí),每次交歡,都會出血,然而,這種帶著痛與甜美的交合,月雫卻甘之如飴,只要能讓主人高興,有什么痛苦她是不愿意承受的呢?正想著,身后的屠隆一聲低吼,將roubang頂?shù)阶钌钐?,一股暖流跳動著射入了她的腸道深處,屠隆趴在她的美背上,一邊喘息一邊射精,良久,才將沾滿白漿roubang緩緩?fù)顺?,白花花的濃精卟哧一聲滿溢而出,流過肥美的陰阜,淌到孕腹上。

    月雫連忙伸手將jingye接住,就要往嘴里送,卻被屠隆輕輕抓住手腕,「說多少次了,流出來的就不要了」

    「但這是主人寶貴的圣精……」

    月雫害羞地說道「這點(diǎn)東西算什么?」

    屠隆將她抱放在自己大腿上「等小寶寶出來了,你這里每天都會裝滿我的jingye,你可要準(zhǔn)備好了」

    屠隆的手從孕腹滑向她的下身,在股間充血的性器上撫娑起來,懷孕以后,她的yinchun變得異常肥美,一手才能勉強(qiáng)蓋住,讓屠隆眼饞不已。

    「是的……主人」

    下體被他的大手摸過,月雫滿臉赤紅地喘息了一聲「主人……月雫下面……」

    「又脹了?」

    屠隆問道,月雫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

    屠隆將她屁股抱在懷里,讓她張開雙腿,兩根手指在肥嫩的yinchun上一撐,緊閉著的rou縫隨之分開,露出里面紅潤的小roudong。

    只見那艷熟的性xue上,居然復(fù)蓋著一層泛著珍珠白光的rou膜,在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屠隆扶著再次硬起的roubang,用guitou在rou縫上來回拔動了幾下,在洞口上輕輕一頂。

    「啊……」

    月雫輕呼一聲,殷紅的處女血繞根流下,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大股溫?zé)岬膼垡?!就像尿尿一樣,從原來緊閉的xiaoxue一股一股地泄出,打濕了屠隆的小腹,像蛋清一樣,既粘稠又溫暖。

    「你這yin水的量,越來越多了」

    屠隆笑道「對不起,主人……」

    原來月雫每次和屠隆肛交,動情時產(chǎn)生的愛液,都被處女膜封堵在yindao里,鼓脹難受,每次都要屠隆幫她將處女膜捅破,釋放出來,才能緩解。

    「都被我捅過上千次了吧,每次都能長得完好如初,你這處女膜還真是頑強(qiáng)」

    屠隆說道「對不起,主人……月雫是個沒用的處女奴……」

    月雫道歉起來。

    「話說……今晚的這個'考驗(yàn)'的內(nèi)容,你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知道嗎?」

    屠隆問道「是的,對不起,主人……月雫作為一個處女奴,接受的女奴教育本來就跟別的女奴不太一樣……」

    屠隆嗯了一聲,沒太在意,月雫見他又硬起來了,連忙跪到他的胯間,扶著孕腹,用嘴撫慰勃起的roubang。

    接受考驗(yàn)的時間正是今晚,屠隆也是剛剛接到關(guān)于地點(diǎn)的通知,而且他也是剛剛得知,考驗(yàn)需要帶上月雫,見證人是上級指派的,屠隆曾經(jīng)打聽過關(guān)于考驗(yàn)的內(nèi)容,但他發(fā)現(xiàn),這個考驗(yàn)由議會中的最神秘的宗教部門直接把控,而且完全沒留下任何的記錄,連文字的記錄都沒有,向和他共事的男主詢問,他們也是守口如瓶,屠隆怕引起議會的不滿和疑心,也沒刨根問底下去,再說,連伊奴星的這些蠢蛋都能通過的考驗(yàn),怎么可能難得過他呢?他撫摸著

    月雫的秀發(fā),看著她在自己胯間賣力吞吐的樣子。

    眼下重要的,除了保護(hù)自己這個心愛的女人外,更重要的,還是報(bào)仇。

    對,疤面王殺妻毀家的血海深仇,屠隆一刻也沒有忘記。

    仇恨的確是件奇妙的東西,愛會消逝,愛人的音容笑貎會被時間沖刷得模煳。

    但是只有仇恨的本身,就像烈酒一樣,隨著時間的蒸騰,只會變得更加濃烈而嗆喉。

    那次唆騙阿旺的刺殺計(jì)劃并沒有成功,不知道為何,屠隆反而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并不是擔(dān)心事情敗露,而是如果讓疤面王就這么暴斃而死,未免太便宜他了,屠隆想要的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成一堆狗都不會嗅一下的臭rou,然后看著他的眼晴,將他的皮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削下來。

    會有這一天的。

    在他胯間含弄roubang的月雫發(fā)現(xiàn)主人似乎突然興奮起來了,roubang在她的口中膨脹起來,撐得她的小嘴發(fā)痛,一雙大手按著她的頭,將guitou不斷地探入喉嚨深處,反復(fù)摩擦著她喉頭的軟rou來取樂,好一會,才將jingye射入,涌入喉嚨的jingye又多又急,嗆得月雫猛咳了一會,連眼淚都咳出來了,才勉強(qiáng)咽了下去。

    完事后,屠隆命令小麗來打掃房間,他和月雫一起沐浴更衣,等到午夜時分,坐上飛行艙,劃破夜色而去,黑幕中的伊奴星恬靜無比,黑色的天幕之上,一輪銀色的圓月當(dāng)空,清冷的月光中,彷佛隱約透露些許血色,令屠隆想起了當(dāng)年在地球上空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為地球帶來了伊奴星鐵騎與毀滅的血紅色巨眼,那個名為「位面之神」

    的邪神,不安之余,血管里的狼血隱隱作動,他用力克制住獸血。

    飛行艙停在一所三角形的教堂式建筑前面,伊奴星的建筑大都帶有一種超時代的科技感與現(xiàn)代感,但是這座教堂那生銹的鐵門和黑色的破磚,讓它看上去像是從中世紀(jì)的畫冊中搬出來的一樣,教堂的頂端是一個巨型的紅眼凋像,毫無表情地盯著天上地下一切來者,詭異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那個紅眼都像是在直直地盯著你的眼睛,像是要將來者的靈魂看個透徹。

    飛行艙降落地面,屠隆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錯,正是那個跟他一起來投誠的小色痞,阿旺,身邊還站著一個絕美的女奴,正警惕地看著他。

    阿旺的眼睛剛和屠隆對上,冷汗一冒,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轉(zhuǎn)身欲跑,但還沒跑出兩步,便被屠隆一把拉住。

    「阿旺小老弟,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干嘛這么急著要跑?。俊?/br>
    屠隆笑著把他拎了起來。

    阿旺呆了幾秒,知道躲不過了,裝笑著轉(zhuǎn)過頭「誒喲喲喲喲……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屠哥,眼神不好,都沒把您給認(rèn)出來,許多不見,甚是想念……,哥最近咋樣啊」

    阿旺連手心都在冒著冷汗。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見了我像老鼠見貓似的,心里有鬼?」

    屠隆皮笑rou不笑地問道。

    「誒……這……真是山水有相逢,屎尿終相遇,這么巧,你也今天來考試?」

    阿旺胡言亂語地把話題扯開「我們是同一天投誠的,考驗(yàn)的時間自然也是同一天,你忘了?」

    阿隆笑道。

    「哎喲,哥,怎么忘得了,您可是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啊」

    阿旺唱戲一般,搖頭晃腦地說道。

    「大恩人之前交給你的事情,你都順利地完成了沒有?」

    屠隆調(diào)侃似地模彷他的腔調(diào)。

    「誒喲,哥您這什么話,當(dāng)然了,為了地球的和平,為了同胞的血海深仇,為了……」

    阿旺意識到自己正在敵方的心腹陣地,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還好,沒有外人。

    「那似乎辦得還不太順利啊」

    屠隆似笑非笑地說道「哎喲,哥,要有點(diǎn)耐心,咱們地球上的狗皇帝還有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呢是不是,疤面王那老狗日的,妃子肯定沒一萬也有五千,那什么叫月玫的,就一他用來送人玩的rou玩具,什么時候輪得到她?」

    阿旺按小蕓教他的那樣解釋道屠隆還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讓阿旺寒毛直豎。

    「兩位受試者的女奴,請進(jìn)來各自就位」

    教堂大門吱呀著打開,門里是一片黑暗,幾位穿紅色長袍的修女像夜霧一樣出現(xiàn)在門前,她們的手上提著一盞提燈,燈芯中,是一只眼形的燈芯,閃爍著微弱的紅色火光。

    小蕓順從地跪下,向修女行了一個跪禮,修女拿出一根鎖鏈,扣在她的頸圈上,讓她像狗一樣四腳著地,將她牽在身后,走到月雫面前,示意她也同樣跪下,月雫似乎有點(diǎn)困惑,并不知道是什么流程,但也依樣服從地扶著孕腹趴下,讓修女用鎖鏈拴住自己。

    修女無聲地向屠隆和阿旺行了個簡禮,牽著兩女,讓她們像母狗一樣跟在身后爬進(jìn)教堂。

    「過了今天,咱們就算熬出頭了,哥」

    阿旺環(huán)視四周無人,輕聲向屠隆說道「等考度結(jié)束了,你就帶著嫂子,好好過日子,別想什么整疤面王的事情了,你那事情,整成了,沒啥子用;整不成,啥都沒了」

    「這個事情,你以后就別管了」

    屠隆淡淡地笑道「保持沉默,繼續(xù)過你快樂的種馬生

    活,但是正所謂禍從口出,話說多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沒人能保證,懂嗎?」

    「懂懂懂懂懂懂懂懂?。?!」

    阿旺搗蒜般地點(diǎn)著頭說道。

    屠隆陰險一笑,跟著一個紅袍女消失在教堂的門里。

    阿旺聽得汗流浹背,都說軍隊(duì)是養(yǎng)浩然正氣的地方,這龜孫子倒好,越呆越他娘的陰險。

    「這位貴主,請問您準(zhǔn)備好了嗎?」

    最后一位修女向他問道。

    「啊……不好意思,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br>
    阿旺回過神來。

    「請跟我來」,修女說道,帶著他走進(jìn)教堂中。

    「請問美女……這個地方是……」

    阿旺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里是位面之神的神廟,是與侍奉位面之神的圣潔之所」

    修女輕聲回答道。

    阿旺環(huán)視四周,只見這里面陰暗破敗,只有高墻上不時搖曳的紅色火把,才能勉強(qiáng)看見家具的輪廓,活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墓,這樣的地方,居然被稱為「圣潔」,這什么狗屁位面之神,果然就特么是個邪神啊。

    大廳的正前方,有一個三角形的講臺,凋刻著那個邪神的紅眼,顯然是布道的講臺,講臺的下方并沒有供聽從就座的凳子,而是整齊地堆放著數(shù)百塊布滿利刺的石板,石板的中間,還有一個高高立起的鈍頭圓錐,各石板上的圓錐高低不一,有些只有小腿般高,有些幾乎平腰高。

    「請問,這些石板是?」

    阿旺好奇地問道。

    「這些是我們聆聽神諭時的座席」

    紅衣修女說道。

    「座席?」

    阿旺驚訝地問道「這東西還能坐人?」

    「按照位面之神的教諭,女性生下來就是要承受痛苦的,對于我們侍奉神的修女來說,能承受的痛苦越劇烈,便越是虔誠,因此,在聆聽神訓(xùn)時,我們必須要跪在刺板上,并讓圣錐頂入我們的賤陰,圣錐的越高,在我們體內(nèi)頂入的深度越深,帶來的痛苦也更強(qiáng)烈,對于我們修女來說,榮耀便越高」

    修女淡淡地說道。

    阿旺驚訝地聽著,心里滿是駭然。

    修女領(lǐng)他走進(jìn)一個長長的過道。

    修道的兩邊,是一連串的牢房。

    里面隱約可以聽到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野獸的低鳴聲,阿旺沒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偷窺了其中一個房門,只見陰暗的牢房里,是幾頭可怖的怪物,阿旺認(rèn)得,那是入侵地球的伊奴星妖獸軍團(tuán)「獸兵團(tuán)」

    里的怪物。

    一個獨(dú)眼大腳怪,手里正像抓玩具一樣捏著一個修女,修女紅色的長袍早已被撕成碎片,全身赤裸,腰肢被巨怪單手抓在手里,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巨怪的巨陽正處于勃起狀態(tài),足有碗口般粗,正死死頂著修女的下身,抓著修女的巨手正把她用力往陽具上套,但是陽具和洞口的直徑相差太大,怎么都無法套進(jìn)去,巨怪像個小孩一樣,急得大發(fā)雷霆,一時拉拉大腿,一時把她拎在空中搖晃,折騰了半天,在雙手并用下,終于將巨根硬塞了進(jìn)去,修女的下體發(fā)出「啪」

    的一聲脆響,顯然盆骨已被撐裂,巨怪倒是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像用飛機(jī)杯一樣,上下擺動修女的身體,taonong巨根。

    而巨怪上方的天花板上,三只翼手妖,正蝙蝠一樣繞著屋梁飛行,它們的中間,一個裸身的修女,正被像玩具球一樣在空中丟來丟去,每個翼手妖接到「球」

    后,便嬉戲般地在空中又啃又咬地cao弄上一會,然后又丟出去。

    房間的另一頭,一個修女正被吊在空中,她的身前,兩個兩人高的狼人正在一前一后地對她進(jìn)行夾擊jianyin,修女紅色的長袍被狼兵撕成布條掛在身上,雪白的肌膚布滿狼爪的血印,她反轉(zhuǎn)身子懸吊在空中,兩個獸兵一邊吼叫著,一邊分別捅弄著她的喉嚨和yindao,那獸陽比粗阿旺的手臂還要粗長,每下進(jìn)入都像要將修女慘白的肚皮頂破,而且上面布遍倒刺,交合處已是血rou模煳,溢出的鮮血點(diǎn)點(diǎn)滴落。

    阿旺大氣不敢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這……這什么……」

    「這是位面之神的獸兵團(tuán)大人」

    修女恭敬地回答道「它們是位面之神神跡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賤奴們要侍奉的對象,當(dāng)它們沒有出征時,便在供奉位面之神的教堂里休整,由修女們進(jìn)行慰勞」

    「哦……那真是……辛苦你們了啊」

    阿旺倒吸一口涼氣,他在戰(zhàn)場上見過這些怪物的可怕,它們單手就能掀翻一輛坦克,撕裂一個軍人就像捏碎一片餅干,這種怪物在女人身上……不管了,當(dāng)下要做的是趕緊把那個狗屁考試完成,趕緊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阿旺跟著提燈的修女繼續(xù)前行,來到盡頭一間小小的房間,打開門,一股詭異的霉味便撲面而來。

    房間里光線非?;薨?,只有一股皎潔的月光從房頂傾瀉而下,墻壁由青色的石磚砌成,每塊磚頭上,都畫著位面之神那瘆人的紅眼,像無數(shù)雙邪惡的紅眼,注視著阿旺的靈魂。

    「主人……」

    阿旺聽到小蕓那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小蕓正跪在房間中央的一個三角祭臺上,正微笑著看著他。

    阿旺看著這個熟悉的小奴,只覺心中怦然一動。

    她的麻花辮被放了下來,長發(fā)披肩,身上一襲輕紗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紗衣下曼妙的胴體和曲線若隱若現(xiàn),她臉龐和肌膚彷佛是月光凝聚而起,蛟潔,美麗,不帶一絲人世間的污濁,她的雙手被兩根烏黑的鎖鏈吊起,鎖在兩邊的石柱上,柔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彷若一個被囚禁的圣女,圣潔而無助,完全沒法想象,眼前這個圣潔的美人,就是平時那個喜歡拌嘴撒歡,在他胯下承歡無數(shù)的小女奴!「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

    那是小翹胡子太監(jiān)般尖銳的聲音,他正捧著一本畫著紅眼的舊書,坐在祭臺后的一個高椅上,「還不跪下?」

    「在在!」

    阿旺回過神來,順勢便跪下,看完小蕓再看到這廝的嘴臉,簡直吃完蛋糕又被喂了一只蒼蠅,惡心至極。

    小翹胡子穿著一套精美的紅色祭司袍,上面凋花鑲邊,極為精美,他用不屑的眼光掃了阿旺一眼,繼續(xù)字正腔圓在念道「」

    起初,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

    用雷電創(chuàng)造了純凈而偉大的男主;用混濁的海水創(chuàng)造了女奴。

    并放任他們在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們相遇,交合,不斷地繁衍后代。

    年久日長后,他們忘記了位面之神的存在,更忘記了他的訓(xùn)戒,活得任性而無知。

    可以生育后代的女奴們騙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麗和潔凈。

    而你,如此丑陋和污濁。

    只有我可以生育后代,而你一無所長。

    你應(yīng)當(dāng)為我勞作,為我驅(qū)使。

    男主們相信了女奴的謊言,拜她們?yōu)橥酢?/br>
    于是,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指責(zé)女奴不懂得敬畏與崇拜他。

    然而女奴們并不認(rèn)罪,甚至驅(qū)使男主們組成軍隊(duì),和位面之神作對。

    位面之神放出了他的獸兵團(tuán),像洪水一樣沖毀了男主的隊(duì)伍。

    他問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讓你成為這片大地的王,你為何對我刀刃相向?男主說:偉大的位面之神啊,我并不是王,女性才是我們的王,她們命令我們與你作對,我們別無選擇。

    于是位面之神知道女奴們篡改了他的神諭。

    憤怒的位面之神崩毀了月亮,遮蓋了天空。

    女奴們不得不前來認(rèn)罪。

    位面之神指責(zé)女奴們:我賜給你美麗的外貌,你卻用它來包裹善妒、虛榮、貪婪、自私這些骯臟的原罪,你和你產(chǎn)下的同性將世代為奴,你的身體將成為男性的財(cái)產(chǎn)和附屬,承受來自男性的一切欲望和痛苦。

    然后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涂,以至相信女奴的謊言。

    我將減少你的數(shù)量;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權(quán)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過rou體上的痛苦,清洗她們的原罪,這是你的權(quán)利,也是你的義務(wù)…………「小翹胡子大段大段念著紅書上的經(jīng)文,但阿旺充耳不聞,他跪在地上,不時用余光偷偷瞥一眼祭臺上的小蕓,伊奴星的女人可真是神奇!稍稍改變個造型,氣質(zhì)居然能有這樣翻天復(fù)地的變化!阿旺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儀式結(jié)束后,拖著小蕓回到床上干柴烈火的情景,下體也老實(shí)地硬了起來,哪有心情去聽小翹胡子連篇累牘的廢話?「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啊……」

    小翹胡子喊著,見阿旺東張西望地沒有反應(yīng),提高了音量「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

    阿旺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在叫的是自己,連忙諂媚地笑起來「小的在,小的在……大人的經(jīng)文念得感情豐滿,流利優(yōu)美、排山倒海,小的聽入迷了,罪過,罪過……」

    小翹胡子白了他一眼,繼續(xù)念道「你是否愿意徹底拋棄地球的污濁思想,重新加到神的指引的正途之上?」

    「愿意,愿意,當(dāng)然愿意~」

    「很好,伸出你的雙手,準(zhǔn)備接下神的恩賜」

    小翹胡子合上書阿旺連忙伸出雙手,心里暗喜,原來聽他這么一通廢話,就能拿到伊奴星正式男主的身份證件了,真是太簡單了!然而,一陣灼手的寒意傳來,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白色的彎刀,刀身與刀彷佛由月光凝聚而成,通體雪白,正疑惑間,小翹胡子示意他站起來「接下來,用神賜給你的這把圣刀,取出祭品的生命和鮮血,獻(xiàn)給位面之神吧」

    「祭品?什么祭品?」

    阿旺不解地問道,環(huán)顧四周,這陰暗的房子里可沒有什么雞鴨鵝什么的。

    「祭品,你不是已經(jīng)帶過來了嗎?」

    小翹胡子指著祭臺上的小蕓說道。

    「什!……」

    阿旺的瞳孔瞬間放大,「么」

    字像根魚刺般卡在喉嚨。

    而祭臺上,小蕓正微笑著看他,胸部微微一挺,輕紗滑落,露出那對他無比熟悉的雪乳。

    彷佛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迎接作為祭品的命運(yùn)。

    阿旺的腦子里嗡嗡作響,這鳥事特么畫風(fēng)變得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阿旺仍然握著刀,不知所措,牙關(guān)不

    斷地發(fā)抖,半晌,他才費(fèi)勁地問道「你是要我……去,那個……那個……」

    「沒聽懂嗎?很簡單,把她殺了」

    小翹胡子用手輕輕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割頭也行、剖心也行、切腹也行、剖陰更好……總之,把她殺了,讓她的鮮血流滿祭臺,儀式就完成了」

    「媽……」

    阿旺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眼睛轱轆地轉(zhuǎn)了一圈,計(jì)上心頭「哎喲,原來位面之神要個祭品,不早說呢,這小sao貨又蠢又笨,讓她的sao血弄臟祭臺,簡直是對神不敬!要不這樣,兄弟,我先回去買頭豬……不不不,買頭獅子老虎什么的,做成標(biāo)本,再在上面鋪個大紅旗子,請隊(duì)人馬,敲鑼打鼓,熱熱鬧鬧地給咱們位面之神送過來你看怎么樣?要是咱們位面神仙是想吃口rou,那更簡單,我馬上回蘭奴院,吩咐她們搞個海鮮全席,給神仙端過來好不好?」

    「你這些插科打諢的伎倆,留著在你的小女奴院里施展吧,這是神圣的場所,再胡說八道,便被會視為對神的不敬」

    小翹胡子捋了捋他的小胡子。

    「……」

    豆大的汗珠從阿旺額頭上滑下,無奈下,他舉著刀,走近祭臺,見到小蕓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微笑著正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

    他故意夸張地舉起刀「哎喲!」

    阿旺怪叫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神賜的寶劍,太重了,太重了,把我手都扭傷了,讓我先回去先養(yǎng)兩天傷再回來,對,我家里也沒別人伺候,看能不能先放了她一起回去」

    阿旺裝傻賣瘋地說道。

    「今天,你要么就成為一名正式的伊奴男主,要么就重新成為伊奴星的敵人」

    小翹胡子用蘭花指捏著他的小胡子說道。

    「你記得我們是怎么對待敵人的吧?」

    阿旺表情頓時凝固,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

    他點(diǎn)點(diǎn)頭,撿起地下的寒刀,走向小蕓面前,小蕓沖他微微一笑,閉上眼睛,阿旺重重呼了幾口氣,看了看邊玩著自己胡子,邊閉目養(yǎng)神的小翹胡子,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小蕓那張像仙女般完美無瑕的玉臉,這一年來,無數(shù)與她溫存共處的快樂時光,從他的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他捫心自問,他一輩子追求的,是什么呢?美人、財(cái)富,這原來遙不可望的一切,在伊奴星,他幾乎無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但是這一切,目前這個可惡的小翹胡子,也可以不費(fèi)吹灰之力,給他全部奪走。

    但是要保住這一切,卻要他親手殺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毀掉自己最幸福的回憶,他……他緩緩將刀舉過頭頂。

    小蕓用愛意憐憐的眼神看著他,白皙的臉上沒有半分懼意「下手吧……主人,能成為主人的祭品……是小蕓的榮幸……」

    阿旺的手停止了顫抖。

    對,這道選擇題,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

    一道寒光落下。

    房中響起女人的尖叫聲和金屬的響聲。

    小翹胡子正在閉目養(yǎng)神,只想他應(yīng)該是下手了,緩緩睜開眼睛,但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祭臺上的小蕓還活著,身上毫發(fā)無傷,而且,吊著她手腕的鎖鏈都被從手環(huán)部整齊地切斷,她仍然跪在祭臺上,正不安地向他這個方向看來,小翹胡子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正想站起來,一柄冰寒徹骨的刀刃已經(jīng)抵住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