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漂亮炮灰再婚了 第109節(jié)
“找一個叫李衛(wèi)軍的男人,我懷疑搭線我和錢老板賺錢的人是他。我發(fā)現(xiàn)搭線的人,以前在他的公司做過,那天我經(jīng)過包間,聽見了他打電話給另外一個人,模糊聽見了李衛(wèi)軍的名字。 不過那人口硬,我審過,沒問出個什么來?!?/br> 男人嗤笑了一下,“是不是太多疑了,你前夫會為你搭錢,讓你賺錢?是不是嫌你給他戴的綠帽還少?” 何德美被懟了那么一句,心里也覺得不爽。 但是,她總覺得其中有些奇怪,奈何她也給他打過很多次電話,都沒法找到這個人。 她找他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這事。 而是她媽最高峰一天打五十通bp電話呼她,有時她和老板在包廂里的時候,也響個不停,錢老板之前就是嫌她掃了興致,本來說好的貨到了,給她一些賺錢的。 所以,她直覺就是李衛(wèi)軍去找她媽說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的,他知道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她媽。 可能小時候被何貴丹打怕了,總是懼怕下跪。 明明已經(jīng)長大了,但是小時候留在心里的陰影卻揮之不去一般。 所以,她要離婚的事情,一定是李衛(wèi)軍去找了她媽。 她媽雖然一開始對李衛(wèi)軍的處理不滿意,覺得他明明能在她懷了孩子的時候,就接她過門。 但是,除此之外,何貴丹對李衛(wèi)軍還是挺滿意的。 其實女婿家里有錢,又是港人,讓她每每和鄰居說起他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帶了一些炫耀。 雖然她一直覺得李桂花是個會來事的人,但是面子上還是會做得周到的。 所以,何德美遲遲不敢和她媽說,她要離婚的事情。 何貴丹最恨她涉足這個行業(yè)的,本想著拖著先,一看她媽這樣打bp機(jī)呼她,難免就知道是她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她頭疼地按壓了一下額頭,翹起二郎腿的雙腳交疊在一塊,裙子很短,露出了大腿,讓在外頭跳舞的小伙子好幾個都頻頻朝這頭望著。 “你帶小煙了嗎?”何德美一邊問著,一邊吸了吸鼻子,有點想流鼻水。 “帶是帶了,但是只有一根。去包廂?”絡(luò)腮胡子沒有轉(zhuǎn)過臉去,但是他話里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事情了。 何德美顯然煙癮犯了,她指尖蜷縮起來,摩擦了幾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來?!?/br> 兩人才剛走進(jìn)去一間昏暗的小房內(nèi),男人反手就將房間給鎖上了。 何德美歪頭看了一眼他的動作,也不客氣說:“煙呢?” 男人摸出了一個紅雙喜的盒子,從里頭抽出了一根煙來,將煙放進(jìn)了自己嘴里,再摸出打火機(jī)打著,深深吸了一口,朝著天上吐了一口薄霧,而后朝著何德美的位置看去。 何德美看得喉頭都滑動了幾下,匆忙幾步走上去,才到他跟前,她的高跟鞋差點都要崴了腳。 男人明顯聽見了她撲上來,也要要抽煙。 他噴了何德美滿臉都是煙霧,將手里的卷煙伸高了一些。 男人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耳朵卻很靈敏。 他明顯聽見了何德美呼吸很急促,緊接著他胸前的衣服一緊,她就趴了上來,揪著他的嘴唇,狠狠咬了過來。 她貪婪地撬開了他的嘴唇,猛地吸了幾口他口腔里的氣息。 男人笑了,微微推開了她。 何德美像一只不知饜足的小獸一般,又撲向男人。 男人將架在鼻梁上的墨鏡拿開了,丟在了她身后的沙發(fā)上,再舉起小煙深深吸了一口后,反哺回她的口中。 何德美舒暢地?zé)煱a得到了緩解,雙手插.進(jìn)了他的發(fā)縫中,腳底虛浮,似乎就要站不住腳后跟一般。 男人趁機(jī)扶住了她的纖腰,任由她像餓狼一般,搶走了他手中的煙。 他聽著她狠狠大力吸了幾口后,低下頭去湊到了她的臉龐,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朵。 兩個人在云霧中吞云吐氣般,猥瑣而又機(jī)械的動作著,一同尋樂,如同奔馳在廣闊的草原一般。 放縱肆意馳騁,何德美眼中的迷離男人不曾看見。 她在一團(tuán)迷霧中,似乎看見了自己十幾歲那會,回頭朝著誰笑著,那笑容是真開心啊。 才剛出現(xiàn)這個畫面,下一刻被重重一頂,她如同從云霧上墜落的人兒一般,心悸、疼痛鋪面而來。 過去與現(xiàn)在的記憶在不停的交雜在播放著,就像是看了一場場無聲的電影一般。 最后的時刻,她又似乎聽見了李仁義喊她mama的聲音。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時候被潑了一身的冰水。 男人也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她抹了抹被打濕的面容,“他大爺?shù)模 ?/br> 白浪費了她這個妝,想起剛才像是聽見了李仁義的聲音,她也很久沒見兒子了。 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了? * 何德美在離家的時候,李衛(wèi)軍沒有和李仁義說她媽出格的話。 畢竟將氣撒在孩子身上,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而最關(guān)鍵的是,何德美在麗人一直的眼中,還是一個代表著新時代女性的存在。 他當(dāng)年雖然沒指出常錦禮哪些不好,但是他是十分瞧不起常錦禮的。 覺得她是封建產(chǎn)物下的該被淘汰的一類代表。 在他的想法里,母親還是自強(qiáng)自立的女強(qiáng)人。所以,在聽見何德美出差的時候,沒有什么負(fù)面情緒,甚至還有些引以為傲的神情來。 自從何德美離家之后,李仁義還是由何紅英接送。 李仁義所不知道的是,何德美根本不是像她們口中所說的那樣,出去出差了。 只是不同于在筒子樓的是,何紅英住得更偏了一些。 那天接李仁義回來的時候,看見滿院子凌亂,家里也沒人。 這一問之下,才知道人住醫(yī)院去了。 后來,她只得將李仁義帶回了自己家。 尋思著,等李桂花出院,得收雙倍的價錢。 以往何德美的價格也是接回家過夜會給雙倍,那會她還在筒子樓,何德美時不時還會再賽點錢給她。 就是要她去瞧瞧常錦禮一家在做什么,發(fā)生點什么事情了,一一和她匯報的?,F(xiàn)在也沒法子打聽了,常錦禮是真厲害,難怪何德美都吃過不少她的虧,要她盯著她呢。 如果不是為了她何德美,她至于得罪常錦禮,等同于被人趕出筒子樓?! 本身對她們家就有怨氣的,想著以后接送要提價,誰料這次接回去后,老太太就住院了,提價這事就擱置了下來。 何德美離家的那段時間,李桂花見到她也沒好臉色,明著雖說了一堆何德美的好話,實則就是在損著她。 “孩子她表姨婆,孩子她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鬧著要和我們家衛(wèi)軍離婚??赡苡X得我們平時虧待她了吧,平時家務(wù)活我都不敢叫她做的呀,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彎著我這老毛病的腰做的,就怕累到了我這兒媳婦。 你也知道,她平時工作也忙,哪能關(guān)心一下家里呢?好在我還干得動,也不知道是我們李家哪里對不住她,也可能和哪位老板好上了,現(xiàn)在看不上我們衛(wèi)軍了,執(zhí)意要離婚。 你看,孩子還這么小呢。你呢,繼續(xù)幫我接著孩子。錢我照給。你呢,如果孩子媽聯(lián)系你了,你和我說。我當(dāng)面問問她,咱們李家有什么對不起她的,連孩子都不管不顧了?!?/br> 何紅英是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老太太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直白地罵著,但是這就明顯是明里暗里在諷刺啊。 還一副好人十足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為她這個表外甥女著想一般,實則是連她姓何的一起罵了。 這會,李仁義在她家呆了那么久,吃了她這么多菜,她不連本帶利拿回來,也不是她的個性。 李仁義表現(xiàn)得十分成熟,知道奶奶住院后,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牽掛。 在何紅英的家里也表現(xiàn)得很乖,明知道何紅英將肥豬rou都藏了起來,只給他吃大白菜送番薯,他也一聲不吭的。 到了學(xué)校也十分有禮貌地和她說:“再見,何婆婆?!?/br> 乃至就連何紅英都覺得這個孩子懂事又乖巧,何德美怎么狠得下心丟下孩子一句問候的也沒有。 李仁義這天一回到學(xué)校,就被劉老師叫去了辦公室。 和數(shù)學(xué)老師打了招呼后,足足在辦公室里談了一節(jié)課。 1班的同學(xué)都在說:“劉老師肯定是悄悄給李仁義開小灶了!” “開小灶又怎么了?人家李仁義學(xué)習(xí)成績第一,就算是代表我們學(xué)校去參加比賽,開小灶不是正常的???你去開個小灶,都聽不明白呢?!?/br> “去,我才不稀罕呢,我媽給我買了三國演義的小人書,我就等著放學(xué)了回家看呢?!?/br> “下面的那幾個同學(xué),是不是想上來站著和我一起上課?”數(shù)學(xué)老師敲了敲桌子,見幾人聊得正起勁,手指頭里的粉筆嗖嗖嗖就朝他們的桌子投去。 嚇得幾個人,趕緊又正襟危坐了。 此時,辦公室里的李仁義正站在劉老師的跟前。 劉老師眉頭皺著,語氣有些嚴(yán)肅。 “你老實和老師說,那天2班黑板上的字,是不是你寫的?” 李仁義有些疑惑,“劉老師說的什么字?” 劉老師沒有說話,盯著李仁義看了好一會,孩子臉色有些不大好,好像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有些發(fā)黃,臉頰也瘦了一些。 “關(guān)于任念家里的事情,除去你知道外,還有誰知道?” 李仁義的表情有些吃驚,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劉老師,這個我不知道?!?/br> “那你昨天那么早來學(xué)校,是干嘛了?也不是你值日?!?/br> “老師,我來學(xué)校預(yù)習(xí)的,mama出差去了,保姆為了省電,回家不讓我開電燈,煤油燈也沒有煤油了,我只能早點回學(xué)校來看?!?/br> 李仁義的表情很鎮(zhèn)定,劉老師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是在任念的交待里,李仁義曾經(jīng)對她說出過這些話。 兩個孩子里,一定是有一個孩子在撒謊。 而懷疑哪一個,作為老師,都是心疼的。 “仁義,你是學(xué)校一直以來的標(biāo)兵人物。老師想你知道,競爭是一件好事。良性的競爭能使人進(jìn)步,但是惡性的攀比是魔鬼,能拉人下地獄。你能聽明白,老師的意思嗎?” “聽明白了,老師,我會記住的。” “還有,上次美術(shù)國畫參賽的事情,你告訴美術(shù)老師,你沒拿任念的筆,是嗎?” “是的,老師,我保證?!崩钊柿x十分有自信,因為那支筆早就被他埋在了李家院子前的泥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