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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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母嘆息轉(zhuǎn)身回去,見顏大郎和顏二郎站在院中,擺擺手:“你們都回去吧,嘴巴都嚴(yán)實些,別說些不該說的。” 若是老三和老三媳婦的名聲壞了,她定不饒人。 “娘,我們都知輕重,您就放心吧?!鳖伓苫貋硎?,上來扶著顏母,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 顏大郎跟在顏母身后,還小聲說顏三郎:“三郎這次過了,辦的叫啥事兒,真是豬狗不如?!?/br> 顏母和顏二郎同時回頭,顏大郎訕訕閉嘴。 顏大郎和顏二郎回屋后,囑咐自家媳婦守口如瓶,這自不必說。 再說顏三郎的meimei-顏夏夏。如今已有一十二歲,什么事懂了,就問顏母,顏三郎真要娶那悠然嗎。 她見過魏悠然,長得極為標(biāo)志水嫩,皮膚白皙,眼眸似水,氣質(zhì)卓然,仿佛畫中仙,就算是縣太爺家的姑娘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她嫉妒魏悠然,卻不敢反駁家中父母。 顏母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一臉愁苦,聽見這話,有些忐忑又有些嘆息:“能不娶嗎?” 三郎壞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若是不娶,他們家成什么人了。 再說那悠然姑娘是她家的恩人,又從墳里出來,指不定出了啥事。 要是他們家再補(bǔ)上一刀,斷了人家活下去的念想,可該咋整。 這可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顏母見女兒不情愿,囑咐道:“她進(jìn)了咱家門,就是咱家的人了,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姑娘家,你可要好好待她。” 自己的女兒,顏母自認(rèn)為了解顏夏夏,掐尖好強(qiáng),眼里不容人,尤其是漂亮的,可這漂亮姑娘是她兒媳婦,那就不能任由女兒欺負(fù)。 顏夏夏撇撇嘴,答應(yīng)了下來,心里卻把魏悠然恨上了。又怪顏母偏心,自小就偏心三哥。還常說自己是她的小棉襖,有啥好東西,還不是給三哥留著。 三哥是男子,學(xué)問好,家里指望他改換門庭,她一個女娃比不了,還不能和三嫂比了。 魏悠然真是個狐貍精,還沒進(jìn)門,就讓娘護(hù)上了。 而被罵成“豬狗不如”和“狐貍精”的魏悠然,壓根不知顏家的事。 她吃了粥,就去院中閑逛,恍惚間,她看見了一個女孩兒的身影。且院中各處都是她的影子,有歡笑的,有練劍的,有看書的,有練字的,有繪畫的,有嗔怒的,有歡快的,種植藥材的,辨認(rèn)藥材的,一幕幕仿佛要涌進(jìn)魏悠然腦海中。 魏悠然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 在原主記憶深處,還有一位男子,這男子已過而立之年,是個郎中,眉清目朗,文武雙全。原主會的東西,基本都是這個男子教的。 記憶中好像還有兩個人,一個年輕女子,三十多歲,照顧原主和男子的生活起居。廚房有個婆子,不會說話,應(yīng)該是個啞巴。 魏悠然站在葡萄架下,耳邊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師父師父,這是悠然種的葡萄,待到明年夏日,就可以吃葡萄了,我還要釀葡萄酒,給師父喝?!?/br> 她來到瀑布旁邊,又想起女孩兒的聲音。 “師父師父,這池子里有魚,悠然想吃魚了,你去捉好不好?” “師父,師父,這是悠然種的人參,等人參長大。師父可以用它入藥,再也不用進(jìn)深山了?!?/br> “師父,這些藥草都是我種的,我很有天賦吧,我會日日精心照料它們,他們很快就能長大,給師父入藥可好?” “師父,我不想習(xí)武,習(xí)武很累,你讓人家休息一會兒嘛。” “師父,這是我畫的畫,好看吧,我是不是極有天賦,這一冊是一個故事,好玩吧。” “師父,我手累了,不想寫字了,你幫我寫吧?!?/br> “師父,我真的是孤兒嗎,我爹娘是誰,你認(rèn)識他們嗎?” “師父,我聽話,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不怕疼了,你割吧。手腕很快就能恢復(fù),其實就疼一會兒,我能忍住的。” 聽到這里,魏悠然不自覺摸上左手的腕子,那里似乎很疼,過一瞬又不疼了。那種疼,不是身體上的,更多是心里的痛。 女孩好似不明白,師父為何取她的血。 魏悠然閉目冥想,卻早已淚流滿面。 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思想在影響她。 再次來到葡萄架下,魏悠然望著青色的葡萄,伸手撫摸植株,用精神力控制它生長,很快,葡萄藤快速瘋長,原本豆粒大小的葡萄粒開始長大,瞬間變成鵪鶉蛋大小,又過了幾息功夫,葡萄粒變成蛋黃大小,漸漸的,由青變紫,最后紫的發(fā)黑。 魏悠然睜開眼,勾唇笑了,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太好了?!?/br> 她的異能跟著來了,雖然只能幫助植物生長,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廖勝于無吧。 二零三五年,天地巨變,隕石降落,末世來臨。一部分人變成喪尸,一部分人產(chǎn)生異能,自然也有普通人。 開始,魏悠然以為自己是普通人,在被喪尸追趕時,她無意間吞了一顆綠色珠子,本以為死定了,誰知,至此產(chǎn)生了異能。 這異能便是木系異能,可幫助植物生長。 有人曾說,魏悠然體內(nèi)的綠色珠子,應(yīng)該是木靈珠,可讓人產(chǎn)生木系異能。 偶然間,魏悠然也能感覺到珠子的存在,卻是時有時無,難以捉摸。 此刻她用意念感知,仿佛在丹田處看見了一顆綠色的珠子,散發(fā)著幽暗的光芒,忽明忽暗的。 見到珠子,魏悠然會心笑了,原來珠子也跟來了。 看來,這次古代之旅不錯,只要有種子,她便餓不死。 想到這里,魏悠然摘下一串葡萄,無農(nóng)藥,純天然,也不洗,直接捏一顆放入口中。 頓時,甜津津的汁水在舌尖泛濫,瞬間充斥口中。 好吃,真好吃,她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葡萄,就算末世未來臨,她也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葡萄,甘甜可口,汁水豐富。 魏悠然一口氣吃了一整串葡萄,撫摸著微撐得肚子,心滿意足笑了,生活在這里,不虧。 吱吱吱,一個毛茸茸的小家伙跑過來,縱身一躍,一下跳進(jìn)魏悠然懷里。 魏悠然伸出手一把摟住它,定睛一瞧,臉上綻放出笑意:“是你,小猴子?” 昨日,她將靈猴扔出去,靈猴生氣,惱怒沖進(jìn)了林中,沒想到,它竟自己回來了。 第4章 你快出來 靈猴吱吱兩聲,算是回答魏悠然的話。猛地轉(zhuǎn)過身,將尾巴對準(zhǔn)魏悠然,好似還在生氣一般。 “喲,還生氣呢?”魏悠然明白它的意思,將它放在地上,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遞給靈猴,“想吃嗎?” 聞言,靈猴仰著臉,不看魏悠然,意思很明顯,它很生氣,不想理會魏悠然。 魏悠然吃一粒葡萄,一面吃一面說,葡萄如何如何美味。 靈猴轉(zhuǎn)身,縱身一躍,伸出手臂,將一串葡萄搶走,跑到一旁徑直吃起來,時不時拿眼睛瞄魏悠然。 魏悠然覺得好笑,癡癡地看著靈猴,腦海中再次涌入一股記憶,是關(guān)于靈猴的。 靈猴是山中野猴,小悠然十歲時,進(jìn)山采藥遇見的,那時它受了傷,小小一只,顫顫巍巍,被蛇咬了,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小悠然見它可憐,便將它帶回來醫(yī)治。 沒想到,幾天后靈猴痊愈了,至此,靈猴與小悠然成了朋友。 這幾年,也幸虧有靈猴在,小悠然才不至于太寂寞。 小悠然無聊時,便帶著靈猴上山,找些珍貴的藥草,順便在山里玩耍一番。 靈猴跟著小悠然幾年,憑著靈敏的嗅覺,找到了不少珍稀藥材,是個能干的小家伙。 在記憶中,這只靈猴叫靈兒,是因為聰慧有靈性,才取名叫靈兒的,小悠然十分喜歡它。 情不自禁,魏悠然也被感染了,伸手摸了摸靈猴的腦袋,低聲呼喚著:“靈兒,這名字好聽,真真與你相配呢。” 靈猴轉(zhuǎn)身,對著魏悠然呲牙,面上好似帶了些笑意,顯然很喜歡別人夸它。 等靈猴吃完葡萄,靈猴去了山里,魏悠然在谷中轉(zhuǎn)悠,還查看了各個房間。 看房間時,她有些奇怪,正房五間,兩邊帶二房,共七間,廂房各三間,正屋東次間好似女子閨房,應(yīng)是原主的房間。紫檀木的架子床,屏風(fēng),衣柜,桌椅,陳設(shè)雖簡單,卻非常齊全。 西次間是書房,里面擺滿了書架,都是紫檀木的,非常珍貴。書架上全是書記,孤本、拓本、手抄本、涉及種類也繁多,經(jīng)、史、子、集,醫(yī)書,琴譜,棋譜等等,分門別類排在書架上。 東邊耳房是浴室,西邊耳房是臥房,看裝飾,應(yīng)是女子住的。東廂房是男子臥房兼藥房。西廂房一間廚房,一間柴房,另外一間也是女子臥房。 看完房間布置,魏悠然眉心緊寧,心下疑惑,按理說,這谷中住著四個人,青年男子是小悠然的師父,他是長輩,為何住在東廂房,不應(yīng)該住正房東次間嗎,為何讓小悠然住正房? 想不明白,魏悠然不多費神,搖頭去了屋后,見墓坑還在,棺材孤零零的躺在坑中。 魏悠然把棺材合攏,找了鏟子填了土,站在墓前,楠楠低聲道:“小悠然,你安心去吧,我會代你活下去,我知你心中所愿,會竭盡所能幫你找到父母。”將脖子上掛著的雙魚吊墜拿出來,輕輕撫摸,好似做什么決定一樣,“我定會幫你找到父母?!?/br> 自有記憶以來,這吊墜就掛在小悠然脖頸里,師父說,這是她父母留給她的。 小悠然堅信,通過這個吊墜,定能找到親生父母,便一直隨身帶著,等閑不離身。 做完這一切,魏悠然覺得餓了,想起早上那晚熱騰的菜粥,更覺腹中饑餓,憑著記憶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她傻眼了。小悠然不會做飯,她也不會做飯。 末世未來臨前,父母是不婚主義,意外有了她。意外來胎,尊貴無比,父母都是家中獨生子女,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對她寵愛備至。 自小,她便在蜜罐中長大,鮮少進(jìn)廚房,很少做家務(wù)。 她的時間很寶貴,不是在學(xué)習(xí),就是在學(xué)習(xí)的路上。各種輔導(dǎo)班占據(jù)她大部分時間。 繪畫,古琴,舞蹈等,她都有涉獵,且級別不低。將來,無論在哪行發(fā)展,都前景不錯。 可惜,末世來臨了,親人們相繼去世,只剩悠然一人,孤單漂泊。 不過,好在電視上有演。 古代人做飯用土灶,生火用火石,再想想mama做飯時的情景。 魏悠然將鍋曬干凈,添了兩瓢水,洗好的蔬菜扔進(jìn)去,淘好的米倒進(jìn)去半碗,蓋上鍋蓋,開始生火。 只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兩塊火石,將魏悠然弄的焦頭爛額,擦了半天,有火星子,卻點不著柴火。還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一炷香過去了,干柴還是原來的樣子。 魏悠然氣急敗壞,扔了火石,攤在地上。 這時肚子傳來咕咕聲,她愣了一瞬,跑過去撿起火石,繼續(xù)戰(zhàn)斗,嘴里喃喃自語:“我還就不信了,青葡萄都讓我催熟了,還點不著火了。” 她在戰(zhàn)斗時,山谷外來了兩個人,正是顏父和顏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