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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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毒瘤,一定要拔出。 趙瑾泓道:“已經(jīng)去辦了,我覺得找人不容易?!?/br> 人沒出汴京還好,若是出了汴京,想找人,無疑大海撈針。 不過就算再難找,他們也要把趙欣然找出來。 三人的談話還未結(jié)束,外面侍衛(wèi)來報,說魏帝病了,發(fā)了起了高燒,人開始說胡話了。 太子三兄弟不敢耽擱,起身朝魏帝的寢宮去了,到那里時,皇后和太后都在,寢殿外圍滿了太醫(yī)。 太醫(yī)們向太子三人行禮。 太子擺手讓他們起來:“父皇如何了?” 太醫(yī)們?nèi)鐚嵳f了,魏帝身子本就不好,這次喝了杯酒,酒里有毒,雖然沾了一點,也讓魏帝中毒了,又在火中吸入了煙,能不能醒過來,他們不敢確定。 太后聽了,立即滾下來淚來,一直罵趙欣然:“那個惡毒的女人,跟她母親一樣,殺兄弒父這種事也敢做,可見心有多毒啊。” 皇后怕她傷心過度,連忙勸說:“母后,您先別哭,仔細(xì)自個兒的身子,皇上孝順,醒來得知也傷心,又該跟著難過了。” 太后就這一個兒子,哪里忍得住。 太子怕太后有個三長兩短,吩咐身邊的人:“送太后回去歇著,小心伺候?!庇謱μ蟮?,“皇祖母,這里有孫兒,您還是回去吧,我定不會讓父皇有事的?!?/br> 二皇子和趙瑾泓也讓太后回去歇著,又讓皇后也回去歇著。 皇后只能陪著太后回去。 翌日一早,魏帝醒來,睜開眼見床邊趴著趙瑾泓,不遠(yuǎn)處是太子和二皇子,欣慰笑了。 心道:還是這幾個孩子孝順,他想開口說話,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他醒來,趙瑾泓也醒了,抓住魏帝的手:“父皇您醒了,餓了還是渴了,告訴兒臣。” 魏帝說不出話,有些急了,緊緊抓住趙瑾泓的手,艱難地喊出一個啊字。 二皇子和太子也醒了,見魏帝這情景,也覺不對勁了,忙喚太醫(yī)進(jìn)來。 太醫(yī)進(jìn)來,給魏帝診了脈,說他輕微癱瘓,要仔細(xì)調(diào)理才行。為何癱瘓,他們還不知原因。 魏帝不能接受這種結(jié)果,精神崩潰,張嘴要罵太醫(yī),可根本說不出話。 太子,二皇子和趙瑾泓也不敢相信,昨日還好好地,只是高熱,今日怎么會癱瘓。 悠然一早接到宮里傳來的消息,說魏帝癱了,話都不會說了。 “怎么會?”悠然不信。 畢竟書中魏帝好好地,活了許多年呢,也算壽終正寢,壓根沒有這一茬啊。 難道是趙欣然害的,不管如何,她要去宮里看看。 顏三郎也要跟著去。 丫丫昨日昏迷,一早也好了,帶著顏博崇和顏博峻去了隔壁,找王丞相商量種果樹的事情去了。 悠然囑咐箐箐在家看著,她和顏三郎坐馬車去宮中。 馬車上,顏三郎安慰悠然:“別擔(dān)心,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不是吃素的,會治好皇上的?!?/br> 魏帝縱然再有不是,也是悠然的父親。 悠然點頭:“我想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癱了?” 難道是林嬪重生的蝴蝶效應(yīng),也不是不可能。 趙欣然的命運是和親,林嬪雖然不舍的,也無法,因為愧疚,魏帝對林嬪不錯,最后許她妃位,也算落了善終。 如今呢,尸骨無存,連個葬身的地方都沒有。 兩人來到宮門口,下了馬車遇見一個人,這人悠然不熟悉,只是覺得眼熟。 悠然未開口,就聽見那人道:“皇妹,真巧啊。” 他說著朝悠然這邊走來。 作者有話說: 女兒摔到胳膊了,這幾日沒更,不好意思。 第89章 羅家上門 聽見他喚人, 悠然才知他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三皇子。 “三皇兄?!庇迫粚︻伻山忉專斑@便是三皇子。” 顏三郎對三皇子行了一禮:“三殿下安好?” “這就是本皇子的妹婿吧, 果然儀表堂堂, 俊美不凡,又是咱們當(dāng)朝狀元, 勉強(qiáng)能配得上皇妹?!比首有χ? 對悠然伸出手, “你也是看望父皇的吧, 不如一起?” 悠然點頭,與顏三郎并肩進(jìn)了皇宮,路上小聲道:“許久不見他, 感覺他并不像表面的與世無爭, 你離他遠(yuǎn)一點。” 書中說三皇子與世無爭,沒有野心,是個閑散的王爺。 悠然方才看見三皇子,覺得這人并非無野心, 這只是她的直覺。 顏三郎道:“明白。” 夢中三皇子表現(xiàn)平平, 最后太子登基,當(dāng)了個閑散王爺, 再后來他便死了,之后的事也不知道了。 他也覺得三皇子并非無野心, 生在帝王家, 哪個人簡單呢。 三人來至皇帝的寢宮, 太子從里面出來, 簡單說了魏帝的情況:“不能說話, 身子也不能動, 太醫(yī)已經(jīng)在救治了?!?/br> “我知道了?!庇迫活h首,或許她可以配些藥,魏帝再渣,也是她的父親,她不會不管。 說著悠然進(jìn)入內(nèi)室。 她見魏帝躺在床上,面容蒼白,唇瓣無血色,平日炯炯有神的眼,此刻也黯淡無光了,心中五味陳雜,坐到床邊握住魏帝的手:“父皇,我不會讓您有事的,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br> 魏帝眼睛突然亮了,對著悠然啊啊啊幾聲,好似在回應(yīng)悠然。 這是悠然回來后,第一次喊魏帝父皇。 魏帝怎能不激動。這個女兒他虧欠良多,若不是他,悠然不會丟,都是他的錯,若是可以,他想補(bǔ)償悠然。 悠然給他拉了錦被:“您好生養(yǎng)著,別想其他的,一定會好起來的?!?/br> 魏帝又啊啊啊幾聲,宮女端著藥進(jìn)來,說魏帝該喝藥了。 悠然想了想,對太子和三皇子道:“大哥,三皇兄,你們忙去忙就是,這里有我看顧著,你們盡管放心?!?/br> 她說著端了托盤上的碗,準(zhǔn)備給魏帝喂藥。 太子囑咐幾句,和三皇子一前一后出去。 顏三郎知道悠然要做什么,自然不愿意出去,也不想悠然傷害自己,眸中盡是心疼,小聲道:“太醫(yī)們會看,你別……” 眼前的人是悠然的父親,他似乎沒有阻止的理由。 悠然讓宮人們退下,拔下簪子,劃傷手往碗里滴入幾點血:“這是我該做的?!?/br> 魏帝也知悠然的血有愈合的作用,搖頭想拒絕,那是他女兒的血,他就算再惜命,也不愿意喝。 悠然見狀笑了:“您是我的靠山,您可不能倒下,快些好起來,父皇聽話?!?/br> 魏帝眸中溢滿淚水,乖乖聽話聽喝了藥。等魏帝睡了,悠然才出來。 她和顏三郎去了皇后的雍和宮,說了用血救治魏帝的事。 皇后無奈,點了點她的額頭:“日后萬不可這樣了?!?/br> 悠然渾不在意,能救自己的親人,放點血算什么,再說傷口很快會愈合,現(xiàn)在已經(jīng)愈合了。 她陪皇后說了會兒話,又去看了太后,又陪著太后說了會兒話,和顏三郎出宮了。 上了馬車,顏三郎拉住她的手:“還疼嗎?”見她手上連一絲紅痕也無,心情略微好了些,“別再傷害自己的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說著將人攬入懷中。 “知道了?!庇迫坏溃跉庥行┓笱?。 顏三郎聽見她這樣說,便知她沒聽進(jìn)去,無奈嘆息:“明天還要入宮?” 魏帝的病,不可能一日就好。 悠然沒搭話,抬頭笑看著顏三郎:“對了,丫丫讓種些果樹,咱們?nèi)フ倚┕绨?,別讓丫丫失望?!?/br> 顏三郎知道悠然故意岔開話題,也不忍女兒失望,道:“讓栓子去就行,對了,我想起來,工部還有事,我要去工部一趟,我先送你回去。” 悠然不想麻煩,道:“我自己能回去,你去忙吧,早些回家?!?/br> 顏三郎想了想,點頭應(yīng)了,下了馬車,目送悠然離開,他則是去了工部。 悠然回到家,白梅迎上來,說羅老夫人讓人送了帖子,想上門拜訪。 她一時想不起誰是羅老夫人,微微蹙眉。 白梅道:“是嘉寧侯府的老夫人,也是箐箐姑娘的祖母。” “原來是她?”悠然恍然,“她準(zhǔn)備何時上門,父皇病了,我這幾日要進(jìn)宮?!毕肓讼氲?,“過幾日吧,等父皇病情穩(wěn)了,再請來她吧。” 白梅答應(yīng)一聲,記在心里。 兩人轉(zhuǎn)身往府中去,忽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喊聲。 “嫂子,嫂子?”這聲音有些陌生,悠然不覺得是喊自己的,并未答應(yīng)。 身后的人提著裙擺,小跑著過來,直接堵住悠然的去路,笑嘻嘻喊道:“嫂子。” 悠然抬眸看她,只覺得臉有些熟悉,卻記不起是誰了:“你是?” “你不認(rèn)得我了?也是,咱們有好幾年沒見了?!绷_夏夏低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夏夏啊?!?/br> 夏夏? 悠然皺眉,仔細(xì)看著她的的臉,雖然變了樣子,還能依稀找出當(dāng)初的模樣:“你啊?” 得知眼三郎考中狀元,上門威脅,還是想拉近關(guān)系,書中羅夏夏可是威脅了眼三郎呢。 不知這次她要做什么? “是啊,是啊,得知三哥考中狀元,我特意來賀喜的?!绷_夏夏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