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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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下了,被人用了刑,受了驚嚇?!鳖伻芍敝倍⒅贪灿?。 總覺得這事兒與秦氏有關(guān),他就不該讓meimei與程安佑定親,這家伙就是一個災(zāi)星。 得知顏箐箐被人用了刑,程安佑就覺此事不簡單。 箐箐一早進(jìn)去,證據(jù)來不及搜,公堂來不及升,偏就用了刑。若說沒貓膩,誰信啊。 “可是與秦氏有關(guān)?”程安佑咬牙切齒問。 上次便宜了秦氏,這次非讓秦氏付出代價。 “還不知。”顏三郎指了指,示意程安佑一起去,“對箐箐用刑的人姓秦?!?/br> “這個毒婦?!背贪灿愚D(zhuǎn)身上罵,辭了顏三郎,騎馬來到京兆府衙門,黑著臉表情冷凝進(jìn)了府衙。 此刻的程安佑仿若殺神,誰攔著他,他揚起馬鞭將人抽開,直接問姓秦的捕頭在哪里,他要見那人。 他穿著武將的官袍,一臉殺氣,橫沖直撞的,一言不合動手打人,誰也不敢上前,連忙去稟報周大人。 周大人認(rèn)識程安佑,拱手道了句世子爺,知道他來此的目的,直接說了秦捕頭在牢中。 程安佑直奔牢中,找到秦捕頭,不顧其身上的傷勢,斷了他的手腳。 秦捕頭本就疼痛難忍,后悔不跌,如今被程安佑廢了雙手雙腳,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程安佑揮了揮馬鞭,一腳踩在秦捕頭身上,陰冷道:“敢動用死刑,我看你是活膩了,如今你成了殘廢,看你還如何動用私刑,聽聞你姓秦,可是秦家旁支?” 秦捕頭哪里敢回話,訥訥不語。 程安佑見他不回話,便知是秦家那邊的人:“秦氏好大的膽子,剛被趕回娘家,竟又犯到我跟前來,真以為本世子還是那個無人疼惜的小可憐,要仗著她才能活下去。”話落順勢踢一腳,又把吳牢頭廢了。 顏三郎到京兆府衙門時,程安佑已經(jīng)出了牢房,對著顏三郎拱了拱手:“這里就交給三哥了,我先回家一趟,箐箐受的委屈,我會幫她討回來。” 秦氏,看你這次如何逃。 顏三郎擺手:“回去吧?!?/br> 程安佑走后,顏三郎遞給周大人一包東西:“這是白氏犯罪的證據(jù),接下來交給您了,咱們也是老相識了,周大人莫要讓公主和我失望啊。” 周大人連連拱手,道了句不敢,還說保證會給公主和駙馬一個交代。 旁邊的衙役見周大人與公主熟絡(luò),頓時收起其他心思。 翌日,悠然收到消息,說白氏被判斬立決,三日后執(zhí)行。 “周大人辦事,我最是放心,還是那樣雷厲風(fēng)行?!庇迫晦D(zhuǎn)著茶杯,笑瞇瞇對顏箐箐道,“身上還疼嗎,昨個兒程安佑回來了,應(yīng)該去找秦氏的麻煩了,你想知道結(jié)果如何嗎?” 顏箐箐自然想知道,她這次的牢獄之災(zāi),說是白氏給的,倒不如說是秦氏的設(shè)計。 第106章 太寵女兒 秦氏自以為做的隱蔽, 卻不知別人不是傻子,僅僅通過一個姓氏,便懷疑到她身上。 程安佑回府后, 沉著臉直接闖入英國公的書房, 這種行為極其無理。 他也顧不得了,進(jìn)入書房后定定地看著英國公, 有些咬牙切齒, 那模樣恨不得吃人。 “怎么了, 又是誰得罪你了?”英國公放下筆, 緊皺眉頭看過來。 “箐箐被人誣陷,罪名是下毒害嘉寧侯府的羅老婦人,一早被人綁走了, 綁走她的捕頭姓秦。”程安佑一瞬不瞬盯著英國公, 不錯過他臉上任何表情。 果然聽見捕頭姓秦,英國公不敢置信:“怎么可能,秦氏都被送回娘家了,怎么敢再作妖?” 秦氏膽子不大, 剛被自己教訓(xùn)過, 絕不會再惹事生非。 英國公自認(rèn)為了解秦氏。 “不是她還有誰,那人是秦家的遠(yuǎn)房?!背贪灿永湫? 就知道他不會信,“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公主和駙馬已然生氣, 你想著如何平息他們的怒火吧。” 他說完甩袖出去, 回到自己院中, 吩咐心腹:“去搜集秦家的罪證, 我要秦家滾出汴京?!?/br> 心腹立刻去辦了。 這邊英國公讓人備馬, 他要去秦家一趟,將事情弄清楚,若這事真是秦氏干的,他要想一下對策,絕不能讓公主和駙馬不滿。 英國公一出門,程安佑便得了消息,垂眸思索片刻,起身去了程老夫人院中,蔣箐箐的事說了。 程老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門外道:“這樣的媳婦,咱家要不起,休了,一定要休了。” 秦氏都被送回娘家了,還不忘折騰,若將來箐箐進(jìn)門,她還不得反了天。 這一刻,程老夫人想休了秦氏,立刻馬上,省得日后家宅不寧。 “你爹呢?”程老夫人問。秦氏惹了這么大的禍?zhǔn)?,兒子總得給個說法吧,不能再偏心那秦氏了吧。 若是他膽敢偏心秦氏,她豁出命也要阻止。 程安佑說英國公出去了,具體去哪里他也不知。 程老夫人覺得兒子不糊涂,應(yīng)該是去了秦家。 她想得不錯,英國公的確去了秦家,看見秦家人一個好臉色也沒有,直接問秦氏在哪里。 秦大人領(lǐng)著英國公去了秦老夫人的院子里,頻頻打量英國公,見他沉默不語,面容沉重,便思索英國公的來意。 這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英國公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難道m(xù)eimei又惹事了,不應(yīng)該啊,她老老實實在母親院中待著呢,這兩天哪里都沒去。 想不明白,秦大人也就不想了,思忖間,兩人就到了秦老夫人的院中。 秦氏正在廊檐下納涼,看見英國公來了,眸中一喜,朝丫鬟伸出手,讓丫鬟扶著自己起來。 英國公擺手示意她歇著,盯著秦氏看了好一會兒,令秦氏心中打顫,才艱難開口:“你去莊子上住吧,日后,日后也別回府了。” 秦氏懵了,半晌未回神,抓著丫鬟的手緊了緊,死死盯著英國公,想讓英國公給她一個交代。 秦大人更不解其意,問英國公這是何意。 英國公啞著嗓子道:“京兆府尹的捕頭是秦家人吧,未升堂對顏家姑娘用私行,公主和駙馬都都知曉了,為了給公主一個交代,你不能回國公府了,我會對外宣稱你病逝了?!?/br> 話落,英國公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氏聞言,驚駭失色,伸手要抓英國公,大喊道:“夫君,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不知此事。咱們多年夫妻,你不信我嗎?!闭f著竟嚶嚶哭起來。 這次英國公并未回頭,語氣冷然道:“嘉寧侯府的白氏已被送入大牢,聽聞判了死刑,三日后處斬,你若不想進(jìn)去,日后好自為之,程家與秦家再無關(guān)系,念在往日的夫妻情分上,你多保重吧?!闭f完大步離去。 秦氏嚎啕大哭,喊著英國公,讓他留下??捎涠宦?,腳下的步子未停,幾息功夫已走遠(yuǎn)了。 秦大人望著英國公遠(yuǎn)去的背影,但尚未回神,回神后發(fā)現(xiàn)秦氏哭得不能自已。 “英國公方才是何意?”什么叫程家與秦家再無關(guān)系,他們是姻親,怎會再無關(guān)系?想到什么,秦大人盯著秦氏,“你又做了什么事?” 他仔細(xì)回想英國公的話,京兆府尹的捕頭,好像是秦家人,對顏家姑娘動用了私刑。 這難道都是meimei授意的,如今事情敗露,公主要追究此事,程家要舍棄meimei,以保全程家。 對,一定是這樣。 想通這些,秦大人瞪著秦氏目眥欲裂:“婦人之見,頭發(fā)長見識短,敗家玩意兒,咱們秦家怎么生了你個蠢貨?!?/br> 若不是不能打女人,他真想打死秦氏。 得罪公主,秦家算完了,駙馬參他,皇上讓他在家反省,這事還沒過去呢,秦氏又給他惹了婁子。 秦老夫人聽見兒子的罵聲,忙出來規(guī)勸,秦大人讓婆子攔著秦老夫人,命人將秦氏送到莊子上去,日后不必再回來。 秦氏又哭又鬧,吵著要見英國公。 秦大人為了平息悠然的怒火,哪里肯聽秦氏的,指揮著幾個婆子,把人塞進(jìn)馬車?yán)?,急吼吼將人送走了?/br> 秦老夫人哭鬧,尋死都沒用,秦大人甩給秦老夫人一句話,為了她一個潑出去的水,當(dāng)真要整個秦家陪葬嗎。 只一句,秦老夫人安靜了,再也不吵著讓秦氏回來了,也不說讓人好生照顧秦氏,詢問秦大人日后如何。 秦大人能如何,嘆息一聲:“走一步看一步吧。” 還沒等他想出辦法,秦家接到了圣旨,秦大人因貪污受賄,縱容族人行兇,被貶流放,發(fā)配到嶺南做官縣令去了。 嶺南是哪里,南魏的邊界,蠻荒之地,自然條差,天氣炎熱,去了嶺南后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 秦家一家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能在嶺南生存。 秦老夫人聽到這一消息,隨即昏死過去,院中頓時亂做一圈。 秦大人又是請郎中,又是指揮家人整理行囊,還要照顧昏死的老娘,忙得不可開交。 秦老夫人醒來,哭喊著作孽,都是自己的錯蕓蕓的。 悠然得到這消息,唇角微微揚起,顯然心情很好:“秦家有此結(jié)果,也不全是秦氏的錯,若秦家不犯錯,誰也不能把他們?nèi)绾巍!?/br> 白梅道:“誰說不是呢,汴京的官宦人家都猖狂,若認(rèn)真查起來,誰家都有問題。那嘉寧侯府也獲罪了,嘉寧侯被下了大牢?!?/br> “羅夏夏與羅家大公子呢?”悠然問。 書中羅夏夏嫁給小哥,這樣的人做她的嫂子,悠然著實看不上,這一世,羅夏夏再無可能成為王妃了。 “聽說被貶為庶民了?!卑酌防C著一塊帕子,“那羅家大公子也是狠心的,父母雙雙入獄,他卻跟著妻子離開了,聽說去了妻子的娘家,不打算回來了?!?/br> 明日就是白氏砍頭的日子,這是不準(zhǔn)備給白氏收尸嗎? 悠然也想到了此處,冷笑問:“羅夏夏呢?” “沒見到人,聽說抄家時人就不見了?!边@消息是白梅打探來了。 悠然忍不住唏噓:“白氏養(yǎng)了一雙好兒女啊。” 一個兩個都跑了,可以想象明日白氏有多凄慘,一個送行的人都沒有,凄凄慘慘戚戚。 不過這樣的結(jié)局,都是她自己找到。 “白氏斬首,咱們?nèi)タ磫??”白梅想去看,她喜歡顏箐箐這個姑娘,上進(jìn),心善,懂得感恩。為了顏箐箐,她也想去白氏的笑話。 悠然想了想,覺那場面有些血腥,在末世生活許久,她仍不喜歡這種場面:“還是不去了,你若是想去,可以去看看?!?/br> 白梅欣然答應(yīng)。 菜市口,今日是白氏問斬的日子,附近圍攏很多人,白梅辛辛苦苦擠到了最前方,只見白氏被反綁雙手,跪在臺子上,雙目渾濁,沉寂如死水一般。 白梅嘖嘖嘆息兩聲,可真悲慘,一雙兒女無影無蹤,好似被砍頭的人不是白氏。 嘉寧侯府的奴仆也散了,有人曾在白氏手下討生活,沒少受白氏責(zé)罰,為了出氣,拿出臭雞、蛋爛菜葉往白氏身上扔,口內(nèi)還罵罵咧咧的,說白氏壞事做多了,遭了報應(yīng),到了地下,也要下十八層地獄,下次投胎也別想做人,會淪為畜生。 白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仍跪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她自己已經(jīng)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