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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br> 慕辭望著她的唇, 聲音有些啞, 攬著她肩膀的手亦有些熱, “真正的親吻, 不是這樣的……” 他俯下身,覆上她的唇,纏綿廝磨,寸寸深入, 一步步教她何為親吻。 盛夏的光透過碧色的樹,映照著相擁的身影。此刻,在這座籍籍無名的小城,他們只若一對最平常的愛人,在街角親吻,永遠年輕燦爛。 -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番游歷后,已然到了尾聲。 從地圖上看,毋虛山距離他們出發(fā)前的小城并不遠,可在實際行程中,卻比預期多耗了幾日。 毋虛山附近的瘴源,會是和什么有關的呢? 長寧心中隱有猜測,恐怕還是會和她有關聯(lián)。 途中,她試著用羊皮紙獲取提示。 LJ 可一陣白光后,她耳側響起了一道極啞的聲音,仿若踩在刀尖上的悲鳴—— “這世間再無人愛我,我要這盛世太平作何?” 在聽到那聲音的一瞬,長寧瞳孔猛縮,眼底是悄然的驚駭。 只因為……那是她的聲音。 努力壓下心底驚濤駭浪,長寧抿著唇,維持著往常的神情,不想讓慕辭察覺到半點不對。 而就在她要將羊皮紙收起時,卻有浩瀚靈氣自其中涌出,奔流似的沒入她體內(nèi),激蕩在靈脈中。 上回血薔薇瘴源后,就有封存在羊皮紙內(nèi)的大量靈氣爭先沒入她體內(nèi),險些沖碎她的靈脈,讓她爆體而亡。 有上回的教訓在,這回長寧反應得很快,及時截住了那奔涌而入的靈氣,將之重新封入羊皮紙內(nèi)。 縱然如此,仍有小部分靈氣已經(jīng)混入了她的靈脈,一時無法排除。 而在那些靈氣間,長寧敏銳察覺到,竟有江衡的氣息。 那些靈氣里有屬于江衡的靈氣。 她想起先前殺江衡的時候,他體內(nèi)靈氣很是稀薄,根本不堪一擊。如今看來,只怕是靈氣被那瘴源吸去了大半。 也就是說,羊皮紙內(nèi)那些從瘴源中獲取的靈氣,并非憑空得來的獎勵,而都是取自瘴源中的修士? 長寧心頭微驚,思索間,很快理清了其中因果關系—— 進入瘴源后,修士被困在幻境時,體內(nèi)的靈氣會一點點被瘴源吸取。 而在她化解瘴源后,瘴源破碎,可那些被吸取的靈氣并沒有回到修士體內(nèi),而是被羊皮紙掠取。 羊皮紙收取那些靈氣后,又想將那些靈氣輸入她體內(nèi)…… 這一番運作,又是為了什么? 這樣多的靈氣,若能順利吸收,足夠使修為更進一層。 從明面上看,這并不算是一件壞事,羊皮紙是為了她好??砷L寧捏著羊皮紙,心中無端升起一種不安。 她最終還是將羊皮紙收好,只是又額外在其上下了數(shù)重禁制。 - 抵達毋虛山境內(nèi),是在一個午后。 方一進入那毋虛山境內(nèi),便能感覺到周遭溫度驟降,而抬眼望去,遠處山巒起伏,依稀可見峰頂上積雪皚皚。 儼然和境外是兩般天地。 而這種冷,顯然不是時令的那種寒冷,而是一種凍徹骨髓的寒涼。 長寧終于明白,慕辭為何非要她多添衣裳了。 她掖了掖衣領,忍不住問他:“你之前是來過這毋虛山嗎?” 風有些大,連帶著慕辭的聲音都有些模糊:“……曾經(jīng)路過這里?!?/br> 長寧還沒來得及再接著說什么,前方突有揚塵飛起,幾乎要迷亂人眼。 兩人揮袖避過,立刻意識到,有人在此地埋伏。 果不其然,下一瞬,左右密林山石后,驟然跳出無數(shù)手執(zhí)利刃的黑衣人,疾速向兩人包抄而來。 長寧閃身后避,一眼便瞧見了那些人衣上積的白霜,可見是埋伏了許久。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 長寧下意識將慕辭往后擋,手中凝出長劍,揮劍對上圍攏來的黑衣人。 劍鋒挑動,調(diào)轉撥開無數(shù)沖鋒刺來的刀刃,劍尖蓄力,凝實的劍氣掃蕩開來,將前排的黑衣人悉數(shù)彈開。 可由于黑衣人人數(shù)眾多,又是埋伏在先,長寧身上仍有幾處被刀口劃到,瞬刻便有血汩汩滲出。 淡淡的血腥味傳至鼻腔,長寧握劍的手顫了顫,思緒有一瞬恍惚。 下一瞬,無法遏制的殺意自胸腔升起,長寧眼底有猩紅閃過,血紅色的迷蒙中,她揚起了劍…… 慘叫聲接連響起,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尸橫遍地,血流成河。 直至將長劍從最后一個黑衣人的胸口拔出,血花飛濺,長寧才意識復蘇一般,怔怔地看著眼前場景。 她垂頭,看仍在淌血的長劍,有些恍惚—— 這些死狀凄慘的人,都是她殺的? 可她怎么印象很模糊…… “阿寧。” 身后,慕辭輕攬住她,聲音溫柔,話語卻冷酷,“不過是些找死的人,殺了便殺了,無須介懷。” 經(jīng)了方才那一戰(zhàn),他身上亦染上淡淡的血腥味,不復往日草木清雅。 卻仍是令她很有安全感的氣息。 長寧聲音有些?。骸笆桥R城的人。” 如此想要她死,又知曉她會來下一個新生瘴源的、早早便埋伏下的,只能是臨城江家派來的人。 更何況,這些黑衣人訓練有素,實力都不算弱,且都有一種飛蛾撲火的瘋勁,顯然是精心培養(yǎng)出的死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