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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大的皇帝是病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8頁

第108頁

    飄著花瓣的湯泉升騰著裊裊水汽,身軀沒進水中,紅色的裙擺如同鮮艷的梅花在水中展開,濕漉漉的觸感讓玉明熙緊張的抱緊了身邊人。

    雖然談不上多喜歡裴英,但她更不想自己被淹死。

    懷中少女的依賴讓裴英心情大好,稍稍垂下視線就能看到她細長的頸線若隱若現(xiàn),沒了礙眼的繃帶,那優(yōu)美的脖頸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任人采擷。

    玉明熙溫熱而急促的呼吸吐在他胸口上,隨著兩人身體一同沒進水中,紅色的花瓣在湯泉中蕩開水波,溫熱的水擠進兩人中間,帶著春意盎然的潮濕,仿佛雨后勃發(fā)的藤蔓,將二人緊緊纏繞。

    這太奇怪了。玉明熙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他坐在了湯泉中,而自己正坐在他大腿上,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

    熱水滲透了她身上僅存的衣服,柔韌的布料如層層蠶繭般禁錮著她,在泉水的熱度蒸騰中,少女不自覺已經(jīng)遍體暈紅,披在身上的長發(fā)也濕透了大半,眼角一絲胭脂紅格外勾人。

    男人的手掌撩起水波落在她身上,格外認真地為她清洗身體。

    不管他做出什么異常的舉動,玉明熙至少感謝他還給自己留了一條能遮身的裙子,不至于赤條條的暴露在人前。

    可裴英卻不讓她如愿,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手指摸到了水下的衣帶,毫不費力的一扯,正紅的內(nèi)裙便沒有阻力,直接浮上水面。

    察覺現(xiàn)狀,玉明熙驚叫一聲,也只是小小的,不敢聲張。殿中只有他們兩人,可玉明熙還是擔心外頭會有人聽到她的聲音。

    “別看我?!庇衩魑跣叩脽o地自容,抱緊了他的脖子,借此遮掩自己的身軀。

    水面上的花瓣落了水霧,清透的水珠在花瓣上靈動的滾落。少女雪白的頸肩,渾圓的肩頭露在水面上,水面之下身軀被花瓣半遮半掩,看不真切。

    嬌柔的身子羞怯的倚靠過來,裴英的呼吸漸漸加重,勾起她的下頜,欺身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玉明熙壓在喉嚨里的聲音突然一顫,摟在男人身上的手臂猛地收緊,從喉嚨底下滲出一絲微弱的呻、吟,不甚情愿,卻無可奈何。

    她像只嬌嫩的奶貓,被裴英捉在手心里任意把玩,稍微觸碰到水下的身軀,便能聽到她軟中帶顫的嬌吟。

    “你別……太欺負人了?!钡玫胶粑拈g隙中,玉明熙斷斷續(xù)續(xù)才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完。

    裴英松了她,親昵地用面頰蹭蹭她的臉,少女緊咬的唇瓣透著水潤的胭脂色,白皙的脖頸上那新長的疤痕更添一股脆弱的美感。

    她不高興的盯著水面,羞赧著并攏雙腿,身邊倚靠的身子比湯泉里的水還要熱燙,在朦朧的霧氣中呼吸都變得沉悶,水中被她坐在腿下的地方有什么不安分的東西躁動起來。

    一瞬間,玉明熙腦海中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俗之物,秀氣的匕首,威武的短刀,可做防身之物有極具攻擊性。裴英身上帶著的,明顯比她見識過的名家短刀還要寬上一圈,長上一寸。

    又想起那夜裴英初次吻她時,她被他身上攜帶的短刀碰到,原來……是此物。

    瘦弱的少年長到如今已經(jīng)身板結(jié)實,能夠讓她無處可逃,乖乖認命。

    她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要受這罪,就應該好好聽教習嬤嬤的話,還能少吃些苦頭,如今說什么都晚了,無路可退,只能硬著頭皮受下。

    身子泡的舒坦了,裴英從池中走出,順手掂了一下懷中的新娘,看她潔白玉體緊張的蜷縮著,裴英臉頰勾起微笑。

    走向床榻,裴英順手扯了一塊寬大的毛巾遞給玉明熙,她接了毛巾迅速遮在身前。

    將人放在床榻上,裴英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轉(zhuǎn)頭再看玉明熙,她竟然藏進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偷看他。

    玉明熙躲在被子里,偏過頭去看他,正撞進一雙深邃的眼睛,淺棕色瞳仁里涌動著令人觸目驚心的欲、望。

    是躲不過去了。

    他欺身壓過來,外頭的雪稍稍落的小了一些,安靜的落在窗臺外,被縫隙中透出的熱氣蒸騰融化。

    玉明熙整個人倒在床榻上,身體被迫舒展開來,雙手被高高的壓在頭頂,她緊張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說:“陛下不知道什么叫快刀斬亂麻嗎,何苦如此折磨我?!?/br>
    她不喜歡疼痛,除了愛咬人的裴英敢給她身上添傷疤,無人能傷她。

    如今,這最痛之處也是因他。

    脖頸上落下一口雪白的牙,毫不節(jié)制的深咬下去。漫漫雪地之上,染出點點血紅。

    “裴英,不要!”玉明熙失聲驚喘道,臉上頓時毫無血色,靜謐的黑夜忽然起了風,從窗外呼嘯而過,仿若在心上吶喊驚呼。

    “我在這兒,你別怕……”裴英低沉溫和的聲線有些不穩(wěn),俯身吻去她頸子上的血珠,“明兒,你就可憐我一份癡心,再吃一點。”

    玉明熙緊咬著牙齒,門外的風一下又一下敲打著堅挺的門窗,再睜開眼時,淚水都快把枕頭染濕,她哭著求饒,“不行,我真的要死了?!?/br>
    雪白的輕紗映襯著喜慶的紅色在床榻前飄搖,榻上二人半遮半掩的蓋在錦被下,動作細微謹慎。

    平時連點皮外傷都沒受過的女子一下子承受如此劇痛,說話聲都忍不住發(fā)抖。原本用花枝托著的嬌花,非要戳在鐵棍上兩相契合,跟上刑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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