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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熙不敢亂說,只在他懷里哭。林楓眠也知道不能當著這些人多問,不住地安慰她,“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宮墻之內(nèi),皇帝捧在心尖上的人與前朝的大臣抱在了一處,幸而這個時間路上人少,若被宮女太監(jiān)看了去,怕是要傳遍整個皇宮。 眼看二人抱了許久都不松開,錦蓉上去提醒,“娘娘,若是給陛下知道,龍顏大怒,就不好收場了?!?/br> 玉明熙抽泣著向后退去,林楓眠聽到那一聲不同尋常的“娘娘”,清俊的臉頓時不好看起來,“明熙,她為什么喊你娘娘,陛下是對你做了什么嗎?” “我沒事,你別問了,快走吧?!庇衩魑跄ㄖ蹨I從他身邊走過。 看著她走去一邊,那條路通向內(nèi)宮,朝臣不得進入。林楓眠在她身后問,“明熙,你的病還會好嗎?” 玉明熙破涕為笑,回頭說笑似的向他喊:“傻楓眠,病好的時候肯定就好了!” 林楓眠愣在了原地,他聽懂了話外之意:宮宴之日,是非走不可了。 小時候被他護在身邊的玉明熙,會仰著頭喊他的名字,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男女之情,卻是他心里放不下的meimei。 今日見她,林楓眠心中更加不安,她袖口里露出的淤青,脖子上纏著的繃帶,還有那聲“娘娘”。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玉明熙遭遇了什么,心疼地緊咬牙齒,借著抬頭看太陽,把眼淚往回流。 那么一個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姑娘,就這么無名無分的被……還是委身于自己的義弟,她該受了多少委屈。 林楓眠是為了政事要前去御書房稟報,他人還未到,方才在路上那一抱便傳到了裴英耳朵里,傳話的太監(jiān)退到一邊,不敢看皇帝的神情。 “砰!”朱筆被扔到地上,滾出去好遠。 裴英氣的狠了,一拳捶在桌子上,咣當一聲,黃花梨的書案抖三抖,上頭疊的幾摞奏折都倒了。 正在此時,外頭太監(jiān)來報,“陛下,林大人求見?!?/br> 裴英一字一字咬著,“讓他進來?!?/br> 林楓眠走進來,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筆,俯身撿了起來,走到里面又看見散落一地的奏折和站起身來的皇帝。 裴英面色不善,雙手伏在書案上,手指都快要扣進木頭里,“愛卿求見所為何事?” 林楓眠雙手將朱筆呈放到桌上,俯身恭敬道:“臣此行是來稟報與南疆國的議和之事,兩國友好十年之約只剩下最后一年了,臣懇請陛下派遣使者前去南疆簽訂友好條約,利國利民?!?/br> “此事朕會考慮?!迸嵊⒗滟难凵窨聪蛩澳銢]有別的事想要稟報朕?” 聞言,林楓眠站直了身子,“臣不解,陛下為何將郡主扣留宮中?!?/br> “還叫郡主?”裴英冷笑一聲,“你剛才不也聽見了別人喊她什么,既然聽了,就應(yīng)該知道我與明兒是什么關(guān)系?!?/br> 明目張膽的挑釁,林楓眠寬袖之下攥緊了拳頭,壓抑著怒氣慷慨陳詞,“郡主是陛下義姐,于情于理都不得納入后宮,還請陛下為了皇家名聲,及早放郡主出宮?!?/br> 裴英冷道:“她既然到了我身邊,這輩子都別想離開。” “陛下,郡主她不能……” “你知道嗎?!迸嵊⒋驍嗔怂?,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她后頸上有一顆黑痣,朕最喜歡咬著那一處,聽她求饒的聲音。” 林楓眠眉頭緊皺,不悅道:“陛下自重?!?/br> 裴英突然大笑起來,收斂了笑聲后,語氣更加冰冷,“你讓朕自重?她是朕的女人,朕寵幸自己的女人是天經(jīng)地義,無需愛卿cao心?!?/br> 作者有話說: 可憐的郡主,快被咬死了 感謝在2022-03-02 23:42:01~2022-03-03 22:58: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貪吃的貓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大大以后會虐男主的身嗎,他的那個蠱蟲好擔心他英年早逝,雖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個蠱蟲好可怕,他手都老了】 【問我愛你有多深,營養(yǎng)液代表我的心~】 【名副其實的狗皇帝】 -完- 第38章 、38 ◎“你想在他面前被朕弄哭?”◎ 明媚的陽光照在窗外,在一場一場冬雪后帶來了久違的溫暖,燒著炭爐的御書房開了窗戶通風(fēng),微風(fēng)吹進房中,碳盆里燒的發(fā)白的木炭時白時紅,揚起的灰燼被爐罩擋住,無聲無息的落回去。 房中無人說話,壓抑的氛圍卻讓人十分不安。被盛放在桌上的朱筆因為桌子細微的動而滾到皇帝面前。 在朝堂之上任用賢才,可聽臣子之言的皇帝在私下也受到朝臣們的敬重。 新帝年紀不大,但處理一國政事松緊有度,勤勉用心,不但能提拔新臣,對待一眾舊臣也不會過于苛刻,除了不許人議論后宮之事,找不出太大的過錯。 林楓眠在前朝時也以為皇帝是個英武的君主,在君主眼中,奪權(quán)殺人不過是為了集中權(quán)力到自己手上的一種手段罷了,林楓眠雖然擔心自己會被皇帝奪權(quán),但他理解皇帝的做法。 今日聽了這些,林楓眠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從未想過,皇帝將玉明熙扣在宮中會那樣對待她。這早已不是爭權(quán)奪利,已然超出了君臣的界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