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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認為是巧合?!?/br> 薄景年說完,宋晚辭抬起眼簾, 然后扯著他衣袖的手緩慢落下。 她又出聲問道:“所以不是巧合嗎?” 是詢問的語氣,聲音卻輕太多, 已經(jīng)是呢喃細語了。 宋晚辭說完抬起眼睫,目光定定地看過去, 然后安靜地等待回答。 薄景年漫不經(jīng)心地輕瞇了下眸子, 原先該是冷淡的眉眼也變了些許, 他淡聲回應(yīng):“你可以覺得不是巧合?!?/br> 語氣太淡, 僅僅只是回答宋晚辭的問題,沒摻雜任何情緒。 氣氛在他低沉的尾音落下時沉默了一瞬。 薄景年說完往后退了些許,準備起身離開時,宋晚辭又復(fù)而抬起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宋晚辭抬起臉,然后往下輕輕扯了下。 距離縮短。 她微微靠近,溫溫的呼吸先是落在薄景年的下頜處,隨后又緩緩向上,直到視線是一個平視的狀態(tài)。 宋晚辭停住,不再有任何動作。 “薄先生?!彼p輕地喚了聲。 “我不想覺得是巧合,但我想,您是不會明確告訴我答案的?!?/br> 眸光相視,其中情緒與暗含之意本該一眼可見,但此刻因為靠近的距離反而模糊了。 安靜幾秒,宋晚辭淡淡收回視線,不再言語。 此刻這個姿勢太過于曖昧,哪怕距離是已經(jīng)被拉開了的,在昏光與夜色之下,都稍顯不同。 宋晚辭停頓幾秒,又道:“薄先生最近回來的有些晚……” 她換了一個話題,但只說了一半后就立刻停住,尾音稍拖,很快消散。 “您是最近是比較忙嗎?” 她認真問道,眸中情緒也專注。 薄景年極少像最近幾日這樣連續(xù)的深夜才回,以往他都是隔幾日才會如此。 薄景年:“嗯。” 他剛剛應(yīng)聲,宋晚辭就松開了扯著他衣袖的手。 宋晚辭仰臉,唇間的吐息與溫?zé)岫纪T诒【澳甑拇絺?cè)。 她緩慢落下眼睫,視線順著男人好看的薄唇緩緩向下,頸間冷白,襯衫衣領(lǐng)整齊,偏偏紐扣解開兩顆。 如果不去看他的眉眼,是有些斯文慵懶的。 宋晚辭抬起手,指尖觸到薄景年的襯衣領(lǐng)口,輕輕劃過,很快收回。 她淡淡看向薄景年眼底,并不言語。 后者面色沉寂地注視她,唯有眸子間的暗色是明顯的。 宋晚辭的手落下時觸到了襯衣領(lǐng)口未解開的紐扣,指尖微微碰到,然后停留住。 她視線也隨之下落,然后抬起時,唇觸到薄景年的薄唇。 僅僅只是輕輕碰觸。 櫻桃色的唇很快離開。 但在她剛剛親上去的瞬間,薄景年的眸子立刻暗了下來,原本冷淡而平靜的眉眼也不復(fù)從前。 宋晚辭視線落在薄景的下頜處,吻也輕輕落上去,溫?zé)嶂庥|到后立刻離開。 沿著下頜處緩慢地向下,藥香的吐息停在了冷白的頸間。 喉結(jié)向下滾了滾。 宋晚辭許是覺得有趣,她淡淡注視兩秒后,隨即側(cè)目靠近。 嫣紅的唇停在了喉結(jié)之上,吐息也順著靠近,然后停在那處,溫?zé)崤cguntang的體溫似乎是融成一體了。 檀木呼吸停頓一瞬。 宋晚辭緩緩抬眸,視線平和地看過去,抬起的眸子墜進了漩渦之中。 她啟唇:“薄先生……” 話音剛落,唇間傳來guntang的觸感,呼吸被一點點的掠奪,感官也隨之被侵占。 靠近的呼吸有些重。 唇被吮的有些發(fā)麻,在昏光之下,感官也愈加的清晰。 上唇被吻出一點不明顯的唇珠,櫻桃色的唇也徹底的沾染了水意。 那一處不明顯的唇珠被男人含住,舌尖觸到guntang熱意,隨后被輕輕吮住。 呼吸間全是檀木的氣息,越發(fā)的厚重。 宋晚辭垂著的眼睫輕顫幾下,然后才緩緩掀起,視線撞入無底的漩渦之中。 意識不斷下沉。 時間久了,宋晚辭下意識的往后退,頭向后微微仰起時,重心是不穩(wěn)的。 她幾乎是不得不抓住什么東西。 直到她退至最后,清瘦的背脊抵于木質(zhì)的床頭,微微的疼痛感傳來。 后邊是剛剛觸到時冰涼之意,但很快就感受不到了。 睡裙的外衣也不知什么時候緩緩滑落,瓷白而瘦削的肩膀在光下瑩白如玉。 宋晚辭牽住了薄景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心的溫度也太過于灼熱。 慢慢的,原本是相牽著的手逐漸變成了十指緊扣,手指也是交顫在一起的。 白色墻壁上原本交纏在一起的影子慢慢分開。 微微吐息,分開時宋晚辭又下意識地往后退。 但此刻她已經(jīng)被抵于床頭,退無可退。 肩膀處傳來讓人清醒的涼意,她沒有垂眸去看,而是松開與薄景年十指緊扣的手。 她剛剛放開些許,手間的力度重了,幾乎是沒有辦法掙脫的。 宋晚辭原本清明的眸子間,蓄著淺淺的水意,垂眸時好似將要滴落。 她索性不去掙脫了。 宋晚辭抬起視線,然后輕緩詢問:“薄先生可以松開嗎?” 第25章 、夜鶯 ◎誘引?!?/br> 她注視著薄景年, 未有一絲避開視線之意,連眉眼都是溫溫靜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