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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任由她又親又啄,眸中帶著一絲笑意。 他倒要看看他的阿玉,會為他做到什么地步? 玉兒有模有樣地描繪了一遍,忽然離開道:“殿下,張嘴?!?/br> 傅景之前還可以笑看著她啃咬而巋然不動,可此刻他心中猛地炙熱,眸中深沉,捏著懷里的細(xì)腰啞聲道:“阿玉,別得寸進(jìn)尺。” 會很危險。 玉兒被那樣溫柔又危險的話嚇得有些不自知,抬眸看去,傅景的眼神晦暗不明,像藏了什么猛獸。 玉兒有些讓她害怕,干脆又不看傅景了。 她頭埋在傅景胸前委屈納悶,還有些自責(zé),是不是她沒做好,所以又惹殿下生氣了? 玉兒老實了,傅景也漸漸平靜下來。 等到傅景想叫玉兒時,玉兒已經(jīng)睡著了。 傅景身上很暖很寬實,玉兒靠著傅景,累了就睡了。 傅景見狀,該回去了。 瞧了眼地上的絲巾,已經(jīng)臟了。 干脆將人背在背上,拿起書桌的東西。 那是個和玉兒從蕭府帶來的一模一樣的暖手爐。 傅景又掃過房間四周。 昏暗的房間里,只能借助月光簡單地看出輪廓。 “阿玉,小時候太后總告訴孤,我的父皇愛過我的母后?!?/br> 沒有人回答傅景。 伴隨一聲啞聲的輕笑,整個孤寂的院子再次塵封。 傅景關(guān)上門,用腦袋蹭了下玉兒的腦袋,此后,玉兒就是得到他母后承認(rèn)過的身邊人了。 玉兒趴在傅景身上,不知被人背了多久。夜風(fēng)涼涼有些冷意,旁邊好像有人在說話。 “殿下神機(jī)妙算,此次貴妃就算沒插手太后壽宴之事,也是想要搞鬼的?!蓖醺w來,和傅景藏匿在御花園的夾徑小道上。 傅景全身變得威嚴(yán)冷冽,可此刻,他身上背著一個女子,如此詭異的一幕又讓人似覺和諧。 大概背著的是玉兒,王福不算意外。 他作為旁人,傅景對玉兒的感情,看得更是清楚。一個愿意親近的姑娘忽然走到一個習(xí)慣威嚴(yán)的男子面前,而男子也不介意她的靠近,還時刻縱容她,如此微妙的感情自然會存在那種若即若離的拉扯感,讓人沉醉不能自已。 王福瞧了眼傅景背上的人,略微上前一步小聲道:“貴妃想害的,是太子妃?!?/br> 如有實質(zhì)的冰寒瞬間侵襲了四周。 連旁邊的假山都顯得冰冷陰森。 傅景冷眼看向王福,如鷹隼般銳利無比。 王福略微低下頭,敘述經(jīng)過。 貴妃的手段向來做作上不得臺面,傅景早就在太后準(zhǔn)備壽宴的各方留下了人。 果不其然,貴妃挑了一個身世可憐的宮女,讓她在太子妃的菜里下藥。 王福在傅景身邊,反將一軍的本事學(xué)了不少,他讓人把毒藥下給了貴妃的兩個公主。 此刻承元殿內(nèi)忙得手忙腳亂。 淑貴妃臉色陰沉,手指扣著紫檀木茶幾上,劃出一絲劃痕。 她萬萬沒想到她讓人下的毒下到了自己女兒身上。 淑貴妃也并非完全無腦之人,她讓人下的毒是利用食物間的屬性相克,外加一點蠱毒,不會讓人立刻致死,但會讓人全身潰爛。 她便是要讓蕭覃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是如何慘死。 可現(xiàn)下,“娘娘,等不得了,兩位公主身上已經(jīng)起疹子了,大公主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扣爛了?!?/br> 淑貴妃面容蒼白,咬牙道:“還死不了,再等等?!?/br> 她不能太快地拿出解藥。 傅景安排了太醫(yī),她一時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fā)展,竟在著急之下準(zhǔn)了傅景派來的人給安平安樂兩人看診。 若是她太快拿出來,這一切豈不是不打自招? 傅景并未因王福的話而有絲毫高興。 在他眼里,這一切都是貴妃自作自受,甚至還不夠。 傅景眼色冰寒,冷道:“那個宮女死了?” “死了?!辟F妃從不給自己留把柄,這種即使事前許諾,事后也只會為了顧全自己,將人了無聲息地解決。 傅景眼中厭惡,“好好對待她的家人,順便厚葬了她。” “厚葬了誰?”玉兒迷迷蒙蒙地睜眼醒來。 她揉了揉眼,方才驚恐的王福已經(jīng)笑吟吟地看著她。 “太子妃醒了?” 玉兒點頭。 發(fā)現(xiàn)自己被傅景背著,習(xí)慣性地往人身前攬著脖子,“殿下背我了?!?/br> 傅景聽著她的軟語,前一刻還冰冷的眼眸漫上一絲溫和寵溺。 他正要開口說什么話,便聽玉兒道:“以前乾哥哥也經(jīng)常背我呢!” 空氣中安靜了瞬,連夜里的風(fēng)也忽然止步了周圍。 傅景向后偏頭,語氣莫測:“是嗎?” 玉兒還想睡,但她冷,徘徊于這種半睡半醒之間,她含糊又老實地應(yīng)道:“是啊。” “阿玉,你以后不準(zhǔn)讓旁人背你?!备稻安蛔杂X地帶了幾分威脅。 第42章 ◎傅景是天生的王者,那時便可見端倪?!?/br> “恩。”小小的聲音從鼻子里發(fā)出。 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傅景心中無奈了下,安排出宮。 太后此刻正有些不虞。 “太后,殿下怕也是擔(dān)心你的身子,不讓你cao心?!比缣m姑姑在旁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