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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宮中年輕的宮女聽得動靜,羞紅了臉。 太后臉上卻是笑意滿滿,聽這動靜,傅景怕不是不行,反而很行。 貴妃宮中。 淑貴妃此前聽了秦洛勛的話,在皇帝耳邊吹了不少耳邊風,加上秦洛勛在朝堂上的啟奏發(fā)言,皇帝確實生了罰傅景的心思。 若非蕭覃等人勸諫,傅景恐怕都調回京城受罰了。 可偏偏等了這么幾日。 秦洛勛信誓旦旦地說有辦法讓傅景此戰(zhàn)贏不了,然而現在捷報一個接一個。 僅兩個捷報,就告訴全楚國的人,傅景只用了一戰(zhàn),就停止了戰(zhàn)爭。 而秦洛勛所謂的暗探竟然還有信寄來。 擺明又被傅景擺了一道。 淑貴妃此時一看見秦洛勛就心中不悅,“你怎么還沒出宮?” 秦洛勛神色猶疑,“我出宮時看見傅景身邊的王福了,好像是去了太后宮中?!?/br> “看見就看見了。王福以前是太后的人,太后從始至終也是支持傅景的,他去太后宮中有何大驚小怪?” “可我還看見了一個身高七尺的小太監(jiān)。” 淑貴妃聞言微微挑眉,這小太監(jiān)有點高。 秦洛勛卻接著道:“那小太監(jiān)雖然低著頭,卻脊背挺直,全然不見卑恭之色。而是那王福,惴惴不安,像是身后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那小太監(jiān)像是傅景。” “什么?”淑貴妃面色驚恐,抓著手中的繡帕捏得發(fā)緊,隨后面色稍許平和,猶豫道,“你看清楚了?” 傅景此刻應在晉城才對。 若是突然回京,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無論什么秘密,到了皇帝面前,都是不可饒恕的一項罪過。 “我也沒看清楚?!毙√O(jiān)低著頭,天又黑,他只是憑感覺,覺得有些像。 淑貴妃當即垮臉,“你都沒看清楚你來我這兒嚼什么舌根?你知不知道皇上因為之前的事,已經對我有些不滿了?!?/br> 秦洛勛白了她一眼,婦人之見。 “不管是不是,你這次都得想辦法帶皇上去搜查。私自入京可是一項大罪。若真是傅景,咱們何愁扳不到他?明王也要回京了,你想想看,傅景若是在這檔口出錯,不就更顯得明王淮水移民之事的豐功偉績?!?/br> 因為傅景要去處理晉城,□□無術,監(jiān)督淮水移民一事便被貴妃一派搶了去,交給了明王。 “若是真錯了。”秦洛勛瞅了眼貴妃宮中的人,“你隨便找個宮女太監(jiān)頂罪不就行了?!?/br> “而且,我有七八分的把握,那個人就是傅景。”沒有人能讓王福如此忌憚卑微,除了傅景。而那個小太監(jiān)的身形,的確肖似傅景。 淑貴妃猶豫了半晌,忽然緊捏著繡帕,眼露貪婪,“那我就去一趟?!?/br> 太后正高興,叫如蘭去煎藥。 如蘭姑姑還未出去,就跑來一個小太監(jiān),“啟稟太后,皇上朝咱們這兒來了?!?/br> 皇上? 太后與如蘭姑姑對視一眼,正想問到哪兒了,皇上的大隊人馬就到了坤寧宮門口。 太后急急忙忙對如蘭使了個眼色,一個人前去迎接。 如蘭見狀,也馬不停蹄地跑向傅景所在的偏殿。 傅景聽得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動作漸漸停下來。 玉兒卻不滿。 此刻的她已經趴在了傅景身上,臉色潮.紅,蚊蚋般地渴求不止,“殿下。” 她也不知道要什么,但殿下?lián)嵛康盟苁娣?/br> “殿下,皇上來了,你們……”如蘭姑姑話說到一半,這叫什么事,好好的…… “知道了?!备稻俺谅暤?。 聽罷傅景聲音似乎如常,如蘭姑姑才稍微放下心。只要殿下理智尚存,跟她立馬出來…… 但下一刻她就懵了。 傅景竟然還抱著玉兒。 玉兒在傅景懷里扭捏,還在嚷著,“殿下,咱們去哪兒?咱們繼續(xù)好不好?” 那如絲如媚的聲音和那紅得滴血的俏臉,讓如蘭姑姑都不由臉色一紅。 但她也詫異不已,這么短時間內兩個人穿衣服根本來不及,但眼前的兩個人似乎…… 似乎根本沒脫衣服。 那之前她們聽到的種種? 傅景抬眼看了下如蘭姑姑,似知曉她在詫異什么。 玉兒從小在蘭苑長大,沒人教她隱忍。她疼了哭,痛了叫,這種事更是一點都不隱藏。 她天生較別人敏感,此次又因為藥效,只有讓她舒服一點,她就高興,偶爾也會發(fā)出惹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帶路?!备稻鞍櫭紘烂C道,絲毫不管懷里小姑娘的魔爪。 玉兒之前因為傅景的侍弄舒服了一點,可現在沒了傅景,她更加難受。 傅景不幫她,她自己想辦法。 玉兒又像此前一樣,去吻傅景的脖子,臉。 傅景撫慰她這么久,肌膚相碰,玉兒又是第一次如此不抗拒,甚至熱情,他不動情是假的。 只不過一直在隱忍。 然而此刻,他像成了那個被撫慰的人。 甚至想就地解決。 如蘭姑姑帶傅景去了一處雜物間,“殿下,你……” 才想說什么,外面就傳來搜查的聲音,“你們去那邊,你們去這邊?!?/br> “殿下快進去,我去外面攔著?!比缣m姑姑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