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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冉咽了咽口水,默默的接下那根紅繩,扣在手上。 晚飯后,宋津言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林舒冉窩在他的懷里看書。 宋津言把玩著林舒冉的手,摸到那根紅繩后摩挲了一番,垂眸看了看:“怎么突然帶這個?” 林舒冉晃了晃藕段般白皙的小臂:“好運當(dāng)頭,求財啊。” 宋津言淺笑道:“紅繩不是求桃花的嗎?” “紅繩不只有一種,不同的紅繩寓意不同?!绷质嫒较氲绞裁窗?,坐直看著他,試探著問:“你知道今年年會的特等獎是什么嗎?” “知道?!彼谓蜓渣c頭,隨意道:“一套房?!?/br> 從宋津言口中說出,消息幾乎是可以確定了。 林舒冉打開淘寶,刷著頁面,口中念念有詞的說:“我再買一根?!?/br> 說著咬了咬下唇,繼續(xù)道:“也給你買一根?!?/br> 宋津言噗的笑出聲,把林舒冉攬進懷里,從她手里抽出手機:“年會明天就開始,你現(xiàn)在買也晚了吧?!?/br> 宋津言說的是事實,林舒冉瞬間泄氣,懊惱的說:“早知道就提前買了?!?/br> 她瞇起眼睛,不滿的看著宋津言:“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宋津言愣了一下,隨即笑意加深,黑眸在燈光下,似有漫天星辰:“只是一套房,也沒說在那里,估計地段不太好。” “地段不好,那也是一套房?!绷质嫒街匦驴吭谒谓蜓詰牙?,感慨道:“重點是還不要錢?!?/br> 宋津言抬手揉了揉林舒冉的發(fā)頂,半開玩笑的說:“你要是想要,可以暗箱cao作?!?/br> “不要?!绷质嫒骄芙^的很果斷,語氣不屑的說:“抽獎什么的,最討厭黑幕了,明明是概率游戲,非要搞成內(nèi)定,其他人都是陪跑,這也太討厭了,特等獎應(yīng)該屬于最幸運的那個人?!?/br> 林舒冉突然莞爾一笑:“說不定我就是那個最幸運的呢?!?/br> 宋津言勾著唇角,眼神卻嚴肅沒有半點笑意,柔聲問:“這么想要一套房?” “誰不想要呢?” 林舒冉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京北的夜景燈紅酒綠,寬敞的落地窗似乎能囊括所有繁華。 在這里,即便是在深夜,也有人忙碌,便利店二十四小時燈火通明,給通宵加班的人一個暫時的港灣,為了能有一個家,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好好生活。 “我媽和王叔叔的感情越來越好,王叔叔對她也真的很好,他們早晚都會結(jié)婚,我媽能找到和她相伴余生的人,我很替她高興,她一直催我結(jié)婚,應(yīng)該也是想了卻最后的心事,安心的過二人世界。” “我爸也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有了新的,更幸福美滿的家庭。” 林舒冉抿唇,有些悵然若失:“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很想有一個自己的家,有一個完全屬于我,能讓我自由支配的房子?!?/br> 她的神情片刻落寞,繼而深吸一口氣,扯著嘴角說:“幸好快了,我現(xiàn)在也有,在京北還算不錯的地段買房的能力了?!?/br> 氣氛忽然沉重,宋津言看著林舒冉故作堅強的笑顏,心臟一緊,滿眼心疼。 在他出國的七年里,曾經(jīng)回來過一次,因為林舒冉社交賬號發(fā)出的短短一句話。 【可能沒有家了吧?!?/br> 沒有前因后果一句的話,宋津言卻揪心很久,幾乎不受控制的連夜回國。 人到京北機場,宋津言才發(fā)現(xiàn),對林舒冉的工作地點、生活住址,他毫不知情,他們只是曾經(jīng)短暫的參與過對方的生活。 仿佛場景再現(xiàn),一切都和十八歲那年一模一樣,尋找林舒冉的方式甚至比當(dāng)年更繁瑣。 但宋津言還是找到了,找到了靠在別人肩膀上哭泣的林舒冉。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拖著一直沒闔眼疲憊的身軀,連上前質(zhì)問的力氣都沒有,又或許是,他沒資格上前。 宋津言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林舒冉的男朋友,但無論是不是,他都沒有走過去,戲劇性的發(fā)展,就這么讓他們生生錯過了七年。 宋津言至今也都還記得那個男人的臉。 想到水天睿,宋津言的后槽牙就磨的咯咯響。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還在林舒冉的身邊,雖然可以確定林舒冉和他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對于水天睿的存在宋津言仍舊不爽。 宋津言緊緊的圈住林舒冉,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著林舒冉身上的磬香,心中有一種祥和的踏實,現(xiàn)在能給林舒冉肩膀靠的人,是他。 林舒冉感受著宋津言無聲的安慰,回抱著他。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容易崩潰的林舒冉了,但宋津言仿佛要把人嵌入骨血的擁抱,仍舊無限的溫暖打動她。 “我給你一個家。”宋津言低頭,在林舒冉的耳邊低語,鼻息間的熱氣和情話一起纏綿。 “我的房子是你的,連我都是你的。” 宋津言似自言自語般呢喃的話語,如清風(fēng)般在林舒冉的心中掀起一陣漣漪,剛剛還覺得不會再輕易流淚的林舒冉,瞬間濕了眼眶。 她闔上眼睛,一顆guntang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宋津言似乎有一種能讓人著迷的魔力,所有的感情游戲,都會在他面前敗下陣來。 宋津言似有所感,稍稍松開林舒冉,用拇指摩挲她的臉頰,抹去林舒冉的眼淚,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般,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鄭重其事的表情仿佛面前是他最珍貴的珍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