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要給一個姓杜的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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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我要給一個姓杜的送終! “大有深意的問題?!?/br> 楊山河若有所思,“而且,還跟王秋平有關……” 話剛說到這里,他忽然目光一凝,“難道他是看出王秋平有問題了?” 安士雄微微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除了這個可能,我想不出他的那個問題,究竟還有其他什么用意!” “這是不是有些……” 楊山河皺眉,有些遲疑的說道:“僅僅只憑著剛才那短短的時間,杜宏竟然就能看出王秋平有問題?” 安士雄說道:“你會這么說,并不奇怪,因為你還沒有跟杜宏近距離接觸過,所以你不知道此人的敏銳。 今天我前后一共跟他接觸了兩三個小時,尤其是在飛機上的接觸,我發(fā)現(xiàn),此人極其敏銳,并且戒心極強。 當然,這份戒心可能也只是對我…… 但是他的眼力卻是相當毒辣,而有這種毒辣眼光的人,往往心思比他的眼睛還要通透,因為像這種人觀察別人,用的不是眼,而是心。” 楊山河還是覺得有些驚奇,當然,他倒不是懷疑安士雄的判斷,而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以杜宏的年齡,他身上的那種淵渟岳峙的氣度,本就已經(jīng)足夠令人吃驚的了,如果此人的心思還如此的通透,乃至于像安士雄說的那般敏銳的話,那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這種人物,以前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楊山河忍不住的詫異。 “他應該不是江湖中人?!?/br> 安士雄搖了搖頭,說道:“況且,天下英雄人物何其之多,我們也只不過是趕上了時代的浪潮而已。 今天我曾跟杜宏說過一句話,如果他早生三十年,他的成就,必然遠超過我,這話,現(xiàn)在我要收回,因為,這恐怕是低估了他?!?/br> 楊山河皺眉:“是不是因為王秋平做的太過明顯了,所以才被杜宏看出來了?” 安士雄搖頭笑道:“山河,你什么時候也開始犯這種先入為主的錯誤了?王秋平有問題,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杜宏事先可是一無所知。 況且,他甚至都不確定,王秋平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怎么可能會上來就懷疑王秋平?” “這個年輕人,不得了?。 卑彩啃圩詈蟾锌恼f了一句。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個叫杜宏的年輕人,著實有些驚人了?!睏钌胶硬唤f道,“能不能把他收下?” 以區(qū)區(qū)二十多歲的年齡,都還沒有步入而立之年,也不過就比毛頭小子稍好一些,卻能得到安士雄的如此盛贊! 如果安士雄對杜宏的評價,沒有因為今天他救了安語而有所偏頗的話,那這個年輕人,著實是個人才。 楊山河不禁動了愛才之心,想收下杜宏。 安士雄一擺手:“不,這個人,不能收!不僅不能收,而且還要盡量切斷他跟江湖上的聯(lián)系!” 楊山河問道:“怎么說?此人既然跟安安是朋友,這就是不錯的契機……” “就是因為他跟安安成為了朋友,我才不能收他?!?/br> 安士雄說道:“且不說,像杜宏這種人,愿不愿意對別人俯首稱臣,哪怕他愿意,我也不會同意,像他這樣的人,難尋吶!” 作為心腹,楊山河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你是想給安安留一條后路?” 安士雄點頭:“山河,高處不勝寒,想要我這副身家,想要坐我這個位子的人,以后只會越來越多,就連我一手提起來的老人,現(xiàn)在不也在心懷覬覦嗎?” 他背著手,感慨道:“江湖人,江湖生,江湖死。但如果我出了事,那些人是絕不會遵守什么禍不及家人的規(guī)矩的。 所以,我必須要給安安留一條后路,不能再讓她重蹈她母親的覆轍了!” 楊山河沉默了片刻,而后目光陡然變得兇戾:“王秋平這個狗東西,忘恩負義,竟然跟江南段亭鈞暗中勾結,簡直該死!” “他現(xiàn)在可不能死!” 安士雄目光凜冽的看向遠方,那里是王秋平的平川地產(chǎn)所在城區(qū)方向,“現(xiàn)在他可是我的一盞明燈吶!” 楊山河明白他的意思,與江南段亭鈞暗中勾結,王秋平必然暗中已經(jīng)反了安士雄,他也就成了黑夜中的一盞明燈。 那么,他所吸引的,必然就是那些同樣想要對付安士雄的人。 這也是安士雄為什么早就發(fā)覺了王秋平的反叛,卻一直都沒有動他,反而佯作不知的原因所在。 安士雄是想讓王秋平這盞明燈,盡可能多的,把他的敵人都吸引出來,如此,最終再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但是,楊山河卻也明白,王秋平的背叛,無疑也觸動了安士雄的心。 不然的話,安士雄怎么都不會動了給安語留一條后路的念頭。 “山河,切斷杜宏跟江湖上的聯(lián)系,這件事情,你要留心?!?/br> 安士雄說道:“要做的隱蔽,手段更要溫和,這個年輕人太過敏銳,如果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被他察覺,到那個時候,即便不能做后路,也決不能成為敵人,明白嗎?” 楊山河說道:“放心吧,我會親自去辦?!?/br> “唔!” 安士雄笑道:“你辦事,我放心。行了,不要總在這里陪著我了,去看看阿海。” …… “杜大哥,謝謝你?!?/br> 江大校門外。 于夢琪慚愧而又感激的看著杜宏,想起今天的種種兇險,都是因為她才造成的,可杜宏非但沒有怪她,反而還用各種方法來安慰她。 這讓她心中有千言萬語,最終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匯聚成一句謝謝。 “去吧?!?/br> 杜宏微笑著說道,“明天我來接你?!?/br> 把于夢琪送進校門之后,他提著兩個已經(jīng)包裹好的骨灰盒,乘坐安士雄派的專車,回到了賓館。 于夢琪住在學校的宿舍,自然不方便帶著骨灰盒回去,而他卻也只是一個漂泊之人,連家都沒有,也只能暫時把骨灰盒存放在賓館里。 他和于夢琪已經(jīng)約定,明天把于輝的骨灰送回老家,跟他們的父母安葬在一起。 到那個時候,也就只剩下師父一人的骨灰,陪伴著他。 與此同時。 王秋平站在醫(yī)院的手術室外,目光陰戾,面沉如水。 旁邊的幾個手下和保鏢都坐的筆直,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有任何的異動,生怕引起王秋平的怒火。 只有他們這些跟在王秋平身邊的人,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毒辣殘忍。 夜里的手術室外本就沒有幾個人,此時看到王秋平那陰戾的神色,還有那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就更沒有人敢靠近了,只有王秋平來回的踱步聲,除此之外,這里仿佛死一般的寂靜。 就在此時,在走廊的拐角處,一個年輕男子正帶著兩個人,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爸,怎么回事?” 這年輕男子來到跟前,神色陰沉的問道:“老二下午不是還在家里么,怎么突然就受傷了?” “我打的!” 王秋平說道。 年輕男子一愣,詫異不已:“怎么……” “你去聯(lián)系那邊,告訴他,我要他最好的好手?!蓖跚锲街苯哟驍嗔怂?,沉聲說道。 “爸,你要做什么?”年輕男子更加詫異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告訴他,我要給一個姓杜的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