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與覃煜的激烈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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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與覃煜的激烈交鋒! 看到覃煜那張精致的鵝蛋臉,還有那復(fù)雜的神色,杜宏不由笑了笑。 果不其然! 在這場無聲的角力中,他終究還是占據(jù)了主動,盡管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的把覃煜拿下,但至少,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從覃煜那邊,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手中! 這個轉(zhuǎn)變的經(jīng)過,只是從杜宏離開河坡,走到這里為止,前后不過短短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甚至可能還要更短一些。 時間雖短,但要拿到這個主動權(quán),卻著實不易。 即便是杜宏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極其難纏,甚至可以說是他自從回國以來,所遇到的最為厲害的對手。 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杜宏還沒有見過有誰敢拿自己的命作為賭注。 或者說的更準確一些,杜宏從來還沒有見過,有人會像覃煜這般,在與敵人交鋒的時候,一上來就是雷霆一擊,幾乎不給對手任何的反應(yīng)與喘息之機,實在是厲害至極! 覃煜直接擺出了一副心存死志,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的架勢,然而,她卻也不是完全裝腔作勢,哪怕是在面臨真正的生死危機的時候,她竟然都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僅此一點,這個世上絕大部分人都無法做到。 這,便是覃煜的雷霆一擊! 當(dāng)一個人連死都不怕,她甚至還只求一死,面對這樣的對手,恐怕沒有幾個人還會再去折磨她,或者是以其他手段來對付她。 事實證明,就連杜宏在一開始都被她的這種手段給蒙蔽了,可見覃煜的手段有多厲害。 然而…… 再厲害的手段,再高明的算計,終究還是有無法掩蓋的致命破綻。 那就是,覃煜并不是真的想死! 或者說的更為準確一些,即便覃煜真的心有死志,但是,她卻并非完全沒有對活下去的渴望,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這,就是覃煜最大,也是她根本無法掩蓋的破綻。 只不過,這種破綻卻不是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的,如果不是杜宏擁有修為,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妥,進而發(fā)現(xiàn)了覃煜身體的異常情況,今天晚上他恐怕也要中招。 “上車!” 此時已是深夜,杜宏戴著口罩,覃煜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卻能感覺到他在笑,這讓她心中很是有些不忿。 杜宏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有什么話,可以直說,上車就不必了?!?/br> 覃煜有些譏諷的說道:“怎么,還擔(dān)心我在車上給你設(shè)了陷阱?我連死都不怕,你該不會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吧?” 杜宏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轉(zhuǎn)身便走。 “哎!” 覃煜先是怔了一下,旋即便反應(yīng)過來,立刻喊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已經(jīng)過說了,今天晚上是你贏了,你為什么還要離開?” 杜宏停下腳步,轉(zhuǎn)頭說道:“因為你心里不服氣,帶著情緒,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br> “難道你不想報復(fù)段亭鈞了?”覃煜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問道。 “就只看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難道不是對段亭鈞最好的報復(fù)?”杜宏反問,“這不光可以報復(fù)段亭鈞,同時也可以給你一個足以銘記終生的教訓(xùn),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覃煜怔然,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她的身體情況怎么樣,她自己心里自然是無比的清楚,這是不是對段亭鈞的報復(fù)還不好說,但卻必然會讓她銘記終生,因為如果解決不了她自身的隱患,她的終生可能也沒有幾年了,甚至可能會更短。 她很快就抓住了杜宏話語中的重點……她現(xiàn)在帶著情緒,所以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她再看杜宏,才發(fā)現(xiàn),杜宏雖然可能是在笑,但是,他的情緒一直都沒有太大的波動,那既不是得意的笑,同時也不是對她的嘲笑。 此刻冷靜下來,覃煜才感覺到,杜宏無比的自信,似乎,這是一種盡在掌握的笑容。 杜宏甚至可以果決的放棄要控制她的計劃,直接就這么毫不猶豫的離開,或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讓他就這么離開,亦或者,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對段亭鈞而言是不是重要。 覃煜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厲害的對手,在這場交鋒中,她已經(jīng)處于了下風(fēng)。 “上車吧,我們可以談一談?!?/br> 意識到了這些,覃煜終于真正冷靜了下來,她盡可能讓自己變得心平氣和。 因為她知道,跟這種厲害的對手過招,她不能帶有任何的情緒,要不然的話,面前的這個男人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控她的心思,她會一直處于被動。 杜宏說道:“上車就不必了,我沒有在車里談話的習(xí)慣。另外,我還真怕你在車里給我設(shè)下了什么陷阱?!?/br> 覃煜:“……” 她只能問道:“那你要怎么談?” 杜宏朝著來時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說道:“我覺得剛才那個小河坡就不錯,是個適合談話的地方?!?/br> 覃煜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那里等你?!?/br> 說完,她一打方向盤,車子掉頭,朝著來時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直到這個時候,杜宏看著林肯大陸的車尾燈,才終于真正的笑了起來。 如果說,此前當(dāng)覃煜追來的那一刻,他算是從這場交鋒中占據(jù)了上風(fēng),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其實他就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了。 拿下覃煜,已經(jīng)為時不遠! 覃煜同樣也明白這個道理,此前,是杜宏有求于她……不管是為了抓住她做人質(zhì),亦或者是想從她的口中逼問出關(guān)于段亭鈞的一些秘密,至少,杜宏是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一些東西,這就是有求于她。 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她有求于杜宏。 雙方的地位已經(jīng)截然不同! 但是,覃煜卻又不能不這么做,在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甚至是完全被動的情況下,她依然要向杜宏低頭。 那是因為,杜宏有她所需要的東西……她活命的希望! 所以,在真正冷靜下來之后,覃煜立刻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杜宏到了此前所在的河坡,就看到覃煜已經(jīng)坐在了那里,即便是在黑夜中他也可以清晰的分辨出,那里就是此前覃煜坐的地方。 這讓杜宏不由深深的看了覃煜一眼,這個女人,絕對比外人想象的還要厲害。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深夜,即便遠處有微弱的路燈,可這河坡一帶卻幾乎照不到太多的燈光,哪怕覃煜對這里再怎么熟悉,也不可能如此精準的找到她此前坐過的位置。 但偏偏她就是找到了! 僅此一點,就足以說明覃煜的能力。 同時,她坐在原來的地方,是不是還有心理上的暗示,亦或者是其他的用意,現(xiàn)在杜宏也無法判斷,但是他知道,兩人之間的第二次交鋒,從這一刻就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杜宏下了河坡,但是他卻沒有坐在原來的位置,而是盤腿在距離覃煜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為什么坐這么遠?我都不怕,難道你還怕我把你怎么樣?”覃煜問道。 “對?!?/br> 杜宏點頭,“我是有點怕?!?/br> 覃煜抿了抿嘴,心里卻是一沉,自己面對的顯然不是一個尋常的對手,心態(tài)沉穩(wěn)堅定至極。 她頓了頓,說道:“我的身體情況,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了解了,現(xiàn)在,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你需要什么,你想要達到什么目的,都可以說出來。” 杜宏問道:“這算是一場交易?” 覃煜點頭:“沒錯!” 杜宏笑了笑,又問道:“如果我先治好你,那我應(yīng)該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對于救命恩人,你會怎么報答?” 覃煜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是救命恩人,那自然就談不上交易了,到時候她所做的一切,都算是對杜宏的報答。 并且,她的命值多少錢,或者說,在她自己心里,她的一條命有多高的價值,她對杜宏的報答就要與之相對應(yīng)。 然而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可就不是要問杜宏需要什么,或者說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了,救命之恩,又能拿什么來報答?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更何況還是救命的恩情?!?/br> 覃煜果斷的拒絕了杜宏的這個提議,“還是做一場交易比較好,于我,于你,都不會有什么負擔(dān)。我相信,即便你真的能救了我的命,肯定也會付出一定的代價,你總不會希望自己辛苦的付出,最終只落下一個人情?” 杜宏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用一條命只換區(qū)區(qū)一個人情?” 覃煜立刻問道:“那,我們的交易就算是初步達成了意向,你可以……” “呵呵……”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宏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覃煜立刻就不再說話了,只是看著他。 “看來,你也意識到你的這個提議有多可笑了,對吧?”杜宏笑著問道。 “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可笑的,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我?”覃煜有些語氣生硬的回答。 “那我倒是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br> 杜宏笑道:“你想活下去,也需要我來救命,可倒霉的是,現(xiàn)在你偏偏又落在了我的手里,那我倒是要請教,你哪里來的自信,我會跟你做這個交易? 既然我知道你怕死,那對于我而言,就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我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你也抵擋不了,我想要的東西,你會一樣不少的乖乖交給我。 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覃煜沉默了片刻,而后,她搖頭說道:“不對?!?/br> 杜宏問道:“哪里不對?你是覺得我不會殺你,還是不敢折磨你?” “都不是?!?/br> 覃煜搖頭,說道:“你既可以殺了我,同樣也可以折磨我,主動權(quán)在你的手中,這一切都由不得我。 但是,既然你現(xiàn)在又回來了,那就說明,這些都不會是你的最終選項,你肯定還有其他方面的要求,我說的沒錯吧?” 杜宏笑笑:“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覃煜聽懂了他的意思,不禁說道:“你認為我太聰明了,如果你把我治好,到時候或許你會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甚至有可能重創(chuàng)段亭鈞。 但是,我康復(fù)了之后,段亭鈞也就等于多了一個厲害的謀士,如此一來,你今天所做的這一切究竟還有多少意義,就成了一個未知數(shù),對嗎?” 杜宏點頭說道:“你看,既然你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要把你的聰明都展現(xiàn)出來,這豈不是離死亡更進一步?” “我不說,難道你就想不到了?” 覃煜說道:“我想活命,自然要展現(xiàn)我的價值,不然的話,又怎么能讓你付出代價來救我的命?” 杜宏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價值?” 覃煜說道:“你剛才說我很厲害,這難道不是我的價值?” “你很厲害,這只對段亭鈞有價值,對我,這反倒是一種巨大的危害?!?/br> 杜宏說道:“你越厲害,對我的危害也就越大。” 覃煜問道:“如果我的價值,并不是對段亭鈞,而是對你呢?” “說到這里,才算有點意思?!?/br> 杜宏笑了笑,問道:“你愿意背叛段亭鈞?” 覃煜說道:“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跟我做這個交易了?!?/br>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他們一番言語和心理上的交鋒,似乎都沒有說服對方,一切又都變成了最初的交易。 “你肯定要失望了。” 杜宏說道:“我不會跟你做這個交易,除非你愿意背叛段亭鈞?!?/br>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看夜空,說道:“天色放亮之前,就是你考慮的時間,條件,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你自己考慮?!?/br> 面對杜宏的威脅,覃煜沒有絲毫的慌亂,她只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你的條件和要求,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成立。 我對段亭鈞,談不上背叛與否,我對他的價值,恐怕也沒有你預(yù)料的那么大?!?/br> 杜宏微微皺眉,“什么意思?” 覃煜忽然笑了起來,“知道我一個女孩子,長輩為什么要給我取煜這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