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神秘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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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神秘男女 安士雄不禁心中詫異。 杜宏在江南干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但震動了整個江南,甚至就連整個長三角流域,不管是地下世界還是官方,都因?yàn)槎瓮もx的灰色帝國突如其來的崩塌而震動! 安士雄著實(shí)沒有想到,在長三角流域發(fā)生如此重大事件的時候,身為始作俑者的杜宏,卻沒有回江北,而是來了荊楚江城,并且,還出現(xiàn)在了這個相對還是比較高端的球場! 這讓安士雄心中不禁有些狐疑,難道杜宏的背后,還有其他某位大佬在暗中支持? 安士雄對此倒是沒有感到太過吃驚和意外,以杜宏那強(qiáng)悍到讓他都感覺驚愕的能力,以及那恐怖的突襲手段,不管是對于任何一個大佬而言,杜宏都絕對是難得的人才。 安士雄就曾對楊山河說過,如果杜宏這種人放在古代,要么就是最為頂尖的超一流刺客,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瞬間致命! 要么,杜宏就是一員絕世猛將,在疆場上縱橫馳騁,所向披靡! 像他這樣的人,不管走到哪里,必然都會是很多大人物的座上賓,安士雄對此自然不會太過吃驚。 他之所以會如此的驚訝,是因?yàn)樗麑τ诙藕赀^往的了解。 要知道,杜宏前些年一直都在南洋的監(jiān)獄中,這一點(diǎn),其實(shí)安士雄已經(jīng)通過關(guān)系,向南洋的監(jiān)獄方面證實(shí)過了,這應(yīng)該是確鑿無誤的! 這也就意味著,其實(shí)杜宏從回國之后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在廬州,那他是怎么結(jié)識的荊楚這邊的大佬? 難道這是杜宏入獄之前就已經(jīng)有所交情的老關(guān)系? 安士雄心中狐疑,又看了一眼杜宏身邊的那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剛才應(yīng)該就是她那悅耳的笑聲傳了過來。 這個女孩子似乎跟杜宏的關(guān)系不一般? 若是如此的話,那安士雄就不得不重新考慮楊山河此前的提議了。 他想更仔細(xì)的觀察杜宏與那個女孩子之間的關(guān)系,想要盡量看清楚杜宏與那個女孩子的神情,但因?yàn)殡x的有點(diǎn)遠(yuǎn),他看不太清楚。 “嗯?” 就在此時,安士雄忽然眉頭皺了一下,在他的視線中,觀光車上的杜宏不知道聽車上的同伴說了什么,忽然哈哈笑了起來,同時不經(jīng)意間朝著這邊轉(zhuǎn)過了臉。 原本就一直盯著杜宏看的安士雄,這個時候卻忽然怔了一下,因?yàn)橐恢钡竭@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車上的那個年輕人,居然不是杜宏,這竟然是他看花眼,認(rèn)錯了人! 可問題是,哪怕已經(jīng)看出觀光車上的那個年輕人不是杜宏,安士雄心中依然驚訝不已。 因?yàn)?,這個年輕人跟杜宏在容貌上實(shí)在是很像! 尤其是那臉部的整體輪廓,簡直就是一個人。 如果是稍微有些臉盲,或者只是見過杜宏一兩次的人,絕對會把杜宏與這個年輕人認(rèn)錯。 哪怕是安士雄,他與杜宏已經(jīng)很是熟悉,尤其是他經(jīng)歷了半生的江湖沉浮,這一雙眼看人極為毒辣,可即便如此,他在一開始的時候都誤把這個年輕人當(dāng)成了杜宏。 由此就可以看出,觀光車上的那個年輕人,跟杜宏究竟有多么的相似! 只不過,仔細(xì)看到是能看出,觀光車上的那人與杜宏相比,也僅僅只是外形容貌相似,但形似而神不似,兩人在氣質(zhì)上有著很大的差別。 杜宏盡管很年輕,可往那里一站,整個人便散發(fā)著一種源自于骨子里的冷峻,渾身上下更是有一種淵渟岳峙的大氣,讓人絕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甚至,就連安士雄曾經(jīng)見過的很多高官大員的公子,在杜宏面前也絕對會被他的氣息完全壓制。 不管那些大員的孩子再如何從小見多識廣,再怎么接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無論是眼界還是學(xué)識都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般的同齡人。 然而,杜宏卻是靠著自身拼殺出來的,如同嘯震山林的猛獸,就算是那些公子的長輩來了,也絕對不會輕視杜宏,就更不用說拿那些公子跟杜宏相比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同樣也是如此,觀光車上的這個年輕人的確在外形上跟杜宏很相似,但是,只要他有一舉一動,或是說話,或是大笑,二人之間的區(qū)別便立刻顯露無疑! 也正是因?yàn)檫@個年輕人笑著朝這邊看了一下,安士雄才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錯人了,原因就在于此! 這也讓安士雄心中不禁暗暗釋然了,既然是認(rèn)錯了人,那就有合理的解釋了。 他心中本就在暗暗狐疑,杜宏為什么在江南突襲過段亭鈞之后,竟然直接轉(zhuǎn)向來到了荊楚,因?yàn)檫@有些不合常理。 現(xiàn)在看來,他所料不錯,杜宏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了江北。 為了避免杜宏誤會,安士雄一直都沒有派人監(jiān)視過杜宏,所以對于杜宏的行蹤,他也只是推測。 安士雄依然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那輛觀光車,他沉浮半生,除了有血緣關(guān)系的之外,兩個完全沒有半點(diǎn)聯(lián)系的人之間有著相似的外貌,這種事情他也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但是,能相似到這種程度,甚至讓他都看走眼的,倒還真的不算太多,除非是那種刻意裝扮的。 比如演員要扮演某個歷史人物,自然會盡可能的朝著相似的方向去化妝。 比如某個商業(yè)間諜,為了接近某個人物,自然就會按照那個人的喜好方向去化妝,等等。 想到商業(yè)間諜,安士雄又不禁想起了跟杜宏關(guān)系匪淺的葉瀾,他心中就忍不住再一次的感慨,像杜宏這樣的年輕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除了那些傳奇人物之外,安士雄幾乎沒有見過哪個年輕人在杜宏這個年齡,能有他這種氣度,思維,以及眼光。 或許,也的確是只有杜宏這樣的俊杰,才能吸引到葉瀾。 隨著那輛觀光車漸漸遠(yuǎn)去,安士雄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收回了目光,笑了笑,就準(zhǔn)備繼續(xù)打球。 但是,盡管安士雄城府極深,平時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動聲色,更不會把自己的情緒流露于臉上,但此刻他依然微微有些異樣,從而被旁邊同行的人注意到了。 “安兄,你這是看上那輛車上的漂亮姑娘了,還是跟車上的那位認(rèn)識?”旁邊有一個謝頂?shù)闹心昴腥藛柕馈?/br> 此人是荊楚本地的一方大佬,安士雄這一次來,主要就是要跟以此人為首的荊楚系大佬們談生意。 聞聽此言,安士雄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了此人這句話里的重點(diǎn),在提到那觀光車上的女孩子時,此人只評價了一句‘漂亮姑娘’。 然而,此人在說另外的人時,竟然用了‘那位’這兩個字,這就足以說明,此人所說的絕不是無名小卒! “胡總,你認(rèn)識剛才那輛車上的人?”安士雄不動聲色的問道。 “有過一面之緣。”被稱為胡總的謝頂中年人點(diǎn)頭說道。 “哦?那是什么人?”安士雄問道。 胡總說道:“那就要看你問的是哪位了?!?/br> 安士雄心中一動,笑問道:“怎么,那輛車上的人很有來頭?” 胡總說道:“剛才那輛車上的幾個人,其中有兩個漂亮姑娘,坐在前排的那個是我們江城曲市長家的千金,另外一位,來自上京。 另外那兩個男的,坐在前排的那個是省里一位常委的公子,后面的那位,同樣來自于上京?!?/br> 荊楚的那一對年輕男女,胡總介紹的很清楚,而來自上京的那兩人,他只是略微點(diǎn)出了對方的來歷,但卻沒有說明背景。 只不過,他這話里的意思卻是已經(jīng)十分明白,他是在提醒安士雄,那兩個姑娘雖然漂亮,但卻不同于一般的女人,更不像這高爾夫球場里的美女教練,最好不要輕易的去招惹。 安士雄自然能聽出胡總話里的意思,但他本身就沒有要去招惹那兩個女孩子的打算,因?yàn)樗嬲哪康?,是想弄清楚那兩個年輕男子的身份。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說道:“能讓你們荊楚本地大員家里的公子千金作陪,那兩個來自上京的年輕人,看樣子有些來頭?” 胡總笑道:“安兄,你有興趣跟他們認(rèn)識?” 安士雄笑道:“我沒什么文化,就是一個傳統(tǒng)的生意人,所以做生意也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我一向信奉多條朋友多條路的道理,我做生意,就是交朋友,朋友多了,生意自然也就更好,胡總你說呢?” 胡總笑著點(diǎn)頭:“你看,這就是為什么我能跟安兄這么聊得來的原因,因?yàn)槲乙彩且粋€傳統(tǒng)的生意人?!?/br> 二人同時哈哈笑了起來。 安士雄心中卻是暗道一聲,真不愧是老狐貍! 胡總給他介紹了那幾個年輕人的身份,看似說了很多,但實(shí)際上關(guān)鍵的問題卻是一個字都沒有介紹。 無論是江城市長家的千金,亦或者是荊楚常委家的公子,這些人的身份對于安士雄來說并不難知道。 以安氏集團(tuán)的影響力,以及他安士雄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拜訪荊楚省的主要領(lǐng)導(dǎo),而且對方也一定會熱情歡迎,就更不用說認(rèn)識這些領(lǐng)導(dǎo)的子女了。 安士雄心中真正要知道的,是那兩個來自上京的年輕男女。 在場的都是老江湖,自然都能看的出來,能夠讓荊楚這邊的大員子女作陪,那兩個上京來的年輕男女,必然有著一定的來頭與身份。 可是,關(guān)于這兩個年輕男女的身份,胡總卻是一語帶過,只說他們來自上京,這看似說了,但實(shí)際上真正關(guān)鍵的信息卻是一個字都沒說。 作為華國的政治中心,天子腳下,上京如此之大,不知道有多少豪門大族,其中又有多少能量驚人的真神,到了他們這個地位,遠(yuǎn)比普通人的感觸更深。 胡總只說那兩個年輕男女來自于上京,并且隨后就轉(zhuǎn)移了話題,這顯然是不想細(xì)說。 如此,安士雄卻不好再繼續(xù)追問,不然的話說不定會引發(fā)某些誤會。 更何況,以安士雄的身份,如果他硬要打聽那兩個人的來歷,也并非完全辦不到,胡總不愿意說,自然有愿意說的人。 今天在場的可不止胡總一人,更何況,那兩個年輕人出現(xiàn)在這座高爾夫球場,必然會留下一些痕跡,自然會有消息靈通的人知道。 江北有情報掮客,荊楚同樣也有,這對安士雄來說并不是什么秘密。 更重要的是,今天可是有荊楚兩位大員的子女作陪,那兩個上京年輕男女的身份,也并不是無跡可尋。 所以,安士雄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如若不然,有些話傳出去之后,恐怕就不是那么好聽了。 安士雄也只能暫且把這件事情記在心里,下一次見到杜宏,再跟他提起,如果杜宏有意追查,他自然可以幫忙。 而如果杜宏對此興趣寥寥,安士雄也就不必再費(fèi)周折。 因?yàn)榘彩啃圩约盒闹幸灿兴?,從胡總的態(tài)度上就能看的出來,那兩個上京的年輕男女,似乎頗有些來頭。 要說杜宏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這恐怕有些勉強(qiáng)。 沒錯! 安士雄此刻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聯(lián)想到了杜宏的身份上……杜宏是孤兒出身,這一點(diǎn),安士雄早已經(jīng)很清楚。 如果說在其他地方遇到一個長相與杜宏如此相似的男人,安士雄一定會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杜宏的身世上。 可他現(xiàn)在身處江城,同時遇到的又是兩個來自于上京的年輕人, 如果要說這跟杜宏的身世可能有關(guān),這種說法,就連安士雄自己都會覺得有些太過勉強(qiáng)。 這種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實(shí)在是不好說。 “安兄,再打幾桿?”胡總在旁邊笑呵呵的問道。 “不行了。” 安士雄擺手,“年紀(jì)大了,打不動了?!?/br> 胡總笑呵呵的說道:“安兄,我認(rèn)為男人不管到哪個年紀(jì),都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你看我,只要一見到漂亮的女人,我渾身上下就都充滿了干勁兒!” 說話間,他的手直接探進(jìn)了旁邊美女教練的短裙中,使勁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惹得后者羞澀嬌嗔,胡總則是哈哈大笑起來。 “胡總說他渾身上下充滿了干勁,我看著話的重點(diǎn)還是在下半句!”旁邊另外一個男人調(diào)侃道。 一群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安士雄同樣在笑,只是心中卻越發(fā)的肯定,那兩個上京的年輕男女,來頭絕不會小,不然的話,這只老狐貍絕不會如此賣力的插科打諢,以此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