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我要親自處置這兩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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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我要親自處置這兩個畜生! “杜宏,你少在這里虛張聲勢,你要是真的有種,就現(xiàn)在弄死我們兩個!” 范強的眼中充滿了怒火,聲色俱厲,然而,他的眼底深處卻是忍不住閃過一道陰晦的神色,剛才杜宏只用一只手抓著脖子就把他給提了起來,這讓他心中禁不住的有股寒意往外冒。 能打的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可以單手就把一個成年男人給舉起來。 更讓他心中驚駭?shù)氖牵谒惶崞饋碇?,無論他如何的掙扎,杜宏的手竟然都如同一把鐵鉗似的,紋絲不動,那一刻,范強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脖子隨時都可能被杜宏生生擰斷! 他忍不住的亡魂直冒! 可也正因如此,他反而越發(fā)的叫囂,他要讓杜宏知道,他根本不怕! 但實際上范強卻是沒有察覺到,當(dāng)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他心中的恐懼就已經(jīng)表露無疑了。 王超的臉色格外的難看,他心中忍不住暗罵一聲,范強這個蠢貨! 與此同時,王超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今天晚上杜宏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種力量,真的是驚住了他,哪怕心中再如何的不愿意承認(rèn),王超卻也不得不面對自己心生恐懼的事實! 也正因如此,王超才想要盡快離開這里,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他本以為就憑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碾壓杜宏,甚至就算楊松和董文濤也動手,他和范強兩人也完全可以自保,至少不會吃大虧。 而只要等這場沖突過去之后,就該輪到杜宏三人倒霉了。 因為,他王超之所以會被人稱為王大少,靠的可從來都不是他的身手,他平時練搏擊,也只是為了有自保之力,甚至是,在玩女人的時候,精力能更加的充沛。 然而現(xiàn)在,王超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認(rèn)為完全可以自保的信心,竟然被杜宏用一只手就轟然打碎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杜宏竟然有這么強悍的身手。 但是,有一點王超卻可以肯定,如果杜宏愿意的話,他真的有這個能力殺了他們兩個! 盡管王超不相信杜宏真的敢這么做,而且,杜宏后來把他們放開,也證明了這一點,可這些都無法抑制住他心中的忌憚。 杜宏只是沒有殺他們,而不是不能! 更為重要的是,王超實在是有些無法相同,幾年不見,杜宏怎么就能擁有這么強悍的身手! 現(xiàn)在,杜宏竟然當(dāng)著他們的面給別人打電話,聽其口吻,似乎根本沒有把他們王家放在眼里,并且叫囂著要弄死他們! 如果是在以往聽到杜宏這么說,哪怕只是在十分鐘之前,王超也只會把杜宏當(dāng)做一個小丑,在他面前放兩句狠話,找回點面子,盡管,哪怕就是這么一點面子,王超也絕不會給杜宏。 他非但不會給杜宏面子,而且還會毫不留情的把杜宏的臉面撕下來,扔在地上,再狠狠的踩上兩腳。 更有甚者,如果王超的心情不好,他可能都不會自己動手,只讓范強狠狠的羞辱杜宏,就足夠了。 因為,杜宏這種小癟三,根本都不配讓他親自出手! 然而此刻,當(dāng)杜宏以他那驚人的力量,讓王超忍不住的心生忌憚的情況下,王超哪怕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卻也不得不有所狐疑。 杜宏,真的是在虛張聲勢嗎? “怎么,你王大少橫行廬州,現(xiàn)在讓你報個家門,你也不敢?” 杜宏冷笑著問道:“是不愿意說?還是不敢說?” 王超咬咬牙,沉聲問道:“杜宏,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不過只是一個色厲內(nèi)荏的貨!” 杜宏對他的問題充耳不聞,只是冷笑著搖了搖頭,至于范強的叫囂,他更是直接無視,只是對著電話說道: “他們不敢自報家門,那你就只能安排去查了。此人名叫王超,男,今年應(yīng)該是二十五歲左右,家里有人在體制內(nèi),大約七年前,他在廬州六中讀書,與我同班…… 差不多就這些信息,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去查了?!?/br> 電話那頭的羅如堅記下了這些信息,說道:“有這些信息就足夠了,我這就安排人去調(diào)查。杜先生,我不能干預(yù)司法,但是,我向你保證,法律絕不會助紂為虐。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打算安排一個律師去全程監(jiān)督警方的執(zhí)法過程,一定保護好你的權(quán)益?!?/br> 說到這里,他又解釋道:“當(dāng)然,我知道以你的實力,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手段,在你面前都只是小把戲而已,但為了避免后續(xù)的麻煩,還是要有律師在場做個見證?!?/br> 杜宏說道:“好,我在和順樓,讓你的人到了之后給我打電話。如果我的電話打不通,那就證明我被警方帶走了。” “杜先生你放心,律師會在最快的時間趕到?!绷_如堅當(dāng)即說道。 “好!” 杜宏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 羅家的庭院中,一身練功服的羅如堅放下電話,遞給了站在旁邊的羅蕓。 “爺爺,杜先生怎么說?” 羅蕓不由問道:“怎么還牽扯到了律師?是不是杜先生那里遇到了什么麻煩?” 楚青也看著羅如堅,想要知道答案。 在接到杜宏電話的時候,羅如堅正在練功,羅蕓和楚青二人則是在旁邊靜逸的休息,所以,羅如堅跟杜宏通話的過程中,羅蕓二女也聽到了只言片語。 羅如堅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有人招惹到了杜宏,具體情況如何,杜宏在電話里并沒有詳細的說,小蕓,你帶著小胡,一起去和順樓。” 羅蕓立刻點頭,說道:“好!爺爺,到了那里之后,我需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先聽聽杜宏的想法?!?/br> 羅如堅說道:“另外,你需要注意的是,先弄清楚與杜宏起沖突的,究竟是什么人,我聽杜宏的口吻,對方應(yīng)該也是體制內(nèi)的人,在處置問題的時候,要多留心?!?/br> 羅蕓立刻說道:“我明白了。” “另外,假如杜宏有過激的舉動,你要想辦法勸阻?!?/br> 羅如堅又說道:“雖然杜宏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但是,難保會有一些不開眼的人挑釁他,如果有,盡量利用法律來解決?!?/br> 事實上,當(dāng)羅如堅聽到杜宏說出那個叫王超的與他同班,并且還牽扯到了體制內(nèi)的官員,便立刻就明白了,這種沖突,杜宏所需要的絕不是什么保護,而是要壓服對方。 甚至是,徹底的打垮對方! 因為,杜宏開口竟然就直接要讓他以人情為代價,去做這件事情,由此就可以看出,杜宏的心中必然蘊含著強烈的怒火。 以杜宏的智慧,又怎么可能會不明白,他羅如堅的人情,究竟有著怎樣的價值! 甚至,如果杜宏不提的話,等到他把楚青治好,那羅家欠他的,可就不僅僅只是一個人情,而是欠了他一條命! 可即便如此,杜宏依然打來了這個電話, 但是,杜宏不需要保護,這是一回事,但羅如堅必須要有所表示,哪怕羅家沒有欠杜宏的人情,但只要杜宏有可能治好楚青,他就必須要讓杜宏看到羅家的誠意。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杜宏無法治療楚青,僅僅只是他那宗師的身份,就足以讓羅如堅去交好他。 能夠結(jié)交一個宗師,對于一個家族而言意味著什么,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宗師的價值,無可估量! 所以,羅如堅在展現(xiàn)自己誠意的同時,也要盡可能的替杜宏考慮周全,因為從杜宏的話里來看,這件事情似乎牽扯到了體制內(nèi)的人物。 既然跟官員有牽扯,那就要盡可能的用規(guī)則和法律來解決,如此,才能夠不給杜宏留下隱患。 況且,規(guī)則和法律,在很多時候同樣具有驚人的力量,不一定比拳腳弱。 和順樓。 杜宏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在距離包廂門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同時指了指包廂的一個角落,對王超二人說道: “你們兩個,去那邊站著,你們不必害怕,今天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你們可以安心的在這里等著?!?/br> “杜宏!” 范強咬牙道:“你真以為可以吃定我們了?” 王超的臉色無比的陰沉,他盯著杜宏,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杜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你這是非法拘禁! 就憑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就夠重判你的!” 杜宏抬抬手,“你們應(yīng)該帶手機了吧?現(xiàn)在你們就可以報警,我既不會逃跑,也不會阻攔你們。” 王超二人都不禁怔然,驚疑的看著杜宏。 他們不相信杜宏竟然會這么從容,王超剛才的話絕不是在威脅杜宏,甚至還故意避重就輕了。 事實上,就憑杜宏剛才抓著脖子把他們提了起來,讓他們近乎窒息,王超就可以把這運作成謀殺未遂,而絕不是什么非法拘禁! 僅僅只是這一條罪名,就足以把杜宏送進大獄。 再加上王家的能量,稍微cao作一下,杜宏這輩子都別想再重見天日,他將會在大獄中飽受折磨,悔恨終生! 但是,杜宏這種毫不在意的姿態(tài),反而讓王超有些驚疑不定。 手機就在他的口袋里,他卻不敢拿出來。 王超擔(dān)心,杜宏這是在故意的戲耍他,就如同他曾經(jīng)戲耍別人一樣,先是給別人希望,而后再親手把希望摧毀,讓別人陷入到徹底的絕望中。 但是,王超又不得不想辦法離開,只要脫離了杜宏的視線,他才是真正的海闊憑魚躍,到那個時候,他發(fā)誓要用最兇殘的手段報復(fù)杜宏,他要讓杜宏跪在他的面前懺悔,而后他再一腳把杜宏踢進地獄! “都坐下吧。” 杜宏對董文濤幾人微笑著說道:“還要一些時間才能有結(jié)果,我們坐著等?!?/br> 云伊人看著杜宏,斟酌了一下言辭,才說道:“杜宏,先到這里吧,今天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好不好?” 董文濤幾人也都關(guān)切的看著杜宏,這一刻的杜宏,在他們的眼中有些陌生,讓他們看不透杜宏究竟想要做什么。 杜宏說道:“你們的心意,我都領(lǐng)了,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蠢到為了這么兩個貨,把自己搭進去?!?/br>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那就先讓他們兩個離開,剩下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處理好?!?/br> 云伊人說道,“我絕不會讓他們報復(fù)你,他們也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她的話語,十分的堅決,今天晚上王超和范強的挑釁,以及對杜宏的羞辱,讓她同樣動了真怒。 杜宏搖頭笑了笑,說道:“他們兩個不能離開,這件事情,今天晚上就要解決!”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王超,說道:“我跟他們的恩怨,已經(jīng)積累了太久,這兩個畜生也逍遙了太長時間,必須要清算了!” “可……” “我自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杜宏打斷了云伊人,微笑道:“你們的好意我都明白,但是,我必須要親自處置了這兩個畜生,要不然的話,又怎么對得起我當(dāng)初靠著拼命才換來的尊嚴(yán)?” 云伊人聞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的確! 當(dāng)初王超二人是如何欺凌杜宏的,他們自然都很清楚,但是,恐怕只有杜宏本人,才能體會到當(dāng)時的那種悲憤。 只看杜宏雖然表情平靜,但是目光卻堅決的讓人心顫,云伊人就知道,他真的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只靠言語,已經(jīng)不足以勸說他改變主意。 然而,杜宏的這番話聽在王超二人的耳朵里,卻讓他們不禁心中一沉。 他們從杜宏的話里,清晰的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這讓王超意識到,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的話,一旦杜宏再起了兇性,他可能就危險了! “杜宏,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家最有權(quán)勢的是誰嗎?” 王超沉著臉,咬牙說道:“那我就明白的告訴你,我爺爺曾是廬州副市長,我父親是現(xiàn)任江北交通廳副廳長,我母親是南方銀行的高級主管。 我外公是江北科技大學(xué)的教務(wù)處主任,我的兩個舅舅,一個是廬州法院的庭長,一個是長風(fēng)集團的董事長! 你還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我倒是想問問你,聽了這些,你認(rèn)為自己能拿什么來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