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還算滿意的結果
書迷正在閱讀:墨少,夫人馬甲捂不住了、權王掌心嬌:王妃超難哄、小閣老、歸零世代、我在德云當網(wǎng)紅、入星河(1V1 H)、一見鐘情(高H)、枝上蓮(女攻)、危情嗜愛:金主她易推易倒、淺圖(1v1)
第259章還算滿意的結果 陳夏去了云伊人和李婷所居住的房間,敲門之后無人應答,他這才打來了電話。 等他趕到咖啡館的時候,杜宏正在回答云伊人的那個問題。 “我在國外的那幾年,發(fā)生了很多事,三言兩語實在是很難說清楚。” 杜宏搖頭笑笑,說道:“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南洋那片地方,很混亂,有軍閥,有各種武裝力量,還有各種幫派,魚龍混雜。 那里雖然華人不少,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家,所以,我還是決定要回來……” 他沒有提自己在南洋托卡坐牢的事情,不是他要刻意的隱瞞,而是因為,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就已經(jīng)受到了沖擊,如果再提起他坐牢的經(jīng)歷,說不定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更何況,僅僅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就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消化,不管以后他們還能否像以前那般,如同多年的老友一樣相處,但至少杜宏心里還是把他們當成朋友,而且還是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杜宏很愿意珍惜與董文濤等人的這份朋友情誼,昨天晚上他們站出來幫助自己,阻止王超和范強的情形,也說明了即便時隔多年不見,他們依然還是把自己當成了朋友。 只不過,因為羅蕓和胡秘書的到來,使得他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杜宏,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內(nèi)向少年,這讓他們感覺到了陌生。 杜宏的回答,其實并沒有讓董文濤等人心中的疑惑得到徹底的解答,他們都明白,即便杜宏的行事風格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有所改變,可性格卻是一個人天生的。 如果不是有特別的經(jīng)歷,或者是有大的變故,一個人的性格實在是很難改變。 只看杜宏昨天晚上的那種行事風格,就知道他這些年絕對經(jīng)歷了很多,更為重要的是,與當年相比,他現(xiàn)在的性格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如果不是經(jīng)歷了某種巨大的變故,杜宏的性格絕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雖然他們不知道杜宏在南洋的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想來他的經(jīng)歷并不是那么的平淡,背后很可能隱藏著某些驚心動魄的變故,現(xiàn)在看到杜宏有些含糊的回答,他們卻也不好繼續(xù)追問。 哪怕是快人快語的李婷,此刻都忍不住有些心疼杜宏。 在她的想象中,本就是孤兒出身的杜宏,背井離鄉(xiāng)前往南洋打拼,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復雜環(huán)境下,他必然遇到過很多的麻煩,肯定也過的無比艱險。 可能也正是因為長期處在這種環(huán)境中,才讓杜宏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的這種行事風格,而他們則是生活在環(huán)境相對比較安穩(wěn)的國內(nèi),很難切身的體會到這些兇險與混亂。 “那,你以后還走嗎?”云伊人忽然問道。 “不走了?!?/br> 杜宏笑道:“以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就在廬州定居了。” 聽到他的這個回答,云伊人嫣然一笑,微微頷首,說道:“那就好。” 其他幾人就笑了起來,他們知道云伊人對杜宏的一片心意,現(xiàn)在看到她如此落落大方的表達出來,他們無疑是樂見其成。 如果杜宏能跟云伊人走到一起,這對于他們來說,顯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只不過,董文濤和楊松在笑的同時,心里卻有些擔憂。 從昨天晚上杜宏的行事風格中就能看的出來,現(xiàn)在的杜宏,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個內(nèi)向的少年,如今的他,行事強硬,手段凌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狠辣。 這一點,從杜宏故意引王超過來,就能看的出來。 沒錯! 其實他們都已經(jīng)看了出來,昨天晚上的沖突,雖然是以一場意外開始,但后續(xù)的發(fā)展,實際上卻是杜宏在刻意的引導。 杜宏在知道王超和范強也在和順樓的時候,他不愿意換個地方再聚,而是堅持要在和順樓,這或許是因為他的性格早已經(jīng)變得無比強硬,不再退讓。 但如果換個角度想,在那個時候,杜宏可能就已經(jīng)做好要與王超和范強起沖突的準備。 這一點,在后來范強闖入他們的包廂之后,杜宏那無比平靜的表現(xiàn),大致上就能看的出來,或許在那之前,杜宏心里其實就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計劃。 所以,杜宏才會讓范強把王超也一起叫過來,要把當年的賬一起清算! 在這個過程中,其實也能看出杜宏的高明之處,他僅僅只是用了幾句話,就讓范強火冒三丈,如此一來,范強就必然會跟王超說起。 到那個時候,哪怕是有陳夏在旁邊阻攔,恐怕都不會起到什么作用,王超一定會來。 雖然后來王超并不是因為范強被杜宏挑釁才過來,而是一方面沖著杜宏,另一方面也是沖著云伊人而來。 可無論如何,王超依然是被引來了。 于是,王超從一開始的趾高氣揚,俯視杜宏,到后來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倉惶逃離,這種巨大的轉(zhuǎn)變,應該從剛開始就在杜宏的預料和計劃之內(nèi)。 對此,董文濤想的更深了一些,他認為,這個與之前相比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的老朋友,昨天晚上一方面是要收拾王超和范強,但與此同時,杜宏是不是還想趁此機會,觀察一下他們這些老朋友跟以前相比,是否有所改變。 時隔多年,他們對杜宏有種陌生感,或許在杜宏看來,他們又何嘗沒有變化? “那你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李婷不由問道。 杜宏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董文濤就說道:“既然以后老杜在廬州定居了,那我們相處的時間就多的是,別搞得跟查戶口似的。” 李婷立刻瞪眼:“你管我!董文濤,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我說話的?!” 董文濤立刻舉手投降:“我錯了?!?/br> 幾人都笑,杜宏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看的出來,董文濤是在用這種方法活躍氣氛。 趁著這個機會,來到之后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陳夏,則是開口說道:“老杜,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必須要跟你道個歉,如果我早知道你會來的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那兩個東西安排在和順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宏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這是要跟我見外了?昨天晚上你幫我跟王超針鋒相對的時候,我可沒有跟你見外?!?/br>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陳夏心中一暖,百感交集。 “你家里的酒廠,主要生產(chǎn)的是哪方面的啤酒?”杜宏問道,“可以供給超市嗎?” “就是普通的啤酒,另外還是扎啤。” 陳夏說道:“生產(chǎn)線都是十分專業(yè)精良的設備,生產(chǎn)的啤酒供給超市肯定沒有問題,只不過,超市可不是那么好進的。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超市都是連鎖經(jīng)營,想要進去很難,光是進場費,就是一大筆錢,而且越是大型的超市,對于品牌的要求就越高,一般的小品牌很難進入那些大型商超……” 說起現(xiàn)在面臨的困境,他就忍不住的嘆息。 雖然他說的不是太過具體,可杜宏等人還是基本了解了薛家的酒廠現(xiàn)在所面臨的巨大困難。 簡單來說,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想要讓薛家酒廠生產(chǎn)的啤酒進入大型商超,首先就面臨兩個極大的困難,費用和品牌。 費用自是不必多說,貨品的進場費,柜臺費等等,不同的超市之間,有著各種名目繁多的費用。 薛家為了購買那條生產(chǎn)線,不但把賬上的流動資金已經(jīng)全部都占用了,甚至還欠了銀行一大筆錢,即便是能勉強擠出這筆錢,可是接下來還不知道銷量如何。 更為重要的是,任何一家上了規(guī)模的超市,對于供應商都是要壓貨款的,短的可能是三五個月,稍微長一些的,有可能是七八個月,更有甚者,有一些很可能都長達一年的時間! 而在壓貨款期間,供應商的貨物還不能斷,這對于薛家這種本就已經(jīng)沒有了流動資金的小型酒廠來說,只是壓貨款,就足以讓他們運營不下去。 再說那些小型的超市,薛家的酒廠就更不行了,現(xiàn)在的酒水市場競爭十分的激烈,即便是那些大品牌,就已經(jīng)爭的頭破血流,那些小型超市的柜臺就那么多,現(xiàn)在有些地方甚至必須要給商家不少的費用,才能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在這些大品牌的激烈競爭中,哪里還有這些小酒廠的生存空間! 所以,薛家現(xiàn)在的產(chǎn)品,也就只能是銷售到那些城鄉(xiāng)結合部的小賣部,小商店里,而且,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很少會購買這些小品牌的啤酒,況且,這種銷售需要大量的鋪貨,才能有銷量,這對于資金自然又是巨大的壓力。 原本還有扎啤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冬時分,無論是那些燒烤攤還是一些夜市,客流量都大幅度減少,銷量更是暴跌。 在陳夏的敘述中,現(xiàn)在薛家的酒廠幾乎就處于了無比尷尬的境地,上不去,下不來,每天都在不斷的虧損,再加上因為薛家大公子此前下重注在啤酒上,以至于白酒的份額也在被不斷的壓縮。 現(xiàn)在酒廠完全是入不敷出,如果再不尋找辦法,距離破產(chǎn)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杜宏說道:“你也不用太過著急,或許用不了多久,轉(zhuǎn)機就會出現(xiàn)?!?/br> “我現(xiàn)在說這些,也只能是發(fā)發(fā)牢sao?!?/br> 陳夏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再怎么急躁也無濟于事,實在不行,我就去找一份工作,至少餓不死,至于其他的,就聽天由命吧。” 云伊人安慰道:“你不用太過悲觀,回頭我?guī)湍愦蚵犚幌?,說不定就會有轉(zhuǎn)機。” 誰知,陳夏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有轉(zhuǎn)機,可能也只是暫時的。做事的關鍵在于人,如果人不行,那就算是一座金山擺在面前,也總有吃空的那一天……行了,不說這些了,咱們老朋友見面,說點高興的?!?/br> 看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幾人也就沒有再提起,轉(zhuǎn)而聊起了以前的時光,實際上,這也是一個彼此再熟悉的過程。 或者說的更加準確一些,這是幾人和杜宏之間的再次熟悉,因為董文濤和陳夏等人一直都保持著聯(lián)系,但他們與杜宏卻是已經(jīng)多年不見,尤其是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就難免會有些生疏。 雖然一上午的閑聊,的確是讓幾人更熟悉了一下,但終究還是無法立刻再像以前那般,無話不談。 不過,對于這個結果,杜宏卻也已經(jīng)算是很滿意了,高中時代畢竟和走向社會之后有很大的區(qū)別,但畢竟有以前的關系基礎,只要是彼此徹底的熟悉了之后,他們依然會是很好的朋友。 當然,這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時間。 他們需要時間來更深入的了解杜宏,與之相對的,杜宏同樣也需要時間來了解他們。 就比如說楊松,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杜宏也只是知道這家伙是一個私家偵探,可他這個私家偵探的業(yè)務范圍究竟有哪些,杜宏卻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杜宏可以肯定,楊松絕不是一般的私家偵探,至少,他車里的那些設備,就不像是一個幫人找貓抓狗逮情人的所謂私家偵探。 尤其是,昨天晚上楊松在面對范強和王超的時候,所流露出的那種凌厲,更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私家偵探所能具有的。 杜宏相信,這家伙一定有事瞞著他,或者說,楊松真正的工作內(nèi)容,可能不簡單。 但是杜宏卻沒有追問,就如同他沒有詳細的說明在南洋的經(jīng)歷,等到楊松愿意說的那一天,也就是兩人重新成為朋友的時候。 中午時分,幾人在一起吃了飯,陳夏卻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只能苦笑著先告辭離開。 云伊人來廬州,的確是為了出差,她要去參加一個沙龍,大約半下午就要走,所以幾人在吃過午飯之后,也就彼此分別了。 不過,董文濤等人卻是搶先離開,只留下了杜宏和云伊人,很顯然,他們這是要給二人留下私下說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