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你想不想為段亭鈞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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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你想不想為段亭鈞報仇?! 蒙濤著實沒有想到,杜宏竟然會問他這個問題。 想不想為段亭鈞報仇? “我聽杜爺?shù)姆愿?。”蒙濤只是略微愣了一下,旋即就回答道?/br> 他在心里時刻謹(jǐn)記,現(xiàn)在他的這條命是杜宏的,不只是他,包括蒙茹和蒙雷,他們的命也都是人杜宏的。 蒙濤不知道杜宏為什么會這么問他,或許杜宏是為了試探他心里是不是還把自己當(dāng)成段亭鈞的手下,還念著舊主,亦或者,杜宏這么問有可能是想讓他去做什么。 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蒙濤知道自己要聽從杜宏的命令。 “我問的是你的想法?!倍藕暾f道,“你以前是段亭鈞的保鏢,你們?nèi)齻€都是,但是段亭鈞被人突襲,讓你們失去了原本的地位和利益,你們想不想為段亭鈞報仇?” 這一次,蒙濤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xì)的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杜爺,如果按照我的真實想法,我并沒有想過一定要為段亭鈞報仇。 段亭鈞曾經(jīng)是我們的龍頭,而且對我們?nèi)置靡策€算不錯,按照道理來說,段亭鈞被人突襲之后,我們的確是應(yīng)該追查下去,找到那個突襲了段亭鈞的人,再為他報仇。 但是……” 杜宏問道:“但是什么?” 蒙濤說道:“我們之所以會成為段亭鈞的保鏢,不是因為段亭鈞給了我們機會,而是因為,這個機會是我們?nèi)置脫寔淼摹?/br> 當(dāng)初我們加入了萬鈞集團,其實只是以馬仔的身份,進入了萬鈞集團下面的一個堂口,每天干的活也就是替集團看看場子,解決一些麻煩,每個月有固定的工資……” 他解釋道,當(dāng)初他們?nèi)置昧骼私?,曾?jīng)在不少幫派都混過,甚至還替人在東南沿海跑過一些非法的運輸,也就是俗稱的走`私,但他們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吃飯,干多少活,就拿多少錢。 可以說,以前他們?nèi)置玫纳?,其實更像是雇傭制,就如同國外的雇傭兵一樣,誰給錢,他們就跟誰干,如果有什么活他們不想干,就不會接。 一直到后來,東南沿海開始嚴(yán)厲打擊那種非法的運輸,以及很多的灰色產(chǎn)業(yè),他們找不到活了,就只能北上,這才到了江南。 但他們卻也不是到了江南之后就立刻跟著段亭鈞,而是以馬仔的身份,加入了萬鈞集團。 那是因為江南的灰色產(chǎn)業(yè)雖然同樣也不少,但是與境外的聯(lián)系卻不是那么的密切,所以私活很少,即便是有,也會被江南的一些小勢力搶走了,他們?nèi)置没旧辖硬坏绞裁聪駱拥乃交睢?/br> 到了最后,他們原本的積蓄都花的差不多了,無奈之下,他們這才加入了萬鈞集團。 但是,那個時候的萬鈞集團早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體系,根本沒有他們的位子,所以他貿(mào)然加入,也只能從最底層的馬仔做起。 雖然這讓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得志,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暫且先找一個吃飯的地方。 好在他們?nèi)置蒙硎植诲e,很快就得到了小頭目的看重,把他們調(diào)到了油水比較豐厚的場子。 如此一來,雖然他們每天面臨的麻煩都很多,但是他們的收入也慢慢的提升上來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頭目卻看上了蒙茹。 因為蒙茹不但身手好,而且長的也非常漂亮,這對于那個小頭目來說,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情人,蒙茹既能保護那個小頭目的安全,同時還可以滿足對方的色欲。 他們?nèi)置米匀徊粫?,直接就?yán)詞拒絕了那個小頭目。 實際上,他們那個時候也依然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吃飯,并沒有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那個小頭目的手下。 如此一來,他們自然就被那個小頭目厭惡,同時也開始面臨其他馬仔的排擠。 盡管那些人都知道他們?nèi)置玫纳硎趾軈柡Γ桓逸p易的招惹他們,可那油水豐厚的場子,他們自然是待不下去了,被調(diào)到了一個倉庫,每個月就拿那么一丁點的生活費。 那個時候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可能在萬鈞集團待不下去了,那個時候他們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著手尋找下一個去處。 而就在他們尋找下家的時候,突然聽說萬鈞集團的行政部在招收安保人員,他們便直接去報了名。 以他們的身手,自然沒有什么意外的就被選上了,而后他們便開始接受培訓(xùn),一直等他們培訓(xùn)完才知道,他們加入的是萬鈞集團總部的安保部。 隨后,他們在萬鈞集團的總部度過了一段算是平靜的日子,相比起以前游走在灰色地帶,現(xiàn)在雖然他們依然是身處江湖,但至少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過的還算是不錯,甚至就跟社會上絕大部分民眾一樣,每天定時上下班,每個月到點拿工資。 一直到大半年后,他們被派到一個碼頭去執(zhí)行警戒任務(wù),等他們到了之后才知道,原來是段亭鈞要乘船從外地回來。 然而,在那個碼頭上,段亭鈞被人突襲,當(dāng)時他們?nèi)置靡渤鍪至?,跟其他保鏢一起,救下了段亭鈞。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nèi)置帽欢瓮もx看中了,提拔他們做了保鏢,這讓他們在集團中的地位一下子上升了很多。 但是,段亭鈞身邊保鏢眾多,他們?nèi)置靡仓徊贿^是其中一份子罷了,而且所負(fù)責(zé)的也并不是貼身保護段亭鈞,而是在外圍負(fù)責(zé)段亭鈞的保衛(wèi)工作。 哪怕是一直到后來段亭鈞被倒下之后,他們所負(fù)責(zé)的,也依然是外圍的保衛(wèi)工作,從來都沒有進入過段亭鈞保鏢的核心圈,更是從來都沒有成為過段亭鈞真正的心腹之人。 只不過那個時候因為蒙濤所展現(xiàn)出的能力,段亭鈞對他也算是重用了,至少蒙濤可以單獨率領(lǐng)一隊安保人員,負(fù)責(zé)保護段亭鈞的產(chǎn)業(yè),偶爾也會保護他的女人。 解釋了這些,蒙濤又說道:“如果我知道突襲段亭鈞的人是誰,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也愿意為他報仇,這樣也算是對的他給我開的那些工資了。 不管怎么說,段亭鈞也是給了我機會,只是因為我加入的太晚,并沒有成為他的心腹之人。 可如果說讓我特意的去追查那個突襲段亭鈞的人……杜爺,我說句心里話,我們兄妹與段亭鈞之間,其實更像是雇傭,我知道杜爺一直都認(rèn)為我是段亭鈞的人,但其實這個說法很勉強?!?/br> “也就是說,實際上算起來,你們算是救過段亭鈞,對嗎?”杜宏問道。 “這個其實嚴(yán)格的說起來,也不能說是我們救了段亭鈞,因為當(dāng)時段亭鈞還有其他的手下,而且人數(shù)眾多,只不過我們?nèi)齻€反應(yīng)比較快,起的作用也比那些外圍的安保重要一些。” 蒙濤說道:“如果沒有我們?nèi)齻€,憑著段亭鈞的那些保鏢,他可能也不會有事,但是他的保鏢肯定會有人死傷?!?/br> 他自己心里其實非常的明白,那個時候他們的確算是立了功,但是功勞還沒有大到可以稱作是救了段亭鈞的命。 “你倒是有著清醒的認(rèn)識。”杜宏說道,“這么說起來,你和段亭鈞之間,倒也談不上誰虧欠誰?!?/br> “杜爺您說的沒錯,但是從我的角度來說,當(dāng)初段亭鈞的確是給了我們?nèi)置靡粋€機會,雖然不能說是我們欠了他,但是曾經(jīng)還是有香火情的。” 蒙濤說道:“所以您問我想不想給段亭鈞報仇,我只能是這個回答,在您允許的情況下,如果我能找到那個突襲了段亭鈞的人,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nèi),我應(yīng)該會出手?!?/br> 說到這里,他略微頓了頓,這才又說道:“當(dāng)然,這也要看那個突襲者跟段亭鈞是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去襲殺段亭鈞,如果這個人是某個勢力派來的,那實際上真正的罪魁禍?zhǔn)?,就是他背后的主使者?/br> 如果這個人并沒有人在背后主使,那我想,他跟段亭鈞之間也一定有著很深的恩怨,不然的話,誰又會主動去招惹一方地下世界的龍頭呢?” 他其實很清楚,地下世界,從來都是弱rou強食,而且,地下世界的存在,對于那些普通的民眾來說,絕對是禍不是福。 段亭鈞在崛起的過程中,也必然做過很多無比惡劣的事情,如果說他的罪行是罄竹難書,那或許有些夸張了,但是段亭鈞曾經(jīng)害過不少人家破人亡,這必然是毫無疑問的。 江湖中的廝殺,很多時候并沒有那么多的對錯可言,尤其是那些已經(jīng)崛起的,在江湖上有一定地位的大佬,他們的原始資本積累,他們崛起的開始,必然充滿了血腥和殺戮,這樣的人,如果有一天橫死街頭,也絕對一點都不冤枉。 站在普通民眾的角度來看,段亭鈞其實算是罪有應(yīng)得。 “那如果是這兩種情況,你打算怎么辦?”杜宏問道。 蒙濤搖頭說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我什么都不會做。因為段亭鈞現(xiàn)在并沒有死,他只是栽了,能定他生死的,是他背后的那些大人物,那個襲擊者只是推了他一把。 而且……我這也只是站在江湖的角度而言,可如果我曾經(jīng)不是萬鈞集團的人,那我甚至?xí)J(rèn)為,那個突襲者干的好!” 他與段亭鈞的關(guān)系,并不是主人與仆人的關(guān)系,嚴(yán)格的說起來,他與段亭鈞之間可以說是互不相欠。 如果機會合適的話,他愿意為段亭鈞報仇,那也只是看在以往的香火情分上。 但這也要看情況,還要看那個襲擊者究竟是誰。 更為重要的是,段亭鈞現(xiàn)在還沒有死,只是被控制了起來。 真正能決定段亭鈞生死的,并不是那個襲擊者,反而是上面的那些大人物。 那個襲擊者,也不過只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并不能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那個襲擊者的身上。 即便蒙濤是段亭鈞的心腹,想要報仇也應(yīng)該去找那些大人物,如果他只去追查那個襲擊者,而不敢去動那些大人物,這說穿了也不過就是欺軟怕硬罷了。 況且,現(xiàn)在他們?nèi)置玫拿际嵌藕甑?,從此以后他們的主人就只有杜宏一個,即便是不為段亭鈞報仇,他也問心無愧。 “呵!” 杜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繼續(xù)開車吧,把手機導(dǎo)航打開,去錦繡園?!?/br> 蒙濤立刻應(yīng)道:“是,杜爺。” 他不知道杜宏為什么會問起段亭鈞的事,有可能是杜宏想看一看他的人品,或者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心性,看他會不會念及舊情。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蒙濤都沒有隱瞞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的性命徹底的交到杜宏的手中,而且,杜宏終于又給了他一次機會,那他就絕不會再辜負(fù)自己,更不會再辜負(fù)杜宏。 因為他知道,這必然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他再把握不住,那他的人生也就要到頭了。 在回去的路上,杜宏特別留意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蒙濤雖然對于廬州的道路并不是特別的熟悉,但也并非完全陌生。 因為蒙濤在開車的時候,并不全是靠著導(dǎo)航,很多道路他顯然是知道的,甚至有些擁堵的路段,蒙濤竟然可以主動的繞過去。 “你以前來過廬州?”杜宏問道。 蒙濤點頭,說道:“杜爺,我們以前在流浪江湖的時候,曾經(jīng)來過,而且還曾經(jīng)在廬州待過一段時間,甚至還想過要加入安氏集團。 這一次來了廬州之后,我們也曾經(jīng)四處走動過,尤其是王秋平的家,還有平川地產(chǎn)附近的道路,我們都已經(jīng)熟悉了。” 杜宏問道:“那你們最后為什么又沒有加入安氏集團?” 蒙濤說道:“因為安氏集團的場子不多,他們大部分的的產(chǎn)業(yè)都是由集團直接掌控,里面也都是他們自己的人,我們進不去?!?/br> 聽到這話,杜宏不由問道:“那你們沒有想過加入其他的勢力?據(jù)我所知,江北賺錢的行當(dāng)可是不少,據(jù)說江湖上可是有不少黑色的產(chǎn)業(yè),這些你們也無法加入嗎?” 蒙濤聞言不由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便回答道:“杜爺,越是那些黑色的產(chǎn)業(yè),就越是不會輕易的讓外人加入,一方面他們是怕有官方的臥底,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這種產(chǎn)業(yè)基本上都是固定的,外人就算是能進去,一旦出了事也是用來背黑鍋的。 還有就是,我們兄妹雖然混跡江湖,但也不是什么都做,我們是武者,從進入江湖的時候我們就告訴過自己,不釣魚,不做神仙局,不逼良為娼,也從來都沒有碰過毒……” 杜宏說道:“這么說,你們還有自己的底線?” “杜爺,因為我們從小就見的多了,知道那些東西會把人害的家破人亡?!?/br> 蒙濤說道:“我們知道家破人亡是什么滋味?!?/br> 杜宏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半個多小時之后,他們到了錦繡園小區(qū)的大門口。 “杜爺,我們到了?!泵蓾f道。 “看清楚了,我就住在這里?!倍藕暾f道。 “杜爺,我記下了。”蒙濤點頭,雖然他不知道杜宏是什么用意,但依然干脆的應(yīng)道。 “好。” 杜宏微微點頭,說道:“你現(xiàn)在下車,然后自己打車去安氏醫(yī)院?” 蒙濤聞言不由怔了一下,問道:“杜爺,我自己去?” 杜宏點頭,“沒錯,你自己去?!?/br> 蒙濤立刻應(yīng)道:“是!” “記住,回去之后,如果此前那個醫(yī)生再來找你,留住他?!倍藕暾f道。 “杜爺,我記住了?!泵蓾f道。 杜宏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去吧?!?/br> 蒙濤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卻還是把話收了回去,推開車門下了車。 杜宏直接把車開進了錦繡園小區(qū),只留下了一個蒙濤一個人站在路邊。 看著黑色的奧迪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蒙濤站在路邊沉默了片刻,而后,他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去安氏醫(yī)院?!?/br> 蒙濤不知道杜宏這究竟是真的放心他一個人回去,還是想再一次的試探他,他原本想問問杜宏,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管杜宏究竟是不是在試探他,對于蒙濤來說,他都絕不會趁機逃走。 經(jīng)過了之前的教訓(xùn),蒙濤知道,他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 即便是他能夠成功的逃走,這輩子他也絕不可能再用自己的真實姓名活動,不然的話,以杜宏的實力,如果想要找到他,絕不是什么難事。 他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更重要的是,對于他們所展現(xiàn)出來的忠誠,杜宏是能看在眼里的,而且也會給他們回應(yīng)。 就比如此前蒙茹選擇了留下,并且還勸說他不要逃走,這些被杜宏聽在耳中,就再次給了他機會。 那么,接下來只要他們拿出自己的忠誠,對于杜宏的吩咐堅決不打任何折扣的執(zhí)行,他相信,杜宏也一定能看在眼里。 …… 杜宏并沒有再去理會蒙濤,他讓蒙濤一個人回去,這既可以說是一種試探,但同時也是因為杜宏并不在意。 蒙濤是趁著這個機會逃走也好,或者是留下也罷,對于杜宏來說,區(qū)別都不會太大。 若是蒙濤逃走了,那最多也就只是暫時失去了兩個可用的人罷了,但杜宏隨時都可以從父親那邊調(diào)兩個人過來。 甚至,他都可以從葉瀾那里調(diào)人過來,蒙茹和蒙雷,只是杜宏準(zhǔn)備的一道保險,并不是必須的。 而如果蒙濤并沒有逃走,而是選擇了留下來,那自然更好。 通過了這一次的考驗,也就意味著杜宏的手中有了熟悉江湖的人。 不過,即便是蒙濤留下來了,杜宏現(xiàn)在也用不上他。 因為對于杜宏來說,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并不是組建他自己的江湖力量,先弄清楚上面究竟是誰要收拾安士雄,這才最重要。 對付在收拾過安士雄之后,就會把矛頭指向他。 甚至,可能對付在著手除掉安士雄的同時,就已經(jīng)展開了對他的動作。 把這個人揪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 午飯過后,杜宏驅(qū)車前往羅家。 只是,在見到羅如堅的時候,他的一句稱呼,卻是讓杜宏不由的微微一怔。 “杜少。” 羅如堅的神色有些復(fù)雜,“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杜閣老的孫子,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杜宏看了看他,問道:“羅老,你是聽誰說的?” 羅如堅叫他杜少,這無疑是知道了上京發(fā)生的事情,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這讓杜宏不禁有些意外,以羅如堅的身份地位,知道上京發(fā)生的事情并不難,關(guān)鍵是羅如堅的語氣太過肯定。 這個世界上叫杜宏的人絕不止他一個人,羅如堅卻十分肯定他的身份,顯然了解的內(nèi)情絕對不少。 杜宏想知道的是,羅如堅的立場。 “這種事情,幾乎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羅如堅坦然的說道:“更何況,這段時間關(guān)于你們家的消息那可是鋪天蓋地,不要說江北,恐怕就連彩云都已經(jīng)聽說了?!?/br> 杜宏擺了擺手,說道:“有一句話你說錯了?!?/br> 羅如堅問道:“什么?” “那不是我們家。” 杜宏說道:“我是我,杜家是杜家,我和杜家之間不能混為一談?!?/br> 羅如堅立刻就明白了杜宏的意思,對于杜家的情況,他自然也很清楚,所以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失言了,坐?!?/br> 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示意杜宏落座,而后自己又去準(zhǔn)備為杜宏倒茶。 雖然家里有保姆,但是杜宏每一次到來,羅如堅要么是親自為他倒茶,要么就讓羅蕓動手,往往對待一個人的態(tài)度,就是從這種細(xì)節(jié)上體現(xiàn)出來,在這一點上,羅如堅一直都很注意。 “羅老,你跟杜家有關(guān)系嗎?”杜宏直接問道。 剛才杜宏敏銳的注意到,羅如堅在提到杜老爺子的時候,他用的稱呼是杜閣老。 但是,就杜宏的了解,外界的人大多都是直呼杜家老爺子,這兩個稱呼之間,明顯是有區(qū)別的。 這顯然代表了羅如堅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