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準備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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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準備后路 按照楊山河的說法,從昨天晚上安士雄收到風(fēng)聲,知道上面有人準備除掉他,而后一大早安士雄就去了省里,想要去通過以前的關(guān)系從中斡旋。 如果從這個時間算的話,安士雄去了可是足足有一整天了。 不管要除掉他的安士雄的人究竟是誰,該打探的消息也肯定都已經(jīng)打探出來了。 甚至,很多消息都不需要打探,此前究竟是誰接觸的安士雄,他心里肯定都有數(shù),那究竟是誰要除掉他,這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安士雄卻一直都沒有回來,這明顯有些不對勁。 即便是要找人斡旋,那也絕不是這一天就能辦好的,杜宏不禁懷疑,安士雄在省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這一整天,安總有沒有傳回來什么消息?”杜宏不禁問道。 “還沒有?!?/br> 楊山河說道,“從他去了之后,就一直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聞聽此言杜宏不由皺起了眉頭,問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還沒有消息?!?/br> 楊山河說道,“到現(xiàn)在為止,雄哥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在情況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我現(xiàn)在也不方便聯(lián)系他。 不過,雄哥在臨走之前說過,如果他沒有傳回來消息,那說明就是好消息?!?/br> 聽到這話,杜宏先是微微皺眉,旋即就明白過來了。 安士雄這是去省里打探消息,同時想要斡旋,這并不是去闖龍?zhí)痘ue,而且安士雄既然這么說,那肯定就是有一定的把握,或許他不能斡旋成功,但應(yīng)該有自信對方不會現(xiàn)在就動手抓他。 至于安士雄說的,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這可能是因為安士雄在斡旋的過程中,如果徹底的失去了希望,那安士雄一定就會提前打電話回來,為自己準備后路。 甚至,是為自己準備后事。 但是現(xiàn)在安士雄既然沒有打電話回來,那就說明可能還存在希望,還有斡旋的可能。 或許,這也就是所謂的好消息。 可是在杜宏看來,安士雄的這種做法,未免有些太過被動了。 現(xiàn)在安士雄完全是把希望寄托在了省里的那些大人物的身上,是不是能斡旋成功,有沒有人支持他,這全在別人的一念之間,而安士雄本人所能拿出的條件,也不外乎就是金錢,除此之外,他并沒有太多的資本去跟別人談判。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斡旋成功,那可能性實在是太低太低,他這完全是把自己的生死,全部交到了別人的手上。 不過退一步想想,杜宏倒也能夠理解,這可能也是安士雄最無奈的地方。 雖然安士雄是江北地下世界的龍頭老大,看起來在江北這個地盤上可以呼風(fēng)喚雨,可是他在上層終究還是缺乏堅定的支持力量,如果真的有大人物要動他,安士雄也的確沒有太多的反抗余地。 至少就以杜宏目前所了解的情況來看,安士雄幾乎沒有太多制衡對方的手段。 他現(xiàn)在能做的,不外乎就兩件事。第一,如果說安士雄想要盡量以平和的方式解決,那他應(yīng)該直接拿出讓某個大人物根本無法拒絕的利益,比如說,他直接拿出安氏集團一半的股份,甚至是更多的利益,直接交給某個大人物,只換取這一次能平安度過。 杜宏相信,以江北那些大人物的身份,即便是他們還有其他什么隱形的產(chǎn)業(yè),足足半個安氏集團的龐大利益,也足以讓對方為之心動。 放眼整個江北,恐怕還左右?guī)讉€人能抵擋的住這種誘惑。 除非,是牽扯到個人的前程和生死,比如說因為這個任務(wù)是直接從上京下來的,如果為了這筆錢,卻要搭上自己的前程,甚至是個人的身家性命,那恐怕就沒有人敢收。 畢竟不管錢再多,總也要有命去花才行。 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就算是得到了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 第二種方法,那就是安士雄手中一定掌握著這些年來跟那些大人物上供的記錄,換句話說,他掌握著某些大人物的罪證。 如果實在是把安士雄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安士雄直接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度,那些所謂的大人物也未必就一定敢輕舉妄動。 只是,這卻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方式,除非是被逼到了一定的份上,不然的話,這種方式?jīng)Q不能輕易的使用。 因為安士雄一旦用了這種方法,就等于是徹底的把那些大人物得罪死了,到那個時候,一定會有人想方設(shè)法的除掉安士雄,而且,還不只是一個人,甚至可能上面所有的大人物都會達成共識。 沒有人會愿意有一個時刻可以威脅到自己的人存在。 就比如江南的段亭鈞,就因為他的手中掌握著很多大人物的罪證,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都還被控制著,這輩子都別想再重見天日。 甚至,段亭鈞極有可能會落得一個無比凄慘的下場。 安士雄一旦用了這種方式,很可能也會有跟段亭鈞類似的結(jié)局。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杜宏說道:“老楊,等安總回來之后,你要及時的通知我?!?/br> 楊山河說道:“好!” 掛了電話,杜宏不由皺了皺眉,看樣子,現(xiàn)在的局勢對于安士雄來說恐怕是非常的嚴峻。 事實上,除了剛才杜宏想到的兩種解決辦法之外,其實安士雄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屈服! 如果安士雄最終沒有頂住那個大人物的壓力,選擇了屈服于對方,那他現(xiàn)在所面臨的一切危機就都可以應(yīng)聲而解。 如此一來,安士雄既不用再面臨這巨大的危機,同時還可以繼續(xù)獲得上面那些大人物的支持。 但是,如果安士雄真的做出了這個選擇,那也就意味著接下來他就將會把矛頭指向杜宏。, 到那個時候,兩人就不再是同一個戰(zhàn)壕里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而將會是敵人。 杜宏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盡管他并不懼怕跟安士雄成為敵人,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至少安士雄要保持中立,不然的話,他就必須要親手擊殺安士雄,這樣才可以鎮(zhèn)住整個江北的地下世界。 否則,就以安氏集團的能量和人手,不要說他們的高手前來刺殺杜宏,哪怕僅僅只是sao擾,就很可能讓杜宏顧此失彼。 到時候或許杜宏并不會如何,但是他身邊的人,可能就要遭遇危險。 即便杜宏在震怒之下,把安氏集團的高手屠戮一空,卻也無法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所以,只要是還有可能,杜宏就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這也就是他為什么要保住安士雄的原因所在,這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與安士雄的交情,同時也是從大局出發(fā),只要安士雄還在,只要他還是安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那整個安氏集團就不會亂,江北的地下世界也就不會亂。 只是,局勢究竟會如何發(fā)展,現(xiàn)在杜宏也沒有把握,可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 “嗡……” 就在這個時候,杜宏的手機忽然又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一看,電話是楊山河打來的。 杜宏立刻接通了電話,問道:“老楊,是我,還有什么事?” “雄哥有消息了。” 楊山河說道:“就在剛剛,雄哥給我打了電話,他正在回來的路上,讓我打電話聯(lián)系你,希望能跟你見一面?!?/br> 杜宏問道:“在什么地方?” 楊山河說道:“兩個小時之后,在竹苑見面?!?/br> “好,我一定準時趕到?!倍藕暾f道。 與此同時。 楊山河已經(jīng)坐上了車,直奔竹苑而去。 他跟杜宏說的時間,其實是故意的往后推遲了一個小時,安士雄在電話里告訴他,最多一個小時就可以到竹苑。 楊山河要利用這多出來的一個小時,把他所了解到的情況先告訴安士雄,同時他還要聽一聽安士雄這一次斡旋的結(jié)果。 楊山河之所以會這么做,并不是因為他信不過杜宏,而是擔(dān)心安士雄很可能會頂不住上面的壓力,選擇與杜宏為敵。 盡管楊山河明知道這種可能性絕對不大,以為安士雄的智慧,肯定知道這個選擇實際上同樣也是無比的兇險。 但是,當他們面對來自于上面大人物的施壓,這其中的兇險究竟有多么的驚心動魄,壓力究竟有多大,不身在其中是無法切身體會到的。 因為他們是江湖人,是游走在灰色地帶的無根浮萍,如果上面真的想要收拾他們,辦法多的是,隨便一種什么手段,都可以讓他們焦頭爛額,甚至是深陷巨大的危機之中,無法自拔。 甚至,昨天晚上在剛得到消息的時候,楊山河自己都有過動搖,盡管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很清楚,僅僅只是憑著杜宏那恐怕的戰(zhàn)力,他們即便是要傾盡整個安氏集團的力量,恐怕最多也就只能跟杜宏拼個兩敗俱傷。 更有甚者,只要他們不能對杜宏一擊必殺,那最后死的人一定會是他們。 但不管怎么說,他們對付杜宏,也是有希望的,因為安氏集團同樣也有高手在,而且杜宏對他們還算信任,如果能夠出其不意,說不定就真的能夠殺了杜宏。 可這個念頭才剛一冒出來,楊山河就立刻打消了。 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說,他們都不能站在杜宏的對立面,不然的話,即便是他們真的殺了杜宏,到時候安氏集團恐怕也會損失慘重。 另外還有一點必須要引起重視,那就是,為什么上面那位堂堂的大人物,竟然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杜宏,這一點,不管是安士雄還是楊山河,其實都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而且楊山河同樣也知道,從安士雄拒絕那個大人物的那一刻起,其實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杜宏,是他們的退路,如果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對付杜宏,那不但是親手把杜宏推到了他們的對立面,同時也是斷了他們自己的后路。 若是等到以后他們再面臨危機,到時候,那可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甚至就連最后的退路都沒有了。 所以,他們最起碼的底線,是要保持中立,但絕不能與杜宏為敵。 但是現(xiàn)在安士雄去省里斡旋,整整一天才回來,楊山河就知道這其中肯定出現(xiàn)了某種變故,他擔(dān)心安士雄很可能會改變主意,所以必須要提前去跟安士雄通個氣。 因為,不管安士雄那里是不是遇到了變故,楊山河這里卻是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了巨大的變化。 那就是,杜宏的身份! 楊山河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杜宏竟然會是上京杜家的嫡系子弟,這個消息不但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同時也意味著,整個局勢都因為杜宏的新身份而有著巨大的變化。 相比起省里的那個大人物,杜宏的身份絲毫不差。如果他們真的對杜宏下了手,那也就意味著他們的死期立刻就會到來。 所以楊山河必須要提前跟安士雄通個氣,如果安士雄沒有改變主意,他也要把這個情況詳細的跟安士雄說明。 可如果安士雄沒有頂住上面的壓力,改變了立場,楊山河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 當楊山河趕到竹苑的時候,安士雄已經(jīng)到了。 楊山河發(fā)現(xiàn),安士雄站在廊檐下,非常罕見的抽起了煙。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楊山河心中不由微微一沉。 因為他知道,自從多年前安語的母親死了之后,安士雄就已經(jīng)戒了煙,這么多年,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也不管壓力有多大,安士雄都沒有再抽過哪怕一口。 可是如今,安士雄竟然又再一次的點燃了香煙,這顯然是意味著安士雄所面臨的局面,其中的壓力已經(jīng)大到讓他都有些無法承受了。 “雄哥?!?/br> 楊山河快步走了過去,“怎么又抽上了?” “來了。” 安士雄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香煙,說道:“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人一旦養(yǎng)成了某種習(xí)慣,幾乎就很難改變 這么多年了,我原本以為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香煙是什么味道,可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終究還是又撿起來了?!?/br> 楊山河不由問道:“雄哥,你這次去省里……情況怎么樣?” 安士雄又緩緩抽了一口,而后隨手掐滅了煙頭,說道:“到里面去說?!?/br> 說罷,他轉(zhuǎn)身進了屋子里。 楊山河心中忍不住再次一沉,跟了進去。 二人坐下之后,安士雄這才說道:“山河,這一關(guān),你我兄弟恐怕是過不去了?!?/br> 聞聽此言,楊山河的手一頓,皺眉問道:“雄哥,情況已經(jīng)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嗎?” “今天我跑了一天,所有能見的人,都見了。” 安士雄緩緩說道:“但是我得到的答案幾乎都是一樣的,這件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為此,我甚至直接去見了那位?!?/br> 楊山河聞言,登時一驚:“雄哥,你去見他了?” 他知道安士雄說的是誰,就是那個此前給安士雄下命令,要他去暗中刺殺杜宏的那個大人物。 楊山河沒有想到,安士雄今天竟然還直接去見了那位,這無疑說明安士雄真的已經(jīng)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所有斡旋的道路都已經(jīng)行不通,我只能去見他?!?/br> 安士雄沉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無可回避,就只能當面去跟他談。” 楊山河問道:“那結(jié)果呢?” 安士雄沉聲說道:“對方已經(jīng)鐵了心,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私下里已經(jīng)把話說的非常清楚。 他告訴我,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要么,我就要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杜宏,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他也不會再對付安氏集團。 要么,就讓我回來等死。” 說到這里,安士雄不由笑了笑,“他已經(jīng)徹底的撕破臉了,說話更是沒有絲毫的顧忌,這是鐵了心要除掉我了。” 聞聽此言,楊山河不由輕嘆一聲。 他知道,這地方上的大人物,其實級別越高,權(quán)勢越重,說話就越是直接,反而并沒有那么多人所想象的那種云山霧罩。 尤其是在私下里說話的時候,那就更是無比的直接,甚至有些人還非常的粗俗。 因為那些大人物也是人,甚至因為他們有足夠的的權(quán)勢和地位,沒有人能束縛他們,以至于他們其中很多人都近乎土皇帝一般,幾乎是百無禁忌。 像這種直接讓安士雄回家等死的話,根本不足為奇。 楊山河甚至曾經(jīng)聽說過,當初江南和江北對峙的時候,因為段亭鈞的一些舉動太過瘋狂,以至于江南有一位大人物當著很多人的面,直接指著段亭鈞的必出罵,段亭鈞被罵的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卻硬是一句嘴都不敢還。 只是現(xiàn)在輪到安士雄了,而且,從安士雄的臉色來看,當時對方說的話恐怕還要更加的難聽。 “雄哥,那你打算怎么辦?”楊山河不由問道。 “山河,你我兄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為的是什么?” 安士雄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不等楊山河說話,他自己又給出了答案,“如果說,當初我們?yōu)榈氖浅鋈祟^地,能夠榮華富貴,那到了后來,就是為了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會再像狗一樣被人呼來喝去。 可事到如今,我們卻依然沒有做到,不管在外界看來我們擁有怎樣的財富,怎樣的社會地位,可是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我們終究只是他們眼中的混混,打手,可以任由他們呼來喝去,稍有不如意,就會讓他們勃然大怒。 簡直混賬!” 楊山河聽著,沒有說話,他知道,安士雄這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這些話既有道理,但同時也是在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實際上到了他們這個程度,早已經(jīng)不再只是單純的混混打手,現(xiàn)在只是因為對上了省里的大人物人,所以他們才會承受如此之大的壓力,但在平時,不管是廬州還是下面的市縣,即便是當?shù)氐臋?quán)勢人物,在他們面前至少也要平等相交,甚至很可能還要對他們客氣三分。 但由此也能夠看的出來,安士雄這一次承受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山河,準確啟動我們最后的計劃吧?!?/br> 安士雄說道:“這一次,我們沒有緩和的余地了,同樣也沒有回頭路可走,等見過杜宏之后,就立刻激活國外的基金,把安語和楊海都送到國外去。 還有其他幾個老兄弟,你私下里去聯(lián)系他們,看他們愿不愿意把孩子一起送走……” “雄哥,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睏钌胶诱f道。 “等陣到了對方要動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就要動起來,只有敢戰(zhàn)才能止戰(zhàn)?!卑彩啃壅f道,“如果我們不擺出我們的姿態(tài),那到時候可能就連安語和楊海都走不了……” “雄哥,現(xiàn)在情況有所變化?!?/br> 沒等安士雄說完,楊山河就說道,“這件事情,杜宏也會參與進來,這也正是我要跟你說的,他查到了自己的身世?!?/br> 安士雄聞言,不由眉頭一皺:“杜宏也要參與進來?看來,他的身上的確是有秘密。” 其實從那個大人物找到他,讓他去對付杜宏的時候,安士雄就已經(jīng)有所猜測,那堂堂的大人物,為什么非要用這種方法去針對杜宏? 這肯定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也就此問過杜宏,但是杜宏卻沒有給他明確的回答。 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就沒有任何可猶豫的機會了。 楊山河搖頭說道:“雄哥,杜宏的身上可不是只有秘密那么簡單,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身世才引起的?!?/br> 聞聽此言,安士雄的眉頭再次皺了一下,“你說什么?這是杜宏的身世所引起的?” 原本在他看來,杜宏很可能是出于某種原因,得罪了那個大人物,但是現(xiàn)在看來顯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雄哥,上京杜家,杜宏是上京杜家的子弟,而且還是嫡系子弟!” 楊山河說道:“杜家的那位老爺子,也就是杜閣老,杜宏是他的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