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放棄了最后一絲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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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放棄了最后一絲幻想! 果然! 楊山河暗道一聲! 安鵬和王夢果然早有準(zhǔn)備,今晚,就是他們動手的時間。 至于說什么讓安鵬繼承安士雄留下的產(chǎn)業(yè),接管整個安氏集團,安鵬與王夢或許真的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們絕對沒有抱什么希望。 因為無論是安鵬還是王夢,他們都不傻,自然知道這些核心層的人物絕不可能輕易的放棄自己手中的股份,不要說是王夢,哪怕是安士雄親自開口,他恐怕都要千方百計的尋找推脫的借口。 所以,從王夢剛一開口提議讓安鵬繼承安氏集團的時候,楊山河就意識到,他們這就要動手了。 王夢提出的所謂解決方案,那無疑就只是一個障眼法,或者說是在拖延時間。 如果楊山河所料不錯的話,就在他們剛才開會討論該如何解決安氏集團面臨的危機的時候,安鵬和王夢的人肯定就已經(jīng)在外面動手了。 他們肯定早已經(jīng)在外面布置了人手,當(dāng)這些人在里面開著會,安鵬和王夢在外面布置的人手同時對這些核心層帶來的手下進行動手。 不管是制服他們也好,亦或者是直接干掉那些人也罷,總而言之,安鵬和王夢絕不可能讓這些核心層有反抗的能力,這些人的手下,必然就是他們的第一目標(biāo)。 而剛才安鵬借著掩飾尷尬離開會場的舉動,迷惑住了在場的這些人,等到他們一出了會議室,立刻就把門從外面鎖上了,直接就把所有人都都困死在了這會議室里。 如此一來,這些核心層全部落入了安鵬與王夢的彀中,等待他們的,恐怕就是血腥的殺戮。 “怎么回事?” “山哥,你剛才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在場的那些大佬坐不住了,他們趕緊上前,紛紛開口詢問。 楊山河指了指那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說道:“你們拉一下這門,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br> 在場的人紛紛一愣,有人立刻上前去拉門,然而,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會議室的門卻是紋絲不動。 登時之間,這人的臉色就變了,“門被鎖上了?” “什么?!” 其他人聞言大吃一驚,“門被反鎖了嗎?” 在場的其他人臉色全部都變了,他們?nèi)慷际抢辖?,這些年過的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對于危險有著本能的敏銳嗅覺。 此刻看到這會議室的門竟然被人從外面落了鎖,他們立刻就意識到,自身陷入到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是王夢和安鵬?!” 有人怒道,“剛才王夢口口聲聲的說要讓我們把股份轉(zhuǎn)給安鵬,他們恐怕就已經(jīng)在打這個主意了! 哼! 這是想要我們的命??!” “王夢,安鵬,你們是想造反嗎?!” 有人對著會議室的門怒吼,“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這個時候,卻是已經(jīng)有人開始尋找出路了,他們可不是那些安氏集團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高管,這里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著非常豐富的拼殺經(jīng)驗,剛一陷入了危險,他們幾乎就本能的開始尋找逃生的路。 這是他們多年江湖生涯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有人開始朝著會議室的后門急速趕去,可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后門同樣也被反鎖了起來。 不止如此,甚至有人發(fā)現(xiàn),就連會議室的窗戶,也全部都封死了,并且卸掉了所有的把手,他們從里面根本打不開。 “嘭!” 有人直接抄起椅子,狠狠的砸在了會議室的玻璃上,可結(jié)果那實木椅子直接被彈開,窗戶上的玻璃卻是紋絲不動,甚至就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到了這一刻,所有人的臉色就都變了。 會議室的門被封死,窗戶同樣封死,他們所有人都被困死在了這間會議室里。 最重要的是,因為今天開的是內(nèi)部會議,所以他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把貼身的保鏢帶進來,每一個人都只是孤身一人進入了會議室。 并且……他們都沒有帶武器!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有人對他們發(fā)動襲擊,那他們除了赤手空拳的抵抗之外,可能不會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再硬的拳頭,也不可能擋得住子彈! 更何況,他們之中絕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人到中年,甚至有的人都已經(jīng)是年過半百,頭發(fā)都花白了。 哪怕這些人當(dāng)年在江湖上也都曾經(jīng)歷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廝殺,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現(xiàn)在可能就連一個普通的小混混都打不過了,就更不用說去跟人拼命了。 “安鵬這個兔崽子,這是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這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他是想要我們手中的股份,甚至是想要我們的命!” “不光是安鵬,還有王夢,我早就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卻沒有想到,雄哥這才剛一出事,她竟然就坐不住了。” “不要讓老子出去,不然的話,即便是當(dāng)著雄哥的面,老子也要扒了她的皮!”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先想一想怎么才能出去吧!” 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面臨絕境,會議室里的眾人全部都憤怒了起來,紛紛怒罵不已。 這個時候,有人想起了提醒他們的楊山河,不由問道:“山哥!難道你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嗎?” “是啊,楊總,既然你早就看出了安鵬和王夢打的什么主意,你怎么沒有做點準(zhǔn)備呢!” “山哥,你一定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看到那些憤怒而又有些慌亂的面龐,楊山河沒有說話,心里卻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雄哥說的還真是一點都不錯,有些人,真的是只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 當(dāng)年,在場的這些人那可都是敢打敢拼的好漢子,其中有一些拎著刀就敢朝著別人的槍口上沖,面對死亡甚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們也只不過是才剛被關(guān)在這會議室里,竟然就如此的慌亂,其中很多人雖然在怒吼,但是一眼就可以看穿他們的色厲內(nèi)荏,虛張聲勢。 就比如那個咬牙切齒的要扒了王夢的皮,一臉兇狠的男人,他也是當(dāng)年的那些老兄弟之一。 在安氏集團創(chuàng)立之后,安士雄給了他股份,同時還扶持他開了屬于自己的公司,借助安士雄的影響力,此人的公司辦的非常的紅火,無論是走私,亦或者是地產(chǎn),拆遷,工程等等,他都能分上一杯羹。 可是,對方非但沒有就此滿足,反而還一直在私下里挖安氏集團的墻角,尤其是此人仗著自己是安士雄的老兄弟,經(jīng)常會搶奪安氏集團的業(yè)務(wù)。 這很多事情,其實楊山河與安士雄一直都看在眼中,但他們卻一直都沒有說過。 畢竟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這些老兄弟的確也是出過力的,看在當(dāng)年的兄弟情分上,只要對方不是太過分,不觸及到原則性的問題,安士雄都不會說什么。 安士雄只是給這些人下了評語,只能同患難,無法共富貴。 因為,人的貪欲是沒有盡頭的,欲壑難填! 果不其然! 剛才這些人的表現(xiàn),無不說明了這一點。 即便王夢提議讓這些人把股份轉(zhuǎn)到安鵬的名下,的確是想要搶奪安氏集團的控制權(quán),動機不純。 但問題是,這些人的表現(xiàn),更讓楊山河感到失望。 正常情況下,這些老兄弟當(dāng)然不會同意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轉(zhuǎn)給安鵬,尤其是當(dāng)他們看出安鵬和王夢的企圖時,自然就更不會讓這兩人得逞。 只是,王夢和安鵬的提議雖然藏有私心,但實際上這個提議卻并非不靠譜,至少站在今天的這個場合,絕對能說的過去。 因為,今天來參加會議的這些人,他們其實并不了解這場風(fēng)暴的內(nèi)情究竟為何。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閆正華要除掉杜宏,要借助安士雄的手,結(jié)果卻被安士雄拒絕了,所以閆正華才要對付安士雄。 在不了解內(nèi)情的前提下,王夢和安鵬的提議絕對沒有太大的問題。 選出一個能夠說的過去的人,暫且接替安士雄的職位,對外就可以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身份。 而后,這個人再去求見閆正華,去求得對方的原諒。 這完全說的過去,而且必然也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如果再委托能跟閆正華說的上話的大佬,從中說和,這件事情未必就不能解決。 可是,在場的這些人在剛一聽到要動他們的股份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個都沒有! 甚至都沒有人去問一問,如果把股份轉(zhuǎn)到了安鵬的名下之后,安鵬打算用什么方法或者方式去求得閆正華的諒解。 沒任何一個人,問哪怕一句。 即便是他們察覺到了安鵬和王夢的用心,是想要搶奪他們手中的安氏集團的股份,他們可以拒絕,可安鵬動機不純,卻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能處置此事。 尤其是,現(xiàn)場還有楊山河這個股東在,而且還是安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安鵬居心不良,這些人不愿意把手中的股份轉(zhuǎn)給他,那楊山河呢? 如果把股份全部轉(zhuǎn)到楊山河的名下,讓他以安氏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出面,這還是同樣的思路,只是換了一個人選,這件事情未必就不能解決。 然而,這些人卻連提都沒有提一句。 甚至,他們就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完全是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為了自己手中的股份,他們可以眼睜睜的看著這場風(fēng)暴愈演愈烈,寧愿安氏集團遭遇巨大的麻煩,他們都不愿意動自己手中的股份。 這就是曾經(jīng)跟他們一起打天下的這些老兄弟! 更有甚者! 這些人,從一開始竟然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辦法去尋找安士雄! 沒錯! 從進入這間會議室的那一刻起,楊山河就一直在冷眼旁觀。 他想看一看,這些老兄弟,究竟還有多少人可堪一用,還有多少人真的念及當(dāng)年的兄弟情。 哪怕這些人什么都不去做,只是嘴上說一句話,哪怕是虛偽的話,也要問一問該怎么去尋找安士雄。 可是,結(jié)果卻讓楊山河無比的失望。 這些人從頭到尾,也就只是問了問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安士雄究竟去了哪里。 王夢給出的,是無比含糊的回答。 在場的這些人的反應(yīng),卻是如此的一致。 他們知道了安氏集團的這場風(fēng)波,是因為安士雄要維護一個人,得罪了閆正華。 他們問了問安士雄去了哪里,得到的回答是現(xiàn)在安士雄還沒有傳回來消息,沒有人知道安士雄去了哪里。 而后……這件事情就仿佛一下過去了。 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問起,安士雄逃亡在外,是不是安全,他是朝哪個方向逃走的,有沒有機會聯(lián)系到安士雄,自己的老大需不需要什么幫助…… 等等等等! 這一切,沒有哪怕任何一個人詢問。 一個都沒有! 哪怕只是嘴上虛偽的做個面子,都沒有! 他們所關(guān)注的,是如何解決安氏集團目前所面臨的麻煩,歸根結(jié)底,其實他們最關(guān)心的,是自己的權(quán)勢,自己的利益會不會受到影響。 這些人所有的反應(yīng),跟安士雄此前的預(yù)料,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只不過,安士雄唯一沒有預(yù)料到的是,這些人所做出的這種自私而又冷漠的反應(yīng),是在今天這種所有核心層都在場的情況下,而不是私下里交談的時候擺出的態(tài)度。 安士雄原本預(yù)料的是,如果安氏集團有內(nèi)鬼的話,那這個內(nèi)鬼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趁他不在,想要掌控安氏集團。 那么,這個內(nèi)鬼一定就會私下里去跟那些掌握著安氏集團股份的人進行溝通,不管是威逼利誘也好,亦或者是用兇殘的手段除掉一個個的股東也罷,總而言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逐一的拿到安氏集團的股份,同時,掌握安氏集團的江湖力量。 只是,安士雄卻沒有預(yù)料到,安鵬和王夢會如此的兇殘,竟然直接把所有的核心層都聚集在了一起,并且直接把他們困死在了這里。 但除此之外,對于這些曾經(jīng)的老兄弟的反應(yīng),他們的心思,安士雄都預(yù)料的絲毫不差。 楊山河原本對此還抱有一絲的幻想,認(rèn)為以前那些老兄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時間長了,所以才會墮落。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沒有血性,不再念及往日的兄弟情義。 可眼前的這一幕,今天所看到的這一切,卻讓楊山河心中的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這些曾經(jīng)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早已經(jīng)徹底的墮落。 甚至,這其中有多少人跟王秋平一樣,對于自己所得到的好處感到不滿,甚至是想要把安士雄取而代之的,都不好說。 “山哥,你說句話??!” 看到楊山河沉默不語,有人不禁大聲說道。 “是啊,山哥,我們該怎么辦?” “山哥,安鵬和王夢這是要對我們下手??!” 看到面前這亂哄哄的一片,楊山河微微抬了抬手,說道:“想要改變我們目前所面臨的局面,其實很簡單,只要答應(yīng)安鵬和王夢的條件就可以了?!?/br> “什么?!” “答應(yīng)他們?!山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手中的股份轉(zhuǎn)給安鵬?” “這怎么可能!” “不行,絕對不行!”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激烈的反應(yīng)起來,幾乎所有人都一口回絕,有人甚至是破口大罵,當(dāng)然,他們罵的不是楊山河,而是安鵬和王夢,但這無疑也說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堅決不同意把自己創(chuàng)股份非轉(zhuǎn)給安鵬。 楊山河搖頭說道:“我只有這一個辦法,是不是同意,決定權(quán)在你們自己。不過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已經(jīng)被困死在了這會議室里,如果不同意的話,安鵬和王夢恐怕接下來就會對我們下手?!?/br> 此話一出,會議室中安靜了片刻,不少人都互相看了看,他們自然也明白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不同意的話,很可能就會喪命。 別看他們都是江北地下世界的大佬,可實際上像他們這種大佬的命,未必就能比底層小混混的命硬多少。 那些小混混打打殺殺,大部分時候可能就是被人砍成重傷,或者是斷手?jǐn)嗄_。 但是,他們這些大佬一旦要到了廝殺的地步,那可就是要命了! “當(dāng)然了,這也只是我的推測。” 楊山河又說道,“或許,安鵬和王夢比我們想的更加的狠辣,即便是你們把股份交了出去,他們也依然不會放過你們,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們敢!” 有人怒罵道,“一個毛都沒長齊,一個賤人,就憑他們兩個還還想威脅我們?他們也配!” 旁邊的人附和著怒罵。 但是,卻也有人沒有開口,因為他們知道,安鵬和王夢不但敢,而且已經(jīng)這么做了。 如若不然的話,他們又怎么可能會被困在這里? “山哥,你在安氏集團里也有股份,你會交出去嗎?”有人忽然問道。 其他人立刻都看向了楊山河。 對??! 他們是有安氏集團的股份沒錯,可是,楊山河的股份可是比他們還多,甚至是僅次于安士雄,是安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現(xiàn)在安士雄不在這里,那楊山河就是這里最大的股東。 如果楊山河不交股份的話,即便是安鵬拿到了他們其他人所有的股份,那也有些說不過去??! 楊山河說道:“如果被刀架在脖子上,那我也只能把股份交出去,錢和性命相比孰輕孰重,毋庸置疑。” 聞聽此言,其他人又都遲疑了起來。 命當(dāng)然很重要,可是,安氏集團的股份也同樣重要…… “諸位,考慮的怎么樣了?” 就在此時,會議室天花板上的投影儀突然自行打開了,緊接著,一段影像被投放在了會議室墻壁上的幕布上。 只見安鵬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幕布上,他面帶微笑,說道:“我知道,這對于諸位來說肯定都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畢竟諸位這么多年一直都在挖安氏集團的墻角,就是為了利益嘛。 現(xiàn)在讓諸位把股份讓出來,這的確很不容易,不過,我還是勸諸位能夠識時務(wù),畢竟都是一家人,不要搞得太難堪?!?/br> “安鵬!” 有人怒罵道,“你個小畜生,竟然敢跟我們來這一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嘖嘖!” 安鵬搖頭嘖嘖了兩聲,“賀老六,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你想扒了我的皮,這個心情我能理解,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自身都難保了,想要扒了我的皮,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說到這里,他微微一笑,“為了讓你能盡快做決定,我先給你看兩張照片?!?/br> 下一刻,安鵬的身影消失在了幕布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照片。 只見在照片上,足足有將近十個人跪成一排,他們的手背反綁著,臉上都帶著淤青或者傷痕,有的人臉上還有尚未凝固的鮮血。 剛一看到這張照片,那個名叫賀老六的人臉色就變了,“安鵬,你想干什么!” 這照片上的那些人,竟然都是他帶來的貼身保鏢。 在他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安鵬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的貼身保鏢控制了起來! “別著急,等看完下一張照片,你肯定還有話要說?!?/br> 安鵬的聲音,從墻上掛著的音響中傳來。 緊接著,又有一張照片出現(xiàn)在了幕布上,只見這照片中是一個女人,懷中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看起來像是一對母子。 只不過,這對母子此刻滿臉驚恐之色,而在她們的旁邊,則是坐著一個光頭大漢,此刻那大漢的手正摟著那個女人的肩膀,咧嘴在笑! “安鵬!” 剛一看到這張照片,賀老六的眼睛登時就紅了,“你敢動他們母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這個女人,是你的情人,這是你最小的兒子,對吧?” 音箱中,傳來了安鵬的聲音,“據(jù)我所知,你最疼的就是他們?嘖嘖,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愛的兒子,如果他們就這么死了,還真的是可惜至極……” “安鵬!” 賀老六怒罵:“你這個畜生……” “你再敢罵我一句,我保證他們母子倆活不過下一秒鐘!” 安鵬陡然暴喝一聲。 剎那間,賀老六的聲音戛然而止,就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