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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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吞不下那些果rou,于是秦佑銘便捏住她的下巴,耐心喂著。 “我不要,不吃。” 他哄道:“乖,吃了就沒事了?!?/br> “你騙我。”那聲音帶著哭腔,莫名讓人心疼。 秦佑銘苦澀道:“騙子是誰,你不清楚嗎?” 猶如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寵物,想逃離,于是拼命撞擊籠子,可是籠外的人卻拿著果子誘惑他,讓他安靜,再自傷,如此反復(fù),最后他遍體鱗傷,甘愿被囚禁在這籠子里。 “你到底,要我如何是好?”他將她抱在懷中,不敢太重,卻又不想太松,“既然不想要,就別來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該負(fù)責(zé)。” “怎么能。 “始亂終棄。” …… 林希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秦佑銘的懷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記得昏迷的前一刻看見了蜈蚣蛇。 “丫頭?” 好久沒聽到這個(gè)稱呼,竟讓林希有點(diǎn)懷念。 那人的語氣里難得帶著無助:“不舒服嗎?” “……沒事了?!?/br> 他松了口氣。 空氣卻也寂靜下來。 兩人躺在床上,秦佑銘似乎沒有松開她的打算。 林希抿了抿唇,想坐起來。 那人卻按住她:“別亂動(dòng)。”而后很自覺的起身,與她保持距離。 林希便躺在那,盯著床頂,問:“我怎么在這里?” “記不得了?” “嗯?!彼挥浀没杳郧耙豢炭匆婒隍忌撸灰Я艘豢?,而后…… 林希猛然想起什么,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道傷,可是里頭的毒血……“你將毒血吸出來了?” 他隨口應(yīng)道:“嗯?!?/br> “你……”林希啞了一下,久久找不回語言。 秦佑銘看起來卻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跋胝f什么?若是謝謝大可不必。” “……你為什么做這些,你不是對(duì)我?!毕肫疬@幾日他的冷言冷語,林希最后只能說,“不是恨我嗎?” 他移開視線望著遠(yuǎn)處:“嗯?!?/br> 窗外有小鳥的叫聲,一切顯得和諧美好。 可是房間里的氣氛卻十分尷尬。 這種氣氛是被林希的三個(gè)字打斷:“對(duì)不起?!?/br> “呵?!?/br> “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你放心,等辦好事情后我就離開,絕不會(huì)——” 秦佑銘轉(zhuǎn)頭看她:“林希,你非要對(duì)我這么殘忍嗎?!?/br> “什么?” “你這么聰明,不知道我為什么恨你?”他邊說話邊俯身,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身側(cè),“因?yàn)閻鄣姆疵?,就是恨?!?/br> “有多愛你,我就有多恨你?!?/br> 此時(shí)秦佑銘將她壓在身下,步步緊逼:“林希,我究竟比秦司皓差在哪,你說說,嗯?” 明明此人前不久還對(duì)她愛搭不理,這會(huì)又突然說這種話,林希是真的不懂他的心思,能說什么? 只能說:“……你很好?!?/br> “呵。” 他又笑了,似是覺得荒唐,又氣又好笑:“七日?!?/br> “?” “在麟陽鎮(zhèn)里你玩弄了我整整七日,有意思嗎?” ……看來她這渣女的形象是揮之不去了。“不是玩弄,我——” “噢。”他笑出聲,“林姑娘說了,那會(huì)我們只是朋友?!?/br> “……” “是我自作多情,那么林姑娘,是否愿意再與我做回那種朋友,嗯?” 林希被逼的無路可退,側(cè)過頭:“我道歉,對(duì)不起?!?/br> 顯然這道歉毫無用處。 秦佑銘直接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我這么差嗎?玩了七日便覺得厭煩,為何不多玩幾日?” “夠了!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人!” “我是怎樣的人?”他仿佛被逼到絕路,“你不是喜歡秦司皓嗎?為何他能逼你,我卻不能?任何事情他做可以,我做便是不對(duì)?!?/br> “為何你如此包容他?那我呢!” 他的聲音驟然提高。 窗外的小鳥似是被那幾個(gè)字震到,慌張的拍著翅膀飛走了。 那句話之后,室內(nèi)又寂靜片刻。 秦佑銘深吸了幾口氣后,說:“林希,你這樣?!?/br> “對(duì)我不公平?!?/br> 他的聲音淡下來:“我也,那么愛你,也是只有你,可你為何……為何讓我承受這些?!?/br> 隨著他的那些話,林希的心臟開始劇烈疼痛起來,垂在兩側(cè)的手都在打顫。 腦海中仿佛有個(gè)聲音在警告她:離這個(gè)男人遠(yuǎn)點(diǎn),離開他! 最后她終于忍不住了,一手捂著頭一手推開他:“走開!別靠近我,離我遠(yuǎn)點(diǎn)!” 秦佑銘完全沒有防備,被這么一推直接推到了墻邊。 他愣了片刻,望著她,突然好想笑。 誰能知道。 這一刻他有多嫉妒秦司皓,那些嫉妒和驚怒像一只無形的手,將他的心臟捏的生疼。 讓他甚至想,殺了那個(gè)男人。 他,竟然會(huì)有這種可怕的念頭。 “你別這樣,好不好?!绷窒M吹氖懿涣?,抱著自己,“為什么你們總是逼我,為什么?” 她好難受,好痛苦。 所有的錯(cuò)都是因?yàn)樗?,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沒做,為何這兩個(gè)男人總是要逼她。 讓她喘不過氣。 “林希?!鼻赜鱼懘瓜骂^,眼睫遮住了眸中的痛楚,“今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br> ——7048:12:02 林希勉強(qiáng)睜眼去看他。 秦佑銘的手中已沒有綁著紗布了,倒計(jì)時(shí)看的清清楚楚。 “你知道私銀里有東西,對(duì)不對(duì)?” 在他下床前,林希急切地問了一句。 秦佑銘坐在床腳,目光涼薄地朝她看來。 林希忍著身心的劇痛,慢慢道:“我在換匯行換了玄武銀,前幾日手上沾了血,所以。” 是的。 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李添殤和郭茂只是鑄造私銀。 但其實(shí),這些人的野心更大。 那些根本不是私銀。 銀子里藏著蛇卵! 只要時(shí)機(jī)成熟后,這些蜈蚣蛇便會(huì)孵化,從銀子里長(zhǎng)出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秦佑銘挑了挑眉,沒說話。 林希的身體已經(jīng)緩和過來了,試探性的問:“聽說你幫李添殤找回軍餉,那些軍餉,沒有問題嗎?” “林姑娘?!彼穆曇艉Γ拔艺f過吧,太聰明不是件好事?!?/br> 他站起身。 “你將軍餉換成了私銀對(duì)不對(duì)?”